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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同人)绾绾(116)

"白姑娘。"冷笑声,道:"阎王不收,咱们两人的帐还未算完。乍逢故人,姑娘难道不开心么?"

话完后,半白飞飞才回话。娇笑道:"贱妾自然是开心得很...可惜诸位今日就要死在此地。"

只听轰隆隆声巨响,偌大的石室,居然摇晃起来,不会儿,头上就传来阵阵恶风,只觉得被双手臂环住,用力往后带,便跌倒在地。紧接着就是"嘭"的声,和无数石子滚动的声音。

王怜花喊道:"白飞飞,莫非连约定都不守?..."

白飞飞娇笑道:"王公子,您就乖乖地死在儿,自然没人知道您是怎么死的。"

摇晃越来越剧烈,耳边噼噼啪啪的石子掉落声不绝于耳,偶尔掉下来两块大石,震得人鼓膜隐隐发疼。

那双环着的手扶上腰,便知道是谁。

是沈浪。

可还未等开口,沈浪忽然闷哼声,语气中带着丝痛苦之意。心惊之余,下意识脱口问道:"怎么样?"

沈浪并未回答,只觉腰上骤然轻,耳边听得拳风阵阵,伴随着碎石崩裂的声音。摸腰间,竟有温热湿黏的液体沾在衣服上,只觉得心重重地跳,将手凑近鼻尖,立时嗅到股血腥味。

心中大骇,立马抽出软剑,闭眼凝神,仔细聆听着石块破空下落的声音。

大音希声,大道无形。眼前闪过无敌舞剑时,无形的剑气,和死人谷上翩飞的大鸟。

鸟是活物,石是死物,哪怕看不见--

样想着,脚下已踩起飞鸟式步法,挽起剑花。真力自手上传入剑尖,剑的嗡鸣与心弦同步。

着!

嘣的声,已有大石自剑尖上弹开,震得虎口微微发麻。

刺挑翻捻,如白球般在死人谷云端翻飞的大鸟,被无敌的剑气逼得改变方向。

初时剑尖偶尔还能触到硬物,渐渐地,只能听见哧哧的轻响。

也不知过多久,震动终于平息下来--但只觉得段时间真是无比漫长,回过神时来时,只觉得握剑的右手全都麻。踉跄下,靠在沈浪的后背上。

"绾绾...没事罢?"黑暗中传来沈浪的声音。

累得直喘气:"有空来问,不如先管管自己的伤口。"

沈浪舒口气,柔声道:"不打紧。"

方才洞穴震荡之时,和他就么并肩将头上落石挑开,此时落石停,虽是九死生,身上也有无数遗漏的小石子割开的伤口,内心却是十分快意。黑暗中,和沈浪就么背靠背站着,隔着衣料,还有体温传来。

忽然觉得,若是直就么站着,也挺好的。

只是十分短暂的温暖,很快就结束。

"当着丈夫的面,跟别人的媳妇儿谈情爱,可不是君子所为。"王怜花懒洋洋地道。

沈浪道:"王怜花,该知道姑娘家的名节有多重要,玩笑也不能任由随意开。"语声中已带些愠怒之意。

王怜花笑道:"可不是开玩笑,和小绾儿已有夫妻之实,就只差拜堂啦。"

的身子,瞬间僵冷起来。

"王怜花,"熊猫儿忽然大声呵斥道,"少几句话,也没人把当哑巴卖。"

沈浪道:"猫儿,没事么?"

熊猫儿笑道:"区区几块烂石头,还砸不死快活王他熊爷爷..."

王怜花忽然"哎哟"叫声,打断熊猫儿的话。熊猫儿骂道:"王怜花,又玩什么花样儿?"

王怜花道:"方老兄,若真杀,小绾儿可就成寡妇啦--可不是与玩笑,若不信,大可问问本人。"

熊猫儿气急道:"再放屁..."

"是真的。"轻声道。

下,石室内忽然完完全全地安静下来。

沈浪的背僵住。

作者有话要说:爆发四千字 明天糖要回国了 更速缓一缓 对了 乃们最想看的剧情终于出现了...到此为止,除了清白问题外一切伏笔揭露完毕(有漏下的记得提醒我)

此章金锁归属有修改 嗯嗯

"是真的。"轻声道。

话出口,连自己都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而已。

此时和沈浪背靠着背,他的后背微微挺直,僵硬起来。

石室里弥漫着难忍的死寂味道。

"是...怎么回事?"熊猫儿最先打破沉静。

白飞飞的声音,此时恰到好处地传进来。

"贱妾还以为,列位英雄当真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呢。"用轻缓的、甚至带着丝愉快的语气道。"王公子,若不出口,贱妾代如何?"

此刻心情平静下来,直至白飞飞将前因后果完,都不觉得有丝毫的难堪,反而有种解脱似的心态。

白飞飞的话自然是得不怎么好听的,甚至还故意得耐人寻味、任谁听来都有诸般旖旎遐想,但反而觉得心结已解,多日始终积压在胸口的股浊气,忽然弥散,抑郁也消失无踪。

真是奇妙的感觉。

"此话当真?"方心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有力。

王怜花道:"假的又如何,真的又如何?"

白飞飞道:"公子做得,难道认不得?"

熊猫儿吼道:"王怜花,畜生!"

听见几人针锋相对的争吵,却觉得他们所的事与无关,仿佛自己不过是在看戏般。

最后只剩下熊猫儿在话--他颤声问道:"绾绾,...可是真的?"

机械地再次回答:"是真的。"

熊猫儿嘶声道:"沈浪...沈浪!句话..."

然而沈浪竟像是完全听不见般,没有回答。

于是石室中再次陷入片死寂。

过会儿,石室里忽然传来嘭地声闷响,紧接着,方心骑的声音传过来。"翎儿,在听么。"

直到他唤第二遍,才反应过来,句"翎儿"是在叫。"嗯"声,道:"在。"

方心骑道:"当年王云梦几乎将游家满门上下尽数屠戮干净,少年时的挚友也因而死,此仇若不报,心有不甘。"他语音虽依旧平静,却隐隐含着丝悲愤。"姓王的果真个个都很好..."

轻声道:"都明白。"

方心骑又道:"是不孝之人,未能尽忠、未能尽孝,若兄妹情义,自小不在起,也谈不上半分亲情。"

道:"已做得很好,何况也是身不由己。"

方心骑似乎是犹豫下,过会儿,才接道:"自小不在家中,家仇旧恨,...可以不要去想。"

愣,方心骑番话得没头没脑,只得问道:"大哥,是什么意思?"

方心骑道:"是...王怜花。"

白飞飞的声音就么突兀地插进来:"位可真是妙人儿,生死难卜的当口,还有做媒的闲心。"

猛然醒悟,才回过味儿来。

嫁人,大的笑话。

王怜花道:"咦?倒是出人意料,在下可真是受宠若惊。"他副事不关己的语气,仿佛如今的不是他自己的嫁娶,而是他人的事情般。

熊猫儿在另头已经是勃然大怒:"王怜花,等出鬼洞,不将大卸八块,便改名叫熊狗屎。"

淡淡道:"子生来不是为嫁人的,不嫁又如何。绾绾还是绾绾,还不够么。"

众人先是静下,熊猫儿率先大声道:"好妹子,得好!咱们先收拾对儿恶,待咱们出去以后,该吃还是吃,该玩还是玩,不嫁,不娶,咱们把中原玩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