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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同人)绾绾(47)

金无望又微笑了一下,便再不说话。沈浪道:“他既然是你义兄,你怎么还袖手旁观。”

我耸耸肩膀道:“无非是好奇他顺银子的手法而已,反正你们俩都是大财主不是,权当是做了好事,反正银子也是要捐给穷人的。”

金无望忽然对沈浪道:“她的脾气跟你倒有异曲同工之妙,同样是事事不上心。只不过这丫头的玩性重得多,恐怕到时真不打算把银子还我了。”

沈浪悠悠然道:“我本来也是无所谓的,若真让他掏了银子去,只怕你要大大肉痛一番了。这就是义气,一般女子是没有的。”

我哼了一声道:“熊猫儿才是我大哥,要讲义气该对他讲——再说我的义气可是为了这天下的黎民苍生讲的,割老金一块肥肉又如何。”

金无望和沈浪对视一眼,沈浪忍俊:“到底牙尖嘴利,不肯吃半点亏。”

金无望极其严肃地望着我,最后说了一句:“向来如此,习惯了。”

老金再次发挥了他那过人的喜感,虽然他讲的不是笑话,但我还是咯咯笑成了一团。

说说笑笑间坐上马车,一齐往冷大库房赶去。路上偶尔零散聊上几句,我问道:“你们此次来洛阳所谓何事?”

金无望道:“有两件事,不过恰好能合在一处办。”

我咦了一声,问:“什么事?”

金无望回道:“一是你,二是追查鬼窟之事。”

我目瞪口呆,看着沈浪道:“不是吧,难道你现在还想把我抓回仁义山庄去。”

沈浪身子微微一僵,随即苦笑道:“并非如此…其实是有事要问你的。方千里等人失踪,我们一路追查都没有线索,这才想让你帮忙。”

金无望冷不丁又冒出一句:“绾绾姑娘真是枉费在下一片心意。”又转向沈浪道:“你脸上写着有两件事要问,怎地只问一件。”

我呃了一声,干脆无视金无望--不等他继续说,连忙打断:“这方千里等人的下落,我正好知道。”

果不其然,这两个正义过度的工作狂一起用眼神逼视我,弄得我极不自在地咳嗽一声道:“此事说来话长。”

计拔鸡毛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某糖发现自己排到第四名了 心里很高兴 于是心想再往上爬爬 哦哦~~爬呀爬呀爬~~

各位亲爱的 我最最亲爱的各位~~(扭动,星星眼...)都出来冒个泡好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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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写的很混乱 瞎码的 大意还是那方向 有错漏快指哈 咱睡觉去了...醒来看评论 嗯嗯我费劲八力地将如何去救朱七七、如何发现方千里展英松被像赶羊一样赶到那间诡异宅院里的事情说了,把王怜花略去,又形容了一番王云梦的样子,这才抱起水囊猛灌一口。

沈浪和金无望都安静了下来,作深思状,时不时交换一下眼神。于是他俩继续沉浸在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的知己效应中,我一介小女子继续抱着个比我脑袋还大的水囊补充流失水分。

沈浪道:“失传已久的紫煞手、还有那迷魂的术法…难道…” 

金无望点头道:“极有可能。”

我也懒得听他俩分析,一心一意望着窗外。这个冬天发生的事情还真多。

到了冷大所说的库房,我一脚迈进去,正好听见院子里传来熊猫儿洪亮的声音:“吴老四,你眼睛倒是不瞎,那两人腰里的确肥得很。”正要上前,却被沈浪轻轻拉住。我疑惑地回头看他,他只冲着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接着便凑近门口,停住不动。我用口型道:听墙角?

沈浪只是摇了摇头,我心想这家伙还真是怎么激都不好用,只好乖乖跟着他一起听墙角。

沈浪口鼻中呼出一圈圈白气,轻轻地漫过了我的耳朵。我忽然有些恍惚,想起了八岁那年的往事。那时候,沈天君还没有死,沈浪不是沈浪,而是沈岳。又想起我那时候为了追师父,极力想甩掉他,结果他还是不依不饶地要跟我同乘一匹马。结果多年后我在仁义山庄闯了祸,这家伙为了抓我回去,依旧是甩也甩不掉地跟着我,感觉就像历史重演一般。

生活还真是个怪圈,终点又回到了起点。这时院子里传来炸雷般一声惊呼:“哎呀!”声音自然是熊猫儿的。

只听另外一个粗犷的男声响起:“大哥,怎么了?不是刚顺了两个肥羊的银子…”想必就是那个吴老四了。

熊猫儿大笑起来,自言自语道: “好身手,好汉子!我熊猫儿今日能见着你这样的人物,就算栽了个大跟斗,也是心甘情愿的。”

我闻言抬头望了望沈浪,捅了捅他胳膊,见他回头,遂做了个口型:人家夸你呢。

沈浪看了我一眼,又继续专心听他的墙角。我无趣地耸耸鼻子,弯下身坐在院门口的台阶上发呆。

“说起此人,武功之高,固是天下少有,风度之佳,更是我平生仅见,我若是女子,那必定是非此人不嫁的。”熊猫儿一顿背后马屁拍得连我都开始肉麻了,所幸是背后马屁,比老金那当面马屁的效果要打了点折扣。“此人就是两只肥羊中的那个清俊少年。说不得,此番当真是偷鸡不着蚀把米--本想摸人家的银票子,却连自己的荷包都被人顺了去。”这种事在自家下面的兄弟面前说,按理是挺丢人的,然而熊猫儿此番说出来竟然是毫不在意、仍呵呵笑个不停。

吴老四再不言语,估计也是不知该说什么了,自己大哥吃了个闷亏,偏偏还如此欣赏对方,坏话是说不得的;但若教他反夸这让他大哥吃亏的人,恐怕也是万万说不出口的。

熊猫儿混不在意道:“你这甚么表情?能遇上这样的人算是我熊猫儿的福气。我瞧冷太爷的货挺多的,你再去叫些兄弟来搬。”

吴老四应了一声,就往门口走来。我扑扑身上的雪站了起来,清了清嗓子,道:“开门!”

吴老四闻声要来开门,熊猫儿急急大叫:“莫开,莫开!”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又道:“猫大哥,是我呀。”

熊猫儿连连大呼:“哎呀,这下丢人丢到家啦。”我索性抽出软剑在门缝处一滑一挑,那门栓便滑到了一边。沈浪一推门,只见一个衣衫褴褛、脚穿麻鞋的汉子正站在门口。

那汉子瞧瞧我,又瞧瞧沈浪,迅速完成了“o型嘴--惊艳--发呆--疑惑”这四个极富戏剧性的面部表情转换。远远传来熊猫儿的喝骂声:“吴老四你个呆子!不是叫你不要开么。。。”

说话间熊猫儿已经一阵风似地大踏步走了过来,提着那汉子的领子又是一顿喝骂:“你这兔崽子…”

沈浪轻笑道:“熊少侠,把他放下吧,门是我们开的。”

熊猫儿看了一眼沈浪,惊道:“是你!乖乖隆地咚,这么快就找上门来啦。”顺手放下了吴老四,又定定看了看沈浪,半晌两人同时道:“幸会。”说完又是相视一笑。我一看这岂不是又要上演老戏码,连忙使劲咳嗽了一下。熊猫儿撇了我一眼,顿时一脸尴尬:“你…”半天又懊恼道:“方才的说话,你听了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