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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同人)绾绾(72)

没名分?可老爹不是已经和老娘是明媒正娶的夫妻了么?

师父接着道:"我苦苦劝她,可惜,她眼里始终没有我,只容得下姓沈的..."

将到嘴边的字再也吐不出来,我只定定看着师父。

啪的一声,烛火爆起。

"什么九州王、一代大侠沈天君...全是放屁!什么狗屁的九州王,狗屁的大侠,连自己心爱的女子都保护不了,他也当得了一个侠字?"

离别

作者有话要说:写完这篇,感觉沈浪ms崩了..本人也崩了..全文崩成了小言..

郁闷ing..难道我真的不会虐么...写来写去都觉得不但不虐反而画虎不成反类犬变成了传说中的小白+小言

请外焦里嫩的各位抱着“男猪脚无敌“的心态耐着性子顶着滚滚天雷的怨念继续往下看..俗话说假象出来了真相还会远么..

糖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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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绽卖完了 早起的同学瞧见了 晚起的不好意思了 破绽被修掉了 哦呵呵呵呵呵 飘然远去。那年冬天,海莳未婚先孕,被海家太君引以为奇耻大辱。所有海家人都认为海莳是病死在那年的冬天的,海莳二字从海家家谱上一笔勾销。同年,游家家主游骥鸣迎娶新妇。

海莳二字犹如轻烟飘散,不留一丝痕迹。

我呆愣着坐在椅子上,指腹轻按颈上的金锁。

"喀哒。"

极轻的响声自门外传来,我僵直了身体,站起身来,打开门,冷风迎面吹来。

今夜风大,吹得立在门边的竹帚倒在地上,兀自滚动。我将竹帚轻轻扶起,握着帚柄,站在原地出神。师父走了出来,见我握着竹帚发呆,问道:"怎么了?"

我吸了口气,回头笑道:"没什么。夜深了,大叔你明天还要赶路,赶紧去睡罢。"

师父摸了摸我的头,神色间疲意极浓。"你也乖乖睡吧。瞧你最近气色也不怎么好..."

"我想去江南看看我母亲,求证王云梦之事。"

"随你罢..."

师父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回廊处。

我放下竹帚,阖上门,站在院子里望了会儿天。反正睡不着,不如到处走走。就这么下意识的走着,待回过神来瞧见面前景物的时候,忽然鼻子一酸。

怎么走到这个院子里来了。

我回身想走回去,忽闻身后有人低声唤我名字:"绾绾。"

我心头颤了颤,转过头看,没人。疑心自己幻听,正准备回去,那人又道:"上面。"那语气中含着一丝笑意。

我抬头,果然见到屋顶上的人。

沈浪换上了我第一日在仁义山庄见到他时的那一袭素色衣衫,黑发随意披散着,被风吹得凌乱。我跃上屋顶,坐在他身旁道:"你又在装落拓啦。"

沈浪眼角微弯、满是笑意,一双眼映着月光,越发显得亮晶晶地。"不敢不敢,眼下既没有羊粪狗粪,更没有鸡蛋清,姑娘的美意万万当不起,在下已然够落拓啦。"

我道:"你这是欺我手边没有家伙事儿么。"左手微微踡起,在他眼前晃了晃,又作势往他衣袖上一抹。

沈浪并不闪躲,只笑眯眯道:"孩子心性。"

沈浪的衣袖有些扎手,我顺势将那扎手的物事拢进手里,将手缩入袖中收了回来,摇头道:"不好玩,你每次都这样。"说完了这句,喉头忽然哽了一下,连忙住了嘴,抱着膝盖不说话。

沈浪也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有浮云挤到了月亮旁边,月光有些黯淡。那块云迟迟赖着不走,月亮一时露不出脸来,我嘟囔道:"走开,走开。"

沈浪道:"浮云又不懂人语,说也没用。"

我道:"不试试又怎么知道不行。"

沈浪抬起头望着月亮,笑呵呵道:"过了这么些年,你这倔强性子依旧没变。你小时候胆气就足,仿佛你认定了的事情,就绝不可能办不成一般。"

他说完这句话,我顺口道:"那三个人都是草包,有什么好怕。"顿了顿,又道:"亏你还记得以前的事。"

沈浪道:"你不也记得么。"

我一时又接不上话了,忽然就觉得眼角涩得发疼。沈浪接着道:"啊,对了。关于我父亲..."

我道:"你父亲是谁?忘了,忘了。"

沈浪眨眨眼道:"只你我知道就好。"

沈浪那双眼里流露出的那股温柔,让我有那么一霎那觉得胸口都被掏空了,眼角也渐渐变得滚烫起来。而沈浪则浑若无事一般,侧过脸去,道:"有些事,毕竟是无法改变的。"

我站起身来,道:"我去睡了。"

纵身跃下房顶,我快速地走出了沈浪住的院子。

那块该死的云终于慢慢移开,月光复又倾泻下来。我用力攥了攥双手,左手传来一股刺痛,我这才想起手中还握着刚才自沈浪袖上拂下的硬物。我嘶地吸了口气,举起手来查看,一枚极细的竹枝刺进了手指,沁出了一点血珠。

我疼得眼泪都流了下来,再也止不住。

早上跟冷大打了个招呼,我便准备动身离开洛阳。走到院门口,远远地听见熊猫儿正在外面大声嚷嚷。

"喂喂,呆得好好地,你作甚么要走?"

我循声望去,见熊猫儿正指着一个穿着灰衣的高大男子连连跳脚。那高大男子面容丑怪,表情僵硬冷淡,不待熊猫儿说完,便冷冷道:"我要走便走了,与你何干。"

我跨出房门,道:"老金,怎么这就走了?"

那灰衣男子自然就是金无望。二人闻声回过头来看我,熊猫儿刚要说话,眼光瞄向我斜跨在肩上的小包裹,又猛然瞪大了眼睛:"你这是..."

我拍拍包裹道:"我也要走。"

熊猫儿立马上来抓住我肩膀一通猛摇:"怎地全都要走..."

我道:"是有些私事..."

"什么私事?"

"既然是私事就问不得..."

话说到这里,熊猫儿忽然住了口,瞪圆了眼珠子瞧着我身后。弄尘的声音响起:"什么眼神,怪瘆人的。"

熊猫儿语声古怪道:"你也要走,是也不是?"

"胜滢之死大有古怪,王老太君虽说将那些人放了,沈浪仍有些不放心,故而想追上去瞧瞧,我左右无事,也跟着去看看热闹。"弄尘答道。"咦...绾绾,你这是..."

我转过身笑笑:"我有些私事,要去江南一趟。"

弄尘一听江南二字,先是怔了怔,随即露出了然神色,点了点头。

金无望忽然出声:"如此也算是同路。你我可一起同行。"

我道:"你不说,我也正要缠着你一起走。你身体可大好了?"

金无望摇头道:"不碍事。"

这时淼儿忽然急火火地从院里跑了出来,道:"出事了!白姑娘不见了..."说着从袖中拿出一角白色碎布,大家凑过去一敲,那布上上尚有暗红一点,像是血迹,质料与白飞飞所穿的衣服一模一样。淼儿又道:"白姑娘向来早起,今日迟迟未见她人,我便去她房间敲门,久未有人应,推开房门一看,白姑娘已经不见了,只余一片染血衣裙...沈相公已经循着脚印追去了..."说罢用手指了指身后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