关灯
护眼
字体:

她抛弃了我却还妄想撩我(1)+番外

《她抛弃了我却还妄想撩我》作者:弦外听雨

文案

离开书生陆宴初那年,豆苗儿惊闻他竟摘得科举魁首成了新届状元郎。

此后六载,他一路青云直上,满京城王公贵女甚至连公主都对他倾慕有加……

统共这些年,豆苗儿从怀胎八月到腹中男娃呱呱坠地,

再到福宝长得珠圆玉润乖巧可爱,她彻底摆脱一身衰气,日子逐渐顺遂。

孰知福宝五岁生辰时突然昏迷,此后数月体弱多病,看遍大夫不见好转。

豆苗儿恍然大悟的找到当初指点她的大师,结果是——

她得带着福宝去找他爹?那个如今已贵为当朝首辅的陆宴初?

豆苗儿忐忑不安,可为了儿子,她咬咬牙,娘儿两上路了……

PS:前期布衣田园向,中后期宫廷侯爵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搜索关键字:主角:赵寄书(豆苗儿)、陆宴初、福宝 ┃ 配角: ┃ 其它:

作品简评:

霉运连连性命难保的豆苗儿在高僧指点下,伺机接近天生福运的书生陆宴初。二人情窦初开,却因误会分开。六年后,豆苗儿再度在高僧指点下,为了五岁儿子福宝不得不进京接近已成为首辅的陆宴初,并以此拉开陈年往事的序幕,二人逐渐在磨难中情比金坚。本文情节流畅,是一个破镜重圆的爱情故事!

第1章

垂暮,挂在树梢的夕阳一绺一绺即将收尽了,晚风摇曳,泖河一湾碧波渐次朦胧。

泖河村斜西口方向,团团昏黄余晖里,一抹单薄纤细的浅蓝色身影涉步而来。女子装扮朴素简单,及腰黑发梳成了光溜溜一尾麻花辫。她走在杂草丛生的小径,臂间挎着柳条编织的篮子,行路颠簸,几簇拥挤的黄色花朵颤颤巍巍的不时从篮子里探出脑袋……

“豆苗儿,才回吶!这几日你怎的总往村外跑?”特地候在小溪旁等她,孙大娘面含关切地皱眉,“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要有难处你可千万别不好意思,尽管和大娘说,大娘给你出主意。”

“没有!”加快步伐,豆苗儿微喘着停在她身前,摇头否认。

王大娘手里捏着一小把洗净的嫩青色葱苗,应是在准备做晚饭,豆苗儿从篮子里拿出一大把黄花菜,笑着递送过去:“大娘,我就是闲不住出门逛逛,这不,顺带解决了晚上的下饭菜!”

“哟,这黄花真鲜嫩!我就不客气了,等下清炒或者煮汤肯定都很好!”篮子里约莫剩下一半,够她一人食用,孙大娘便没有推辞地接过那一大簇黄花菜。反正他们乡里邻里间一贯相互照应,今日你给我送南瓜,明日就我给你送冬瓜了,犯不着讲究客套。

“嗯嗯,我这儿还剩很多哩!”

两人一边话着家常,一边比肩同行。

到了分叉口,与孙大娘道别,豆苗儿面上挂着的笑靥顷刻消散。

神情凝重地驻足,豆苗儿用手指拨了拨左腕上戴着的一串木念珠,眉间生出几缕愁闷。这串念珠真的能帮她找到所谓的天生福瑞之人么?轻叹了声气,她蔫蔫的重拾步伐,脑中不由想起前几天发生的事情……

五日前,清晨。她去山上采摘野果酿制果酱果脯,收集毕,回来路途中,却意外看到山脚下一位衣衫褴褛破旧的老和尚昏倒在路边。老僧面含痛苦,眼泡浮肿,干枯的唇瓣透出黑紫色。他身旁草地上胡乱散着几颗被太阳晒得半瘪的鲜红色果子,还有他的手紧紧捂着腹部,似是疼痛难忍。结合这些蛛丝马迹,她有了结论,昏倒的老僧大抵是误食了有毒的野果。

村里人把这毒果叫做“红庲子”,长得令人垂涎欲滴,却是用外表勾人上当的毒物。泖河村村民一代叮嘱一代,连三岁稚儿都知这漂亮果子吃不得。

不过这果子天生也有死对头,误食中毒后的十二个时辰内,若能及时服用生长在地底的猊草根,一般都能成功痊愈。

时间耽误不得,她放下果篮,立马去找分布在红庲子附近的解毒草药。带回洗净泥土的猊草根,她用裙摆包住它们,拿大石头狠狠砸碎,然后蛮力将糜烂的草根塞入老僧嘴里,用手强迫他上下咀嚼,能咽下一点汁液就算作一点。

做完这些,她去找住在附近的大爷爷孙大娘帮忙,他们是对善心夫妇,知她一人独居,多有不便。当即不说二话把老僧抬入他们家,又煮了猊草根水喂给他饮下。

许是大爷爷与孙大娘照料得宜,老僧夜里就清醒过来。

她次日早早去探望,便见到了精神好多了的老僧人……

一阵解暑的凉风拂来,豆苗儿涣散的瞳孔逐渐变得清明。

堵在心口的这些回忆被打断,她怔忪望着河塘旁随晚风摇曳的大片芦苇,愁苦不安的面上又生出几丝将信将疑。

若不是那僧人褴褛落魄的外表下透着仙风道骨的气质,她几乎认定这就是个不正经的老秃驴。那日他们不过彼此问候了数句话,他便严肃的要了她生辰八字,掐算一刻钟,他面色阴沉,言辞凿凿的说她印堂发黑,看八字面向,本是世间罕见的天命福祉之人,一生荣华富贵机运不断,可如今却乌云遮天,气运被阻,前路黑雾缭绕,衰运连连不说,要是再被人恶意用邪术夺福下去,就得一命呜呼……

他说得神神叨叨,她听得云里雾里。倒有一点是真,她确实不大走运,不知何时起,她就比寻常人倒霉一些。譬如走独木桥,前头的人都好好的,等她走时,“咔嚓”一声木桥莫名其妙断裂,若河流湍急一些,恐怕她就被冲走了。这类事情不算少,比起这种危急的天灾,出门踩狗屎头上砸果子都算不得什么了。

许是见她面色迷蒙,老僧报上法号与所驻寺庙。原来他是潜麟寺里的道徵大师,常在外游历,逢三年才回寺庙一趟。

不过她见识少没出过远门,只知附近的善华寺,潜麟寺却是闻所未闻。

老僧与她详细解释:“施主,那人在你身上种下邪术,将原本属于你的机缘尽数夺去。而且此人贪婪无度,老衲观你气相虚弱,怕是这些年那人一直都没停过强夺你福运。此术邪祟得很,施术之人早晚会遭到反噬,但在反噬之前,施主你却性命堪忧。”略歇须臾,继续,“千年前,有三大阴邪之术曾为祸人间,其中之一就是‘夺福’,施主如今精气严重受损,怕是再被那狠毒之人折腾数次,就会彻底没了命。”

老僧的话通俗易懂,她明白了,但——

没命?她根本不觉得身体有什么难受之处,但老僧似乎也没有骗她的理由。

道徵和尚无奈道:“要保命不难,施主只需找到另一位天生福气浓厚之人,男女皆可,然后日日近距离跟在他身边,靠他天生福泽养气辟邪,即可苟延生息。但要彻底破除邪术,那就得看命了!”

她不由自主的追问:“人海茫茫,到哪儿去找这样的人?又怎么看命?”

上一篇:每当变幻时 下一篇:臣妾,举案奇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