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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同人)伊世传奇(119)+番外

“你可回来了?!”胡瓦力上前,用一种代表着心虚的热情态度把伊兹密拉着坐到一份未动的早餐前,飞速地将伊兹密打量了一遍。气色上佳、神情有点慵懒但眼神更为沉静,袍子底下是什么情况看不分明,但脸上还红红的,身上有种薄荷水也洗不去的□后的特有的味道。

胡瓦力大笑起来,心头便彻底放下。他到底快四十岁的人,陪着坦塔利亚不要命地玩了两场,就此便睡了过去,待到睡醒发现自己没在祭祀前做出弥补的时候,太阳都升得老高晒他的屁股了。

召来心腹再三确认才晓得昨晚伊修塔尔神殿没出任何乱子,他之所以不肯提前告诉伊兹密祭祀的方式,就是怕这洁身自好过了头的儿子不愿就范。但昨晚喝了药汁,又是一群人在眼前表演群众真人秀的情况下,天神也该受不了了。胡瓦力思前想后,推测伊兹密当时神志不清忍不得,随意拖了一个就解决了。反正这神殿里的人都是供奉伊修塔尔的,拉哪个上床都没关系,只要别是男人就行,胡瓦力奸笑一声。

伊兹密却直点当前的核心问题:“父王,您腿上的似乎该是我的妃子。”

“啊哈哈!”胡瓦力没料到儿子如此直截了当,也不遮遮掩掩了,拍着坦塔利亚的屁股道:“你是不晓得,你跑去逍遥快活了,我可乏味得不行,我哪天都不能缺了女人呀!坦塔利亚甚得我欢心,能解君王愁闷也是大功一件,如此我便想召她回宫陪伴左右。但毕竟先前是给你找的,也要知会你一声,今日你必得带个女人回去,昨晚你和谁过的,就封个名分了事。”

他睡的就是自己的侧室,只是那人哪里肯跟自己回去?伊兹密不语,坦塔利亚见比泰多王果真为自己准备了名分,心里欢欣不已。且胡瓦力嘴里说的是“知会”而不是“商量”,就是态度强硬的意思,伊兹密王子虽身份贵重,到底不能和自己的情郎相比,坦塔利亚一夜爽快更兼寻得一个大靠山,心情之好已经不能在面上克制下去了。

她甚至假意娇滴滴地恳求:“王子殿下,我虽身份低微,但求您不计前嫌,全了我爱慕陛下的心意。”

这话不可谓不恶毒,说得好像伊兹密心里对自己的父王万分记恨一般,伊兹密怎么不知?这相似的皮囊下,却是个丑恶不堪的红粉骷髅。莫说许她进宫了,伊兹密现在多看她一眼都觉得受罪。

他面上却不显,仿佛云淡风轻一样:“你能讨得我父王的欢心,让他彻夜玩得畅快,的确功不可没,我这做儿子受些委屈成就孝心又算什么?不过是个女人,听凭父王的安排就是,坦塔利亚,只是你要入宫,还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这话直接把坦塔利亚定位在了玩物的位置上,把个跪在地下的娇女气得嘴唇发白,胡瓦力却只听到儿子没什么意见,便示好地递了一大块烤得香喷喷油滋滋的羔羊肉给伊兹密,让他配着面饼吃,一边示意坦塔利亚赶紧跪过去,让伊兹密称了心意,他们两人也能皆大欢喜。

坦塔利亚想着小不忍则乱大谋,贴着伊兹密的袍角就跪了下去,只是想着自己就将是个王的女人,名分不过咫尺之遥,也不谄媚奴颜,反而大大方方地瞅着伊兹密。只这青年男子却和初见时那一面,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仿佛原本是一片风平浪静的深潭被人撩起了丝涟漪,带起股微风吹进了旁人心里。

坦塔利亚靠得近了,还能看见他颈侧有道不明显的抓痕,分明是女人的杰作,生生带出些让人神魂颠倒的诱惑。

这本是阿勒山顶上遥不可及、“冻”人心魄的冰雪,如今过了一夜,却化成了春日里潺潺的小溪,诱得人恨不得掬上一捧含进口里。坦塔利亚不由地记恨起昨夜自己丢弃的位置,不晓得被哪个好命的补上了。

她那阴暗的两厢都放不下的猥琐心思,伊兹密如何不知。他拿起桌上父王惯用的片肉的腰刀,手腕极稳地一沉,刀面上就片下一层薄透盈光的肉来,他就着刀剑送进嘴里,眼见坦塔利亚着迷的眼神令父王也不耐起来,便假意道:“你且靠近些,我这要求一点不难,你必定做得到的。”

坦塔利亚就像喝了神殿的圣水一般,双手往伊兹密的膝盖上爬去,连带着脸也往上凑,却不知道把自己摆在了砧板上。伊兹密像钳子一样的手紧紧地捏了她的下巴,手上又是极稳地一沉。坦塔利亚脸上一凉,那刀子太快、伊兹密技术太好,她一时竟没觉得疼,只是那血流了满脸满地、糊住了她的双眼和嘴巴、也铺满了捏着她下巴的那只修长有力的手。

两个男人都是战场上混出来的,这不过是小意思,胡瓦力也只是一愣,见着小美人顷刻成了恶鬼,随即怒道:“伊兹密,你这是做什么?!”

伊兹密也不怂:“父王,这便是我的要求,她若要进宫可以,只是不能带着这张脸。带着与我第一侧室神似的脸,侍奉的却是您,岂不是丢尽了我们父子的脸?她何德何能,敢和苏卡姆姆长得一样?她不配!既然她这样爱重您,愿常伴您左右,一张脸皮有什么舍不得的?”

胡瓦力顿时语塞,他只顾着自己痛快,也不把死人放在眼里,哪里想到回了宫要闹出多少笑话来?如此这般,他倒是恨起存心勾引自己的坦塔利亚,庆幸伊兹密不爱女色,不至于犯下这些错误。

他无力地挥挥手,示意伊兹密出去。坦塔利亚只能又匍匐着爬到胡瓦力的脚下,因为一动嘴巴就是钻心得疼,她只好抱着胡瓦力的脚不放以示救命,胡瓦力抓着她提到眼前,坦塔利亚还来不及高兴,就被割断了喉咙。先不说她如今面目狰狞,胡瓦力深知女人的怨恨有多强,若是他放任她活下去,她在女神面前诅咒比泰多王族可是后患无穷,胡瓦力甚至觉得自己了断了她的痛苦是至高至善的仁慈之举。

坦塔利亚的结局伊兹密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父王虽爱女人,但在床上扼死的也不在少数,有刺客、有间谍,甚至有些只不过为了追求快/感,如今都成了哈图萨斯郊外树林的肥料。

神殿外已经等着国王和王子的仪仗,准备迎接新出炉的侧室回宫,一众神官如今已经不复昨夜的癫狂,好像那时不过是被附了身一般,全都面容肃穆地等着贵人出现。伊兹密见昨夜歇息的神殿正被低等神官们打扫,一个鼻头上长满雀斑、梳着两根粗辫子的女孩正吃力地抱着脏了的床单出来。别人或许不注意,伊兹密却敏锐地看到了床单上的片片污迹还有显眼的一点红色。

他突然觉得山风都柔和了起来,便招手让那女孩过来:“今年几岁?”

那女孩哪里见过伊兹密这样形貌不输神灵的贵人,激动得膝盖发软:“11岁。”

伊兹密想着年龄小也好,就当宫里养只猫狗,便示意她跟在自己身后:“抱紧床单,随我上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