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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同人)[埃及同人]媚祸传奇(18)+番外

法老欣慰道:“是的,你看出玄机了,阿肯娜媚,这很好。”他解释:“马凯特蒙最初经过了神殿的审判,肯定会留下痕迹,但是这么多年我依然没有进展,所以不要将你所有的注意力都投注在阿伊这样的老头身上,作为法老,我身边有许多看不见的敌人。”

阿肯娜媚觉得自己的心总算平静下来了,她严肃地要求道:“那么你得保证不会再隐瞒我任何事!”

“这恐怕有难度,不过我会尽力的。”法老牵起皇妃的手庭院走去:“那么,首先我要告诉你的是努比亚王送给我们一只长颈鹿,我辟了庭院的一处来安置。还有,我和西台的皇子约好了一次竞赛,竞赛的内容是驾车。”

阿肯娜媚来不及发作,长颈鹿伸过头来把她的裹布全部舔掉了,长长的舌头还留下了一汪口水,而她方才走得急,竟然没有看见这只庞然大物,于是法老大笑出声:“好了,阿肯娜媚,现在你可以洗澡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伊尔邦尼说的话有种“匈奴未灭,何以为家”的即视感,对他来说大概就是:皇子不登顶,本人不成家……感觉他要找一个很会操持家务的能干女人,每次他唧唧歪歪的时候,直接拿擀面杖打他让他闭嘴……

电影法老墓的诅咒里,打酱油的图图,好妖艳!!!

☆、14

第十四章

阿肯娜媚很少这样浑身脏兮兮的,现在她待在浴池里,安普苏可以从她身上搓下一个个小泥球来,这位侍女大惊小怪地抱怨起来:“春日里的风沙实在是太大了,皇妃以后还是少出门,不然连皮肤都会变得粗糙。”

“等到尼罗河真的泛滥起来,那就是想出门也不能啦!”阿肯娜媚趴在浴池边沿看外面的天:“一脚下去全是烂泥巴。”

主仆二人在里面欢声笑语,法老默默站在门口看着,从阿肯娜媚湿透的发看到她纤长的脖颈,再到她饱满的胸脯和修劲的双腿。

如往常一样,法老看了一会儿,就悄悄地离开了。

安普苏凑上前去和阿肯娜媚咬耳朵:“皇妃,刚刚法老看着您呢。”

这位侍女实在想多了,不过法老夫妇之间的私密事,外人全都不得而知。也多亏了安普苏迟钝,没有察觉出不对来,所以她才能在阿肯娜媚身边待了那么久,而皇妃的贴身侍女从来只有她一个而已。

法老之所以离开,是因为北边的局势产生了料想中的巨大变化。

巴比伦、亚述乃至腓尼基的使者也混在这次觐见里暗暗到来,但是他们没有出现在场面上。照时间来看,米坦尼怕是真的支持不住了,由于黑太子的誓死不降,这场战争进行得极其惨烈,不由就让周边国家开始恐惧西台,那么他们自然就要往埃及这方靠拢。

法老猜测得不错,因为赛那沙在埃及得到了积极的回应,在包围瓦休甘尼将近两个月后,苏皮卢利乌玛一世终于丧失了耐心,下令发起攻城,他离开哈图萨斯实在太久,必须回去主持政事。

凯鲁先前一路势如破竹,就是为了在七个月内完成战事,好让夕梨在金星升起之前回家去。现在因为黑太子反常的顽抗,早就已经错过了时间,他不敢想象在黑太子手中的夕梨该是多么的伤心,因此得到皇帝下令攻城的命令,如坐针毡的他总算找到了发泄的渠道。

瓦休甘尼如期被破,米坦尼老王和黑太子自杀身死,黑太子的侧室由于是娜姬雅皇后的亲妹妹,她以及她的儿女最后被遣送回巴比伦,被西台皇帝勒令看顾,一辈子都不可以踏出巴比伦城一步。

凯鲁入城后留了个心眼,在安顿好夕梨,二人恋恋不舍地诉说了离情之后,他令人将米坦尼幸存的大臣一一抓来审问,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信息。

果然在西台逼近瓦休甘尼之前,有人暗中给黑太子送了信,保证埃及法老会将援军派到米坦尼来。凯鲁可以想象黑太子是如何充满了希望,最后又如何绝望以致身死的,他现在需要找到那份证据,不管这封信是出自埃及宫廷里谁的授意,只要上面有印章,就是十足的把柄。

很少有征服者不是忙着追捕皇室成员、劫掠珠宝,而是将皇家档案馆翻了个底朝天的。最后他们在黑太子居所的床下发现了一卷纸莎草纸,凯鲁满怀希望地打开,最后却极其失望。

纸莎草纸上空无一物。

他凑近了鼻端闻了闻,发现上面有一股腥味,这封信该是用墨鱼汁制成的隐形墨水写的,以确保证据不会落到他人手里,这种墨汁写成的信件不出三个月就会褪色乃至完全消失,黑太子一直活到今天,想必也已经发现自己受骗上当了,他是怀着怎样的屈辱自杀的,凯鲁就不得而知了。

带着这卷纸莎草纸,凯鲁让黑太子的近臣辨认,得到了肯定的回答。近臣还说,那位神秘人带来了埃及方面增兵的消息之后,还向黑太子索要了一样东西。但此事极为秘密,就连他也不知道详情。

凯鲁事后站在米坦尼破败的墙头望向南边埃及的方向,隐隐感到那个大帝国隔着一片大绿海,可能有什么巨大阴谋正在酝酿,他立刻提笔给赛那沙等人写了封信,告知他们这件事,并且叮嘱他们完成了任务就立刻回来,不要在危险的异国多加逗留。

伊尔邦尼在接到信件后来回看了两遍,脸色少有地凝重起来,他将粘土板敲碎撒到窗外的河里,这才转身为赛那沙:“皇子殿下,您怎么看?”

赛那沙脸色很古怪:“西台和米坦尼势必有一战,这个神秘人只是令战况更加激烈复杂,而且皇兄查明这件事经手人还是娜姬雅皇后,交易地点时塞浦路斯,可惜没有确实证据扳倒她。”他站到窗前:“我国虽然比预计损失要大,但是埃及皇太后可是失去靠山了。”

“这可未必,”伊尔邦尼眼神冷然:“皇太后的靠山是阿蒙神庙,不是米坦尼,她连丈夫的葬礼都没有出席。这样一个老女人,可比咱们的娜姬雅皇后还要偏执狠心,哪怕是她自己出手促成了米坦尼的彻底灭亡,我也不会惊讶。”

对于女人能够心狠到何种程度,赛那沙可以想象,他抿紧了唇,一言不发,思绪却飞回到住了二十年的哈图萨斯皇宫里。

但伊尔邦尼却容不得他走神,这位聪明的书记官马上想到了可以利用的机会:“我们还是照着凯鲁皇子所说,尽快启程回国才是。不过这件事扑朔迷离,实在看不出对谁纯然有利,不管怎么说,米坦尼都是埃及应对西台的屏障啊。赛那沙皇子,据说您和法老约好了要比赛驾车是不是?”

赛那沙警惕道:“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伊尔邦尼狡诈地笑起来:“只不过要麻烦您将这件古怪的事情透露给法老听,让他知道自己身边有奸细。如果能借法老的手铲除这个神秘人,那更是一举两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