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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同人)伊世传奇(108)+番外

那两个神女相视一笑:“如此,王子您只需看着就可,尼罗河女儿身形娇小,我们也怕施展不开,不如就用上一个好物吧,这可是用整整两百米那的金换来的呢!”

那神女说着就从自己的裙上解下一根金丝挂着的物事,看着是铜质的色泽,通体无缝,大小如鸽子蛋一般,仿佛只是一个寻常用来把玩的小物件。只见神女拿两手捧着那个精致的小铜球,合着双掌抚摩了一会儿,那球体被捂热了,在安静的房间里发出流水般清澈潺潺的铃声。

那声音如此清越,听在凯罗尔耳里却让她不禁往后缩,可那两个女人哪里允许呢?另一个神女巧手便摸了下去,纤细灵巧的手指一动,大概是因为凯罗尔已成了妇人,倒比当时亚尔安王打通神女峰还要轻松一些,可她们不是让凯罗尔来享受的,见火候到了,趁着凯罗尔眼神迷茫的时候,便把那小铜球轻轻塞了进去。

凯罗尔是娇贵惯了的,只用过曼菲士的真刀真枪,哪里用过什么工具。即使那铜球再小巧,也引起她的万分不适,就算身体被制,也像条尼罗河里的滑鱼扭动了起来。

神女也不以为忤,只以调笑的口吻告诫她:“尊贵的尼罗河女儿,这球里盛放的是一种银白色的液体,可令球体自由翻滚。但若是你挣扎得厉害了,把球弄破,这液体流泻出来,可是会立刻毒死您的哟!”

这么一说,让凯罗尔浑身僵硬,僵硬片刻后又是汗如浆出,这神女可能语焉不详,可是这点信息对她来说足够了,这铜球里装的是水银,即使体温计里用的那些都要死人,何况是这像鸽蛋一样大小的用量。

凯罗尔便彻底不敢动了,两个神女一左一右轻搂着她的大腿扭动挨擦,里头的小球伶俐地滚起来,又发出了阵阵清脆的响声。凯罗尔像是被一截调皮的小指头勾了这头又勾了那头,无处不在又蜻蜓点水,不消片刻,她的喘息和呻/吟就在房间里起伏不休。这么着,等到伊兹密一串葡萄吃完,她正羞惭地快乐着,大汗淋漓,离满足又近又远,可是那轻若迭起的感觉,却又比曼菲士的强力伺候得更为周到。

伊兹密再仔细看她,就好像年少时偶尔撞见父王宠幸女人,只是她的脸色克制而不满足,父王身下的女人则叫得要把宫殿的顶掀翻。

神女示意火候差不多了,那身下垫的棉单都濡了一滩,便朝王子点了点头,伊兹密起身,脸色平静得仿佛是在看原野上才过了交/配期的母羊,等着她好给自己产个小羊仔卖钱的牧羊人,他满意地冷笑:“你不喜欢比泰多,但比泰多总有令你难忘的东西。你既不爱我碰你,我也不屑碰你,自然有人替我服侍你,只是你这脑袋里的东西也还是不要藏私,不然大可就这样纠缠到天亮。我不贪心,一日一个预言,免得你力不能逮。”

神女却吃吃笑道:“王子这话可不对,只有累坏的牛,哪里有耕坏的田呢?况且以我们姐妹的手艺,这田肥润得够插好多麦苗呢!”

凯罗尔一脑门子的汗,又爽又痛,指尖碰到了天堂,却叩不开那扇门,她甩着头连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汗水和泪水争先恐后地流进她张张合合的嘴里,直到换了个粗大的东西进来,她尖叫一声便没了声息。片刻之后,虽然力竭,却仍然揪着床单抽抽嗒嗒地哭了起来,可到底没有男人碰过她,她眼泪一会儿止住,怯怯地看着两个神女离去,而伊兹密早就不见了,但今夜的最后一击,显然她是令伊兹密满意了。

伊兹密晓得自己该去主殿告诉父王,他从尼罗河女儿的嘴里挖出了很有用的东西,来日他们的比泰多战车队伍将会所向披靡。可是半夜里,还身穿着新郎豪服的伊兹密,双腿仿佛自己有意识一般向着宫外去了。姆拉在露台上遥望,哈扎斯将军按着剑守在宫门口,却都没有拦他,显然已经都习惯了。

待到伊兹密清醒过来,他的双脚停在了一座漆黑一片的神殿前,只有尽头的一点洒了磷粉的青色火焰代表着这是哪里。

“和斯提”神殿,比泰多众多宫殿庙宇里最独特的一个地方,这里供奉着引见主管神勒尔瓦尼,女神伊什吐什塔雅、帕帕雅和诗瓦特,就和这座黑暗的庙宇代表的意义一般,这里是比泰多地狱神祗的神殿,供奉着通往冥府的通路。

伊兹密解□上的华服配饰,宝石坠在青石砖地面上在暗夜里发出怂人的“噼啪”声,里头听见动静、浑身裹着黑色亚麻布、瘦小的仿佛一个风干的木乃伊一样的老神官提着盏油灯出来,熟练地将尊贵的人引到了主殿去,然后就像完成了任务的冥河摆渡人一样拿着报酬退下,即便是再高贵的人,也要在死神面前弯腿。

寒夜里的风绕着柱子呼呼地吹,只穿着薄薄亚麻内衬的伊兹密,从暖和的王宫里带出来的热气已经散尽了,他做完了一个王子该做的所有事情,现在是属于他伊兹密一个人的时光。他在神前祈求,祈求神的垂怜能让死去的人和他私语片刻。

但是人间只有活着的人,哪里有死去的人呢?伊兹密正冻得浑身冰凉,肩背上却落下了一件挟带着体温的斗篷,他警觉地回过头去,青色的火焰照在人脸上恐怖诡异之极,但他还是能分辨出父王的脸和他粗鲁的语气:“臭小子,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这可是你的新婚之夜!”

伊兹密不晓得要怎么回话,却是往旁边让了让,把唯一一个牛皮坐垫让了出来,胡瓦力也不客气,一屁股就挨着儿子坐下来。

“这婚事是你自己求的,再不满意也不至于跑到这群管死人的神灵的地盘上来呀!”胡瓦力摸摸胡子,自己给找了个理由:“我虽不赞同你爱慕那个尼罗河女儿,你这个年纪,正是爱纯洁少女的青涩年华,再说你从小金尊玉贵,要什么得不到,她一味推拒于你,你不甘心也是正常事。那两瓣和拳头大小差不多的屁股,也不知道能不能生出孩子来,你提前跑到冥神殿来祷告,不会是自信今夜播的种足以开花结果,提前来祈求神不要在生产时收了她?”

伊兹密也不明白父王怎能得出这样的因果,只好简略地辩白:“我当日是喜欢她,只是现在那感觉再不复存在。再者我从前喜欢她,不是为她的美貌,也不是为她的金发或者碧眼雪肤,与她的屁股……屁股大小也无关,是喜欢她的聪慧。”

听了儿子这话,胡瓦力愣了半晌,这才差点笑破肚皮,从牛皮垫子上翻下去:“啊哟我的比泰多一千个神灵啊,我胡瓦力英明一世怎么生出这么个儿子来。他说什么,他在搞什么,他说喜欢女人的智慧哟!”

被人这么不给面子的嘲笑,即便那人是自己的父亲,伊兹密脸上也挂不住了,气怒地站起来:“父王,我从未对你说过,但这的确是神的谕示。我12岁的时候,与拉巴鲁老师来到一处荒山中的巴比伦爱神神殿,那是最古老的伊修塔尔女神的神殿,那里的女祭司得到神谕,告诉我我的未来必定会遇到一个聪慧绝顶的女子,我将为她饱受爱情的苦痛滋味,所以我对尼罗河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