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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总想给我补肾(31)+番外

裴多律抄着腰,默默看着,不知怎么委婉地跟纪乔提一提,偶尔可以出去吃饭,在家里做饭是很温馨,但是在外面可以有观景台,有乐队,有“餐厅准备的”的鲜花……而不是各种血淋淋的腰子。

“你买了什么?”

裴多律声音骤然一沉。

“啊……牛鞭啊补肾……”纪乔迟疑地嘟囔了一句,“以形补形。”

裴多律:“……”

以形补形……裴多律闭了闭眼,快气疯了,握住纪乔的手腕,把他手里的密封袋抖落回泡沫箱。

“我是割了肾,不是被阉了。”

*

作者有话要说:

纪猫猫啊,路走偏了。

裴总想象中浪漫的一天(no!)

第17章 以其人补肾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纪乔惊觉自己把端方自持的裴多律都气得说出这种话,好像补错地方了。

其实今晚本没有安排补肾食材,书上说裴多律要吃得“少而精”,一天一荤正常饮食不贪多,许多的粗暴的补肾食物并不在纪乔的选择范围,做饭也会尽量清淡,油盐都用得很谨慎。

今天为了不在商场吃饭,看见“补肾”两个字就匆忙买了,谎称有了安排。

扣在手腕的力道也显示了对方多生气,纪乔硬着头皮道:“以形补形只是他的附带功能,主要效果还是补肾!咱们不能有偏见……”

裴多律仿佛回到当初给纪乔补课的岁月,他把纪乔的成绩提到中游水平的本科,费了挺大劲,乐此不疲的同时会庆幸自己不会有孩子,他对纪乔以外的学渣没有耐心。

“这句话你记住。”裴多律划重点,“我允许你养肾,但没让你壮阳。”

裴多律怕补着补着,纪乔形成终生不忘的记忆了。

他耐心得像当初教纪乔解电路题,这种题裴多律觉得必须拿分而纪乔屡屡学不会。

“补肾和壮阳的区别,能分清楚吗?”

纪乔二话不说点头:“能。”

裴多律冷笑,学渣说“会了”都要打折听,下次还犯同样的错误。

“那你举个例子。”

纪乔对答如流:“我给你买海参是对的,买肾宝是错的。”

裴老师指指地上的东西:“这呢?”

纪乔一骨碌抱起来:“既对又错,可以炒了吃。”

这不就是单选题回答“A可以,B也可以”。

裴多律血压升高,纪乔想好后果了吗?八成是没有,让裴多律自己承担。

买都买了,纪乔不会浪费任何没有变质的食物,反过来说服裴多律:“补肾是有效功,壮阳是热功率,你以前说的,只有理想状态才不产生热功率,不存在的。”

“忍一下吧。”

“大不了我一个人吃。”

裴多律也不想让纪乔吃,真是教会学渣气死师傅。

“你哪里买的?”

纪乔立即绘声绘色地描述他是如何通过结识猪肉铺的老板进而认识他的同乡,杀鸡宰牛什么都有。

换句话说,什么腰子都有。

裴多律沉吟一秒,道:“蒋平风一直想试试效果,不如让给他。”

啊……纪乔不舍得地看了一眼泡沫箱,补肾不能补出逆反心理,如果裴多律真的不想吃,那送给蒋平风也行。

裴多律:“算我欠你一根……,以后还,这次让给蒋平风。”

纪乔摇头:“不用还不用还。”

“要还。”裴多律给蒋平风打了电话,让他来取一件东西。

他把泡沫箱踢到门外面,咚地关上门。

纪乔鼓了鼓脸蛋,语气沾酸:“你们一起讨论过补肾啊?”

裴多律有病才跟蒋平风讨论补肾,缓了口气:“偶尔。”

纪乔眼神微暗,这么私密的话题,自己居然不是第一个。

羡慕蒋平风跟裴多律同个宿舍,有很长相处时间,纪乔和裴多律在一起时裴多律已经上大学了,看得到摸不到;羡慕他们分手后音讯全无的五年,蒋平风还和裴多律保持联系。

纪乔羡慕得想把门口的补肾食材搬进来,让他阳痿算了。

得做点什么超过蒋平风才行。

纪乔灵光一闪,在网上学习了养肾按摩技巧,打一盆热水,放在沙发前,然后敲敲书房的门:“还在加班吗?”

裴多律看纪乔的眼神就知道,超过十点睡觉被会老婆骂。

从善如流地关了电脑,被纪乔眼神晶亮地邀请坐在沙发上泡脚。

水温适宜,裴多律卷起裤腿,刚下水一秒,被烫了一样脸色剧变。

纪乔蹲在水盆边,在裴多律踩到盆底之前伸爪如风,手心向上抢先垫底。

裴多律踩到了他掌心。

纪乔抬眸,眼神清澈毫不夹杂私心:“我给你按摩脚底,对肾好。”

裴多律当即悬空双脚,四处找擦脚布,面色铁青:“不许。”

纪乔把他的脚背使劲按回水里:“水都要凉了。”

强硬抽出势必要溅纪乔一脸水,裴多律按捺着脾气道:“我是不是说过,结婚不是卖身。”

他从来没想过纪乔伺候他,就算老了,裴多律也会努力活得久一点,身体硬朗一点,陪伴纪乔走过这一生。

这是纪乔告白的话,答应当男朋友就要做到。

纪乔用掌心顺时针揉擦裴多律的脚:“可是这样可以补肾!有什么好介意的。”

一股酥麻从脚底蹿起,爬上腰椎,直逼耳际,确实挺补肾的。

裴多律深吸一口气,纪乔抱着他的小腿不肯松手,便用了点力气把人薅到大腿上。

纪乔上半身趴在了裴多律大腿上,犹不死心,他明白裴多律正直,人物其名,无论是裴正还是多律,都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屈。

“这样吧,我给你按摩,然后你也给我按摩,我们互帮互助。”

禁锢自己的力道微微松动,纪乔敏锐察觉,再接再厉:“我可想体验了,你不感兴趣我找别人了。”

裴多律改口:“好。”

纪乔从掣肘里钻出,又蹲回了地上,按照网上教的,掌心搓着脚底。

手指白皙纤细,而脚掌大多厚而粗糙。

裴多律有没有感觉不知道,反正纪乔的掌心搓得发烫。

“行了。”裴多律额头的青筋尽是隐忍,抽了两张纸把纪乔的手指擦干,“你过来坐。”

他在刚刚过去的一分钟,想明白了一件事——不能任由纪乔使出各种手段补肾。

裴多律本打算等忍无可忍了,让纪乔负责。

现在他改变了想法。

纪乔日日跟他吃一样的,除了中药没喝,这个笨蛋就没感觉吗?

就他所知,纪乔并不比他能忍,端看谁先受不了。

裴多律握住纪乔的脚踝,以其人补肾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纪乔像被揪住后脖子的猫,老实得不可思议。

操,难怪一些特殊服务场所要打着洗浴按摩的幌子。这个动作……纪乔的脑内已经不受控制地播放下一步小剧场。

水也烫,脸也红,自小腿皮肤往上攀了一层一层战栗,两只手抓着沙发的凉席垫降温,怎奈杯水车薪,最后连眼尾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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