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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HP之龙的新娘(56)

这就是目的,无论这个威胁是不是只是空洞的威胁,或者布莱已经经过了十一年的奥罗训练和实战,也不能使他更冷静。

“唐纳德,不!”唐克斯叫出来,但是已经太晚了。

布莱怒嚎着冲向那个骗子,几秒之后唐克斯甩了一个绝妙的魔咒。布莱擒抱住陌生人的腰,让唐克斯的昏昏倒地偏到了远处的树上。两个人在地上扭打了一阵,然而陌生人占了上风的事情让人心烦意乱。

他以出众的敏捷动作从布莱身边滚开,然后手伸进口袋拿出某样被纸裹着的东西扔向布莱。

第二次干净利落的射击,唐克斯的昏昏倒地没有失手。它击中了陌生人的胸口,他向后跌倒在了肮脏的雪地上。

扔出来的东西是个玻璃球,比成年男人握起来的拳头大不了多少。冰冷的玻璃砸碎在布莱的胳膊上,惹得他闷哼一声。黑色泛着烟的液体好像点燃了他的制服,闪光的物质滚落他的袖子,好像是玻璃打碎的慢动作一样。

傻愣在原地,茫然的奥罗轻轻用手拍打那些发光的东西。

然后迅速消失不见了。

唐克斯挫败地大喊起来,这该被诅咒的东西是个门钥匙!要是在场的是穆迪,他一定会懊恼地开始砸东西。

她冷静地向空中发射了信号弹,然后蹲下身更近距离地打量那个昏迷的骗子。现在,这个俘虏是他们获得布莱所在的唯一线索。这个陌生人,不论他是谁,正侧躺着。看着这个男人,如果真的是个男人,好像在看着一片幻象。

唐克斯因此肯定了她先前的怀疑,这可不是复方汤剂的效果,而是和她一样的易容马格斯。

而这期间隐含的意味,却是丰富而非凡的。

几分钟内,陌生人将变回他原本的样貌,除非他们能保持清醒的状态,不然易容马格斯不能维持自己的变形。

“你是谁?”唐克斯低声问,除了等待后援来到没有什么别的好做,她希望来的人不是阿斯特丽德。

“当他醒过来,他会对你的所作所为非常生气。”一个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唐克斯回头面对潜伏到她身边的那张人脸,她努力想看清那个打晕了她的人。她倒在地上前最后的想法是,邓布利多毕竟终止了那项秘密武器的损失。

周五

天哪,他憎恨早晨。白天的时光嘲笑他将自己的生活变得极度糟糕。太阳光太热烈、太乐观,散发着永远不能温暖他的热量。

德拉科拒绝睁开眼睛,即使他的生物钟告诉他已经是早晨七点半,是时候起床穿衣上楼吃早饭,他总会情不自禁地想大礼堂会有五百双眼睛出于各种各样的理由呆呆地看着他。

好事是他床上有五个枕头,而他不吝使用它们。他把枕头堆在脑袋上,拿床单保卫这一片缓冲低带,继续无视天已经亮了。

脚步声从他门前经过,这是一件不再住在男生宿舍之后令人讨厌的事情。七年级的级长有他们自己的房间,没错,但是房间位于一块公共区域,为了让需要级长的学生可以找到他们。

频率更高的、更粗鲁大意的脚步声属于低年级的斯莱特林,他们还能在霍格沃兹新的一天里找到些乐子,家养小精灵烹饪的早饭比他们妈妈的任何一种手艺都要美味(虽然不是很多人会承认这点)。

慢一些的、稳重的脚步声属于那些高年级,毫无疑问。斯莱特林通常不是早起人群,但是德拉科觉得比起排序分类,随着年龄增长人有更多的事情要做。

不受打扰的睡眠是一种奢侈,如果它能够被买到或者交易。德拉科可能已经从某个双颊通红、兴高采烈、蹦蹦跳跳、神气活现的赫奇帕奇那里买足了整一年的份,不管他们过得是多么愚蠢的生活。

一阵独特的行进中的嘈杂脚步声突然直接止于他门前。走开,潘西。我这会儿对早餐不感兴趣。走廊上有些吵闹,好像有谁正打算深思熟虑后要把他们的脑袋咬掉。

门把手转了。

我不记得自己锁门了没。

门“嘎吱嘎吱”地开了。

很显然没锁。

“德拉科!”这细语轻声不是潘西、米丽森、高尔或者布雷斯,或者是其他被允许进入他房间的任何一人。

是卡门·梅利弗伦,斯莱特林四年级的小狐狸精,她马上就会后悔自己被生出来。

“德拉科,求求你!你得快点过去!我想唐迪思·多德斯快把他自己弄死了!”

该死的全世界,德拉科想着,一边深深叹气睁开了双眼。

老实说,他管着一群猴子。也许香蕉能够让这些门外的傻兮兮的学生做出更具逻辑性的回答,因为简单的人话看起来并不管用。

萨拉查·斯莱特林要是知道自己杰出的学院成了什么德性,大概会从坟墓里跳起来。

“如果没有人在接下去十秒钟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就要用钻心剜骨了!”德拉科威胁道。

对一群紧张不安的低年级生说这个并不是最明智的做法。卡门·梅利弗伦无疑是这个马戏团里最自信的猴子,她开始哭了起来。

德拉科在他们面前甩上门,匆忙套上校裤和一件皱巴巴的似乎小得不属于他的汗衫。哭哭啼啼的卡门(被告诉在外面等)总算能告诉他事情的主要细节,虽然一边哭着结巴,还老是发出难以置信的尖叫。

擤了两次鼻涕后,事件大致清楚了:

蠢货唐迪思·多德斯,或者说“蝌蚪”选择忽视学生不得进入魁地奇球场的一切警示,而超过一打的发生故障的学校游走球正在进行清理维修。

这个白痴宣称有人怂恿他从球场的一端跑到另一端,而现在他正在这么干……

德拉科扣裤子纽扣的动作停了下来:“为什么来找我?扎比尼他妈的哪里去了?”

卡门担心地咬住下唇:“他正和麦格教授开会,还有赫敏·格兰杰也是,不然我们就会找他了……”

“好吧,好吧,真是好,”德拉科扒了扒头发,提及那个两面三刀、淫荡刻薄的格兰芬多并没有让他的心情好转。还有,卡门咬住下唇的动作就和格兰杰每次打算说些他不喜欢的话时的样子几乎一样。

“那个蠢货现在还活着还是怎么的了?”

“上次我们确认的时候,他还活着,”卡门肯定地回答:“你得做点什么。要是被教授发现,学院就会被扣分,这个学年我们是领先的。”她辩白道。

“滚开。”德拉科拽开自己的房门,发现一个正在慢慢走动的六年级,然后满不在乎地打发了。他朝公共休息室的出口走去,却停下来怒视卡门:“别哭了!“他命令道。

一个斯莱特林不该在人前表现得歇斯底里。卡门抬起大而有神、水汪汪而又可怜巴巴的双眼看着他。这也使他想起了赫敏。德拉科严肃地考虑起要找个袋子让卡门套在头上……

“我很抱歉。他这么做都是我的错。你知道他喜欢我,还有……我总是表现得很讨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