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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同人)伊世传奇(157)+番外

伊南娜拿这种想象折磨自己,以为痛到了极致就不会痛了。

马路的尽头树立起了一座堂皇的新建筑,全玻璃的外墙在这城市不稀奇,可是玻璃上却开出了大朵的花,不若说整个建筑就是一朵通透灵秀的花朵,在这繁华地显得特别与众不同。

伊南娜情不自禁地就被吸引过去,贴着玻璃想看里头有什么,里头五光十色仿佛《西游记》里的龙宫,陈设着硕大红艳的牡丹花、又有洁润莹白的童子小像、也有轩然昂藏的金色麒麟,更有七色回旋密密麻麻刻着字的简单圆柱。伊南娜不知道这些都是什么东西,但她知道这些美轮美奂的物件叫做艺术品。

遍布的陈设内站着一名年华不再的女子,并不绝顶美貌却气质卓绝,穿着一袭黑色立领暗纹的唐装,仿佛在和自己的孩子抚摩私语一般,端详着里头一件一件的艺术品。她容貌虽不十分出众,但置身其中,却仿佛是被众物所烘托的一件最最有价值的艺术品,就算不言语,立在那里就是一副大师画作。

她也似乎觉察到有人在看,望过去有些惊讶地发现玻璃墙外的一个脸庞稚嫩的女孩。伊南娜见被人发现顿时吓了一跳,说不出的自羞自愧让她飞快地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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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先发了100章,以后的更新大家点100章之前的那章就可以了。

这篇番外交代的是伊南娜的过去,会有两次补充,完整的会有万字,之所以现在就发,就是考虑到女主的过去没有交代清楚,大家会对她隐忍的个性以及偶尔出现的技能有玛丽苏的感叹。

但实际上,如我当初所说,本文是没有金手指的,但很多时候缓缓叙述的效果可能不佳,嘿嘿,大家至少可以看出两个疑点,一就是娜娜和顾北坤是不可能的;二就是结尾那个女人是谁呢?

哦,没错,那就是娜娜的妈,这个女人是有原型的,她是谁呢?最先猜到的同学送一套定制哦,到我公布答案前都有效,之前和我通过气的不准说哦,给其他筒子们一个机会。

文里的建筑也是有原型的,如果知道这个地方的就知道那个女人的原型是谁啦,哈哈~

101章

伊南娜仿佛正心神飘荡、魂灵几乎浮在半空,她对伊兹密的回应便是拱了腰把自己送上去,令总是得不到全然回馈的男人欣喜若狂。

后来的事情就如湍急的红河水冲在河中的暗礁上,时而平缓流淌,时而骤然暴击,一直到水击石穿,伊南娜竟然就此失神了好一会儿。

伊兹密见她这样快活如何不志得意满,只是两人抵死消磨了这好些时候,天色暗下来,几乎看不清河谷里的景色,倒是头顶漫天繁星闪耀,下哈图萨斯的平民区都是星星点点的火光。伊兹密想到将要面临的漫长一夜,身体渐渐冷静下来。

他一动伊南娜也觉察出来了,随着背后男人抽身而出,先前的火热荡涤再也不复存在。结果伊兹密轻笑一声,又玩笑似的挺进去,把伊南娜抱了随意靠墙坐下,两人共盖着一条斗篷,虽然事情做完了,却比激情万丈的时分多添了一丝亲昵。

伊南娜懒懒的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只扭了扭咕哝道:“你出来。”

“不行,”伊兹密理了理她被风吹乱的发丝,刻意还挺了挺,拿手摸了摸伊南娜软嫩的小肚子,看她禁不住痒地往自己怀里缩:“让我再待一会儿,若是这些子孙流出来了,我方才这样卖力,岂不是做了白工?”

伊南娜实在懒得理他,但说起子嗣,她问了一个困扰自己许久的问题:“路卡说吉坦达修从黎巴嫩森林里出来了,吉坦达修是谁?”

她敏感地觉察到身后的伊兹密身体一僵,像是万分不愿提起这个人,良久一声叹息萦绕在伊南娜的头顶,就听伊兹密娓娓道来:“他是我姑母的儿子,是我父王的亲侄子。你也知道我比泰多公主的丈夫与儿子也享有继承权,排行在王后嫡出的王子及庶子之后,而我父王只有我一个儿子。”

这就像一块香喷喷的大饼摆在饥饿的人面前,若是伊兹密的姑母动了这点心思,倒也是人之常情,就是苦了伊兹密,只是王室的孩子享有了尊贵的身份和奢华的生活,与之对等的,就不能奢望普通人的亲情,伊南娜叹道:“有人对你下手了?”

“姑母和表哥吉坦达修一道动手的,”伊兹密从斗篷的缝隙里伸进去,手势缓慢而挑逗地拨弄着那点坚硬而诱惑的石榴子,看着伊南娜忍不住又开始喘气才继续道:“他们仗着王亲的身份,夜晚潜入了狮子殿,将我从哈图萨斯的城墙上扔了下去,就在此地,也是这样的晚上,我那时八岁,被扔进了奔腾的红河。”

伊南娜“呀”地一声坐起,但旋即想到伊兹密还能在这儿和她轻言蜜语,就晓得当时他福大命大没有葬身河底鱼腹,便又躺回他胸膛上,扯了他的一缕银发握在手里搓弄,借以掩盖心里的不安问道:“你当时如何逃脱的?”

“我从小都是习武长大,八岁的时候光是箭术就已百发百中,成年的卫兵一个两个也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伊兹密想着自己年少杰出还是很自豪的:“就是如此,表哥吉坦达修对我嫉恨又忌惮,才会趁我熟睡下手,不然他们根本寻不到机会。当时我抱着浮木顺流而下,在艾尔杰士山被拉巴鲁老师救起,从此我便踏上了游历诸国的少年人生,说起来,还是因祸得福。”

“难怪你如此尊重拉巴鲁大师,这无异于再造之恩,”伊南娜对于那个博学的老头还有些印象,看着就是睿智避世的样子,让人心生好感:“当时陛下正值盛年,他带着你各处走走,倒是避免了你锋芒太露,引得陛下猜忌。”

伊兹密就知道伊南娜能够懂得自己:“正是如此,但也正因为这段经历,我太过谨慎压抑、缺乏果决,所以说凡事有利有弊,从今日开始,从吉坦达修开始,我必斩草除根不留隐患,我看‘彭库斯’议会在那胆大包天的篡位反贼面前如何再包庇他!”

大概还是有点私怨,伊南娜从某人的话里听出一丝怒气:“那你还不快准备准备,不要等人都杀了进来,你还在这里乐不思蜀,后人说起你来倒比你那个好色的父王还不如。”

伊兹密由着她玩笑:“我自然是有完全准备,不然吉坦达修那个粗人挥着双斧闯进来吓到了你,我可舍不得。”

“亏你要做国王了呢,”伊南娜拾起一边弃置的衣服:“竟然如此沉迷女色。”

伊兹密欣赏着她半遮半露的穿衣模样,半晌才道:“你可知,世人都以为那王位是天底下最好的东西,权势、钱财、女人、土地无不想什么有什么,又有谁知道那王位到底有多烫人,一着不慎就要被人掀翻。且上头只能坐一人,注定孤单无比。我父王虽然好色为人所诟病,众人又岂知道他不是在发泄为王的压力与孤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