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尼罗河女儿同人)伊世传奇(107)+番外

没想到伊兹密踏进来的时候,却和白天一般的打扮,那身沉重的大礼服穿在他身上,他却好像浑然不知重量,也不是沐浴净身后要来宠幸的样子。但是姆拉看着这个自小带大的孩子,明明那琥珀色的眸子晶莹剔透,但内里总也有股看不穿的深沉,她觉出些端倪来,却不代表凯罗尔也能明白。

凯罗尔一见王子进来,就觉得今夜贞/洁不保,拼了命地往床脚缩去。灯光下,若是除去她扭曲的脸庞和虚假的头发,凯罗尔不可谓不美,天空般湛蓝如一汪泉水的双眼,肌肤在灯下的光泽仿佛擦亮的银器,肢体娇嫩雪白,身段不算丰满却玲珑,她越是害怕,就越是能勾起男人的欲/望。

姆拉觉得气氛似乎热了起来,正想告退,伊兹密却示意不必,他一招手,帘后走出两个打扮露骨、面目妖艳的女人来,凯罗尔乍看下觉得她们很面熟,未等她想起来,那两个女人倒先开口了:“尊敬的尼罗河女儿,亚述城一别,真是好久不见。”

凯罗尔以为是谁,却是当日那两个在亚述宫殿里大跳艳舞,就连亚尔安都不得不拍手叫好的专业神女,只是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机缘巧合,竟被伊兹密王子揽到了麾下。

她正想着有没有可能鼓动这两人把自己弄出去,毕竟神女能够信奉一位女神,自然也能服务于有神女名头的别人,结果凯罗尔只觉得身上一凉,已然不着寸缕,姆拉带人急急避了出去,就那么一会儿工夫,凯罗尔已被这两名神女强制撑开了四肢,摆了个极妖娆的姿势出来,若不是她吓得涕泪横流的,伊兹密会觉得她到底还剩了几分姿色。

那神女嘻嘻一笑,摸过床边的油膏,用两根手指蘸了些金色蜂蜜般的膏体,开始沿着凯罗尔的脖子、胸前、小腹和密地打转,凯罗尔一边求饶一边发抖,她已经明了这两个深谙性/爱之道的女人是在为王子开路。她的眼神落在王子的袍子上,这年代办事极其方便,只要一撩下摆男人便能冲锋陷阵,片刻后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大摇大摆地走出去,自己的处境已然是极其危险。

可是她叫着求着,伊兹密都丝毫不为所动,是的,他就是像个石头人一样在她面前杵着,看着她赤身露体,但眼里泛不起一丝波纹。

伊兹密把什么都尽收眼底了,这个自己曾经动容过的女体此刻像条离了岸脱水的鱼一般在床上挣扎喘息,却脱不开挟制。松脂油灯明亮地照在她脸上,那肤色白得透亮,却显得那么乏力,没用得连两个女人都摆脱不了;那红红的小小嘴唇开开合合,嚷着万年不变的字句,诸如:“伊兹密王子,放开我!”、“你这个卑鄙的家伙!”以及“曼菲士,快来救我!”

看着这些,伊兹密却想起另一张小嘴,她话总是不多,可是伊兹密每次亲到的时候,却觉得那张小嘴里像裹满了春天里酿的蜜,可以带来一个甜美的梦。但那张嘴凌厉起来,也能刮得他遍体生疼,小母狼一旦张牙舞爪,几个男人都未必是她的对手。

凯罗尔的胸部因为紧张,剧烈起伏下却还是平坦得惊人,可伊兹密并不在意这些,他只是冷冷地盯着那小巧鸽乳上的鲜红。在叙利亚沙漠里,他曾经见过还未做王妃的凯罗尔的身体,伊兹密习过数国文字、念诵过无数史诗和哲理,这记忆力同样让他发现了凯罗尔的不同。那凸点上的晕痕并不属于当初那具少女的身体,而是经过了男人的揉握吻吸荡漾了开来。

那曾经在他面前绷紧的小腹不再平坦,而是因为做了妇人而丰腴鼓起,两腿之间再没有清新的色泽,而是带来被人驰骋之后的殷红靡艳,一切的一切和伊兹密那些极少的关于男女之间的经验,和伊南娜在一起的那种新奇、从未得到过满足的需要比起来,显得那么不同,让人望而生厌。

伊兹密只觉得不堪入目,他还不懂时因为别扭,没有什么感觉;现在看到了这个妇人成熟的肉体,反而更觉厌恶,而这个妇人却还自以为是地淌着泪恳求伊兹密不要强迫于她。

他的烦躁与不耐到了他忍受的极限,伊兹密这辈子也不知道,他的自制力会有这样行将崩溃的一刻,他单膝跪到床上,袍服上繁复的花纹刺绣扎疼了凯罗尔的雪肤,可没人在意这些细枝末节,他捏着她的下巴迫她闭了嘴:“尼罗河女儿,是什么让你以为我会碰触你这具乏善可陈的肉/体?”

===============================================================================

作者有话要说:米诺亚旅程的后期,王子和凯罗尔的新婚之夜,结果这倒霉孩子被一个疯狂粉丝捅了一剑后,我就觉得这个可怜的年轻男子真是永无超生之日了……

还你一个新婚,只不过你不喜欢新娘子了……

感谢Luhia同学的天才和南瓜木鱼童鞋的地雷和效果图,真的好好看

70章

凯罗尔睁大了眼睛,好像不认识面前的伊兹密,他从来不对自己这样说话,也从来不会对自己无礼,他天生对女人或者说对一切其他人,带着自然的礼貌或者说是冷漠,因此在曼菲士来不及赶到的时候,凯罗尔会觉得被伊兹密抓走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但是眼前的伊兹密,好像哪里不一样?

果然不选择他是对的,他不像曼菲士,永远心里眼里只有自己一个,离得近了,凯罗尔看到他眼底的青黑,分明是夜不能寐的样子,难道他晚上不睡觉就想着怎么折磨自己吗?

凯罗尔惊恐地又听他说:“如果你不是众人皆知的神的女儿,我根本用不着在神殿里娶你,我只要把你日日囚禁在黑暗的屋子里羞辱曼菲士,让你这朵尼罗河畔的花朵在憔悴和恐惧里凋零,就和这世上最惶惶不可终日的贱民一样。到时候心痛难当的是曼菲士,不是我。”

凯罗尔尖叫一声,整个人剧烈地挺动了一下,但她这耗尽最后力气的无望的挣扎马上被制服了。

那两个神女也对王子的不动如山感到诧异,不过这位殿下给的报酬丰厚,令她们避免颠沛流离又能施展一技之长,平日在神殿内享有的又是崇高的神职待遇,因此她们打从心底将王子当做衣食父母看待,恭敬之余也能大胆地说些真心话,这位王子对真心话还是很宽容的。

一个神女笑嘻嘻地道:“王子殿下,您从前太看重尼罗河女儿了,既不窥探她的身体,也不抚摸她的敏感,抓着了就想着给个名分行事,不挑逗,不逾矩。呵呵呵,虽然强迫的行为不好,但若是没有情不自禁,女人也不会相信您是爱她的。女人呀,都是很懂得利害的动物,要像埃及王那样猴急的,尼罗河女儿才会感受到爱呢!”

伊兹密和凯罗尔啰嗦了这么半天,白日的疲劳涌上来,便和衣倚靠进了侧面的软榻里。榻边盛放着用作夜间点心的葡萄串、椰枣等水果,伊兹密随便用了点润润被筵席上的酒水熏得干渴的喉咙,用优雅的成年男子半躺式进餐的姿势看着面前的白肉盛宴,听着神女的话也并不生气,只淡淡道:“你们只管做自己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