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武林外史同人)绾绾(87)

这小娘皮几次三番得罪本大爷,不给她些颜色瞧瞧,我就不姓金。左想右想,嘿,还真被他这黑心的畜生想出了一条害人的毒计。

姑娘们最在意的,无非就是名节。我毁了你的名节,岂非比要你死了还难受。

但金不换这猪狗不如的黑心肠起了害人之意,又哪里是仅仅教一个人难受那么简单。他每做一件事,自然先要想想这件事对他有没有利益可言。这不,金不换此次出手,要毁的乃是三个人。

一是他最忌惮的天下第一聪明人沈浪,二是臭小娘绾绾,三么,自然是还有些用处的废人徐若愚。

于是金不换迷倒了徐若愚,又将他易容成沈浪的模样。待一切做好,他一边倒腾了些春药给徐若愚灌了下去,一边心想:徐若愚呀徐若愚,这么个小美人儿,当真是便宜你啦。

金不换拖着死狗一般的徐若愚扔进牢房,又故意踹醒了金无望,好一番折辱,其实是想教金无望先帮他瞧瞧,这"沈浪"究竟像不像?

金无望重伤在身,神智已有些不清醒,加之灯光昏暗,那"沈浪"又一动不动,倒真信了那人就是沈浪。

金不换这才放心,跑到关着"沈浪"的牢房里,又是一番拳打脚踢,做了十足的戏,也过了十足的瘾。虽说踹的是徐若愚,但此时徐若愚顶着的是沈浪的脸,着实教他踹得舒心。

接下来就轮到绾绾了。

金不换将他自金无望身上顺来的"神仙一日醉"悉数给绾绾灌了下去,又将她剥得只剩单衣,关进了"沈浪"所在的那间牢房。他先是揪着徐若愚的领子,左右开弓扇了几个耳刮子,那徐若愚这才转醒,无奈被点了哑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金不换嘿嘿狞笑道:"好你个沈浪,今日终究落在我手里。本大爷发一回善心,教你做个牡丹花下的风流鬼。"说罢又用传音入密的功夫补充了一句:"徐兄,机会难得呀。"接着拍开"沈浪"哑穴。

做完了这一切,金不换这才拍拍屁股走人。

噩梦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是天雷滚滚所以cj的娃可以等此文上榜养肥了再杀(如果有那么一天)

女儿不要大意地冲吧 fight fight!!!绾绾倒茶时有个小动作,喜欢用食指指腹摩挲茶壶柄的内壁。

而那张夜莺图上的宣纸,则淬着些奇妙的东西。那东西和茶壶内壁的某种东西一结合,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为了消除痕迹,在裱画时,那纸上的东西就被细细地除得一干二净。

因此绾绾这才明白,给自己下毒的人,必定不止一个。但那人又是如何得知绾绾这个小动作的?那就不得而知了。只是此人一定是极为熟悉绾绾平素的习惯的。

她早该想到的--那王老夫人无缘无故地非要将那画裱起来时,她就该想到的。

绾绾很想知道这个人究竟是谁。因为若不是这个人,她就不会叫金不换钻了空子,也不会被扔进"沈浪"的牢房。后来她终于知道了,但晚了,一切都晚了。

那忘情解忧的毒性如此厉害,肥猪一日死自绾绾在马车中昏睡开始,就伏在绾绾身上为她吸毒,但那余毒还未去净,绾绾就被金不换抓走,肥猪一日死便蜗居在那牢房阴暗处,伺机而动。

那是噩梦般的一个夜晚。

徐若愚中了这药劲猛烈的催情药,一股邪火烧得难耐,开始时灵台尚余一丝清明,仍勉力克制自己。只因他事到临头,脑中所想的还是昔日里自己那玉面瑶琴神剑手的名声,想着那莫须有的面子和尊严。徐若愚望着身旁美得教人移不开眼的少女,起先是闭着眼睛不看。待下腹渐渐骚热起来,这才按捺不住,睁开了眼睛,而面前人儿,居然也在盯着他瞧。

徐若愚心旌动摇,浑身渐渐发烫。此时莫说是他,就算是圣人,恐怕也难以坐怀不乱。

若他一直拉不下脸来做这猪狗不如的事,倒也罢了;但他想着想着,忽然眼前忽然浮现起了沈浪那张脸。他心里陡然升起了莫名其妙的怨毒念头,那念头微妙难解,但却如同野草般撩拨着他的心弦--想他徐若愚仗剑纵横江湖,还从未吃过那么大的亏,亦从未有任何一个人胆敢轻视于他。归根结底,都怪那沈浪抢了他的风头。

人,终究是抵不过蛰伏在体内的本能,与兽性的。

至此,徐若愚骨子里的懦弱和表面的掩饰,全都暂时被他心中住着的那只魔鬼暂时给掩盖住了。那魔鬼狞笑着,将他心里的缺口猛地撕开,于是那一股股怨毒和冲动倾巢而出,将徐若愚残存的那点礼义廉耻,全都冲到了九霄云外。

那魔鬼在他心里尖叫着,嘶声催促着他:来呀,来呀。只要你这么做了,那女人,今后必定不敢轻视你。她只会跪在你脚下,哭泣着恳求你--

俗话说得好,食色性也。于是徐若愚犹如一头发情的野兽,抱住了绾绾。

回想那一晚,"沈浪"抱着绾绾,声音嘶哑地说着我爱你这样的话,的确让绾绾几乎有那么一瞬间,忘记了思考。走到了这一步,再不确定自己的心意,那可真是傻瓜--可惜绾绾明白得太晚,不然,哪怕在那一夜之前,能表白心意,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也足够了。但这二人,始终都不肯先将那句话说出口。

沈浪的确是个聪明人,但聪明人偶尔会因为过分的自信,而留下终生的遗憾。

绾绾当然知道,那并不是真正的沈浪。真正的沈浪,应该是那个内敛的、无论何时,都挂着微笑的男子。即便这个男子不说话,也不动作,她也知道他不是。

从什么时候开始,是如此地熟悉对方的?

绾绾毫不犹豫地拼尽力气打了那男子一耳光。

绾绾这一耳光打了出去,是一点余力也没有了。

绾绾没有余力,徐若愚却有。这一耳光非但没把徐若愚打醒,还使得他更为疯狂。他双目赤红,劈手就将绾绾打晕了。

后面的事情,绾绾已不欲再听。她就手拾起一根树枝,在地上沙沙地写道:你认错人了。

徐若愚惊恐万状地抬头道:"姑娘何苦如此...请务必听我说完--那时徐某正要...正要..."那正要后面的话,他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他哆哆嗦嗦地拉住绾绾的衣角,嘴唇蠕动着道:"姑娘...仍是清白之身,因为那时,王怜花他--王怜花他赶了过来..."

绾绾不答话。

徐若愚苦笑一声,道:"徐某这条腿,就是被他打断的。之后徐某便人事不省..."

绾绾的神色,从始至终没有一丝波澜。她一直带着疏离的微笑,静静地听着徐若愚的话。

她当然知道徐若愚并未对她做过什么。因为她醒来的时候,是躺在王怜花的床上。

徐若愚只是一枚可怜的棋子而已。

这世间的男人,其实都是一个样。

绾绾被徐若愚拉着衣角,并不挣扎。她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这可怜的人--也许你说出来,会好过一些。所以,就让你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