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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HP之龙的新娘(70)

幸运的是,他的胃提出了一个及时的建议,提醒他最近错过了好几顿饭。花上点时间去找一顿像样的餐点、享用完,再回到旅馆。为什么不呢,如果你认真仔细地去寻找一个可以下嘴的地方,用掉三小时不成问题。

他也可以问问她是不是需要带点外卖回来,可是这样看上去太亲密太私人了。

他先前关于礼貌的尝试被格兰杰曲解为自己想要她的命,在他压在这个愚蠢的女孩身上,触摸她那些愚蠢的地方时,怒气达到顶点。所以他还是保留疲惫不堪和生硬粗鲁的方法,既不陪她也不给她补上午饭。

她闻起来和玫瑰花似的,每次她离他只要不足一米,他想要做的就是满满地抓住她的头发,把脸埋进去。

哦,是的,他想做的不仅仅是这样,但是他要是屈从于原始的需求那就太混账了。他的坚硬已对她上瘾,可他的头脑还在负隅顽抗。

大多数时候是这样的。

就像他母亲从前说的:“亲爱的,当你觉得烦躁的时候,且你发现不可忍耐的时候,那么你该去找朋友帮忙。”潘西可不是一个能让人冷静的缓冲地带,克拉布已经回家很久了,米丽森要是不被那些烦人的青春期荷尔蒙干扰的时候,还能给出不错的意见,高尔则是精虫上脑,至于扎比尼……

嗯,扎比尼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和格兰杰一样聪明,而且风度翩翩,但总有点不合群。德拉科一直猜想扎比尼有政治抱负,这就是为什么他对每个人都显得尽心热情。

甚至是对赫奇帕奇。

对魔法部来说布雷斯应该是间谍活动更好的人选,他比德拉科更容易混迹人群、获得喜爱。而德拉科还长时间肩负了清除潜在的伏地魔支持者的任务。

德拉科冷笑,亚瑟·韦斯莱、邓布利多和整个该死的魔法部都下地狱去吧……除非,他们确认他的继承权和长子与生俱来的权利。

那么,他那些朋友值得交往吗?

他们真算自己的朋友?做一个有朋友的斯莱特林让人进退两难。因为不难想象,波特小屁孩和黄鼠狼韦斯莱为了自己所在乎的人的安全,会把自己滚到车轮下面。这就是来自格兰芬达学院的那种俗不可耐的勇气。

斯莱特林们则更为识时务,一个斯莱特林在考虑自我牺牲之前,会询问是否可以向有影响力的人进行贿赂、反击或者威逼利诱。

格兰杰就是一个有影响力的人。也许我可以让她睡在我的床上,看看会得到什么好处?

这个想法带起了一种全新而确实的诱惑,与其说赫敏是一个他亟欲摆脱的逢场作戏的对象,不如说他此前从未把她当做一个潜在的踏板或是和魔法部讨价还价的筹码,这个事实确实震惊了他自己。刻意去忽视晦暗前景里的一抹生机,这可不像他。

她坐在床边,正在穿先前被他脱下的凉鞋。他这么想着,她回过头来拿棕色的眼睛看着他,眼里却没有一丝怨怒。哪怕有人将怒气灌到瓶子里,注射进她的眼球也没用。

她让人又恨又爱,她对他来说太新奇,德拉科之前没怎么接触过这类型的女孩,而结果是他觉得神魂颠倒。她就像波特,都单纯无暇,哪怕私下里有坏念头,也只是转瞬即逝,更会为此自我谴责。

德拉科叹息,他知道自己做不到,他不能留下她,却得承认这无奈的命运比死亡更糟糕。

“我要出去一下,在这儿等我。”他直言。

“哦?”她站起身来,好像很高兴找到一个开口的机会:“你是不是要去找点东西吃?如果是的话,我和你一起去。”

别,你这个大傻瓜,我可不要你和我一起,你该待在这儿,德拉科的脑子希望他那么说。你要是跟着我,我就要疯了。

“好吧,随便。”最终蹦出了这么句话,德拉科觉得自己是太饿了以至于不愿拒绝。

德拉科重新戴起化肥棒球帽,忽视自己戴帽子时赫敏那抹小小的微笑。

他们花了半小时走了一百米,因为对角巷十分拥挤。他们经过了好几个卖烤串的小摊,几个人在来回走动、拿着竹签,从上头咬下带着筋皮的肉来,脸上的表情却不怎么满意。

“弗洛林冷饮店已经打包好了,”赫敏在人行道上踮着脚想看得清楚点:“我觉得我们没机会挤进别的店看看了。”

“我可不想吃烤老鼠串。”德拉科嘟囔着。

赫敏的嘴角抽了一下:“我想摊主说的是鹌鹑。”

“鹌鹑可没有那种又长又细的尾巴。”

她大笑起来,这是第一次他听到她大笑,笑成这样,在自己面前。他心烦意乱,跨上了人行道站在她身边。

“别担心,”赫敏的声音听起来又是那个女学生会主席:“我们去麻瓜世界。”

当他们在对角巷里奋勇挤向破釜酒吧的时候,德拉科两次把赫敏丢了。她个子并不小,但她并不想靠着蛮力在人群里获得一席之地。

德拉科无可奈克地让赫敏走在自己身前,贴着他的胸两人不断向前。大概有五分钟的时间德拉科和赫敏散发着香味的头发紧密贴合,又导致他的下身如岩石般坚硬。有那么一两次,她温暖的女体紧贴着他的身躯,柔软的臀部按压着他的裤子前襟。如果她已经感觉到了他那所谓鲜明而剧烈的“讨厌”,她却什么都没有说。

他们穿过破釜酒吧的时候德拉科把帽檐压得低低的,然后出口就是麻瓜的伦敦。

他们走了二十分钟到达国王十字火车站,尤斯顿路上有几个小饭馆,赫敏放慢速度好让德拉科能看上一看。

每当德拉科冒险进入麻瓜世界,他总觉得心神不安。那种感觉就像是把脚放进不合适的鞋子里,而你又有苦难言。如果天黑下来,他不能用荧光闪耀。如果他们迷失了放向,他不能用指南咒,就好像是把你的右手绑在了背上。

街上有烟雾,有流浪汉,还有往脸上挂了足有一公斤金属饰品的青少年,车子开得飞快,但是视野所及这好歹是个宽敞也没有烤老鼠串的街道。

一家中餐馆里有钩子串着的烤鸭,但至少不是老鼠。

“你喜欢什么?”她问。

他想说他要回去,可没说出口。

他们在一家狭小的餐馆边上止步,德拉科从没见过这样的地方。地上铺着红色的硬钢条形成了一段椭圆形的列车轨道,一节模型火车载着五颜六色的盘子和食物在铁轨环路上来回开行。环路当中是料理台,两个东方面孔的年轻人正用令人惊叹的灵敏技巧削菜切丁和碾制包裹。

顾客从火车上拿下盘子,两个年轻人就往车上装满更多。忙个不停的女服务员端着托盘,里头冒着热气的汤碗散发出一股怡人的、温暖的、朴实的芳香。

“我们在这儿吃吧。”德拉科跃跃欲试。

这天下午餐馆并不忙,因为距离午饭高峰时间已经过去快两小时了。一个四五岁、手上沾满了糯米的小姑娘在德拉科经过的时候,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她揪了揪爸爸的衬衫袖子想引起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