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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食尸鬼同人)[东京食尸鬼]猫舌(2)

呗微微睁大了眼;那双理论上来说应该是情绪表达能力欠奉的喰种赫眼,居然因为这个动作而让人幻觉似的读出了略带诡异萌感的委屈信号(?)。

接着他慢半拍地柔柔问:“为什么?”——说着已经抬起手,超乖顺地接过了筷子。

止在他握住筷身后也不着急抽手,曲起一指、又慢又细致地将筷子顺着他指缝又推进去了一段……这才松了手,打了个响指:“今天人这么多,刚好举行之前和金木君说好的吐槽大赛。规则很简单,把吃下去的食物的味道好好用语言描述出来,吐槽力最生动形象的就是赢家~”

一旁的金木正心发慌地看着便当盒里的内容,一听这话也是醉了,不过重点已经不在“吐槽大赛啥的还真的玩起来了”上(已经习惯了止这种专注逗哏三十年的学龄前儿童行为),而是略震惊地看向了呗——让走酷炫路线的呗先生吃人食真的不是OOC吗?

结果止已经迅速拿起便当盒送到呗面前——后者依旧是萌萌地慢了半拍,然后夹起了一个澄黄的蛋卷(!?)。

止:“好,那就从蛋卷开始吧。”

金木不禁露出一个“哦漏”的复杂表情。

止继续神展开:“那我负责裁判。开始吧二位!要好好努力,深入浅出地描绘出世上第一的恶食啊。”

救命!

金木吞了口口水,用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夹起一个蛋卷盯了几秒,然后闭着眼视死如归地咬了一口。登时难吃到炼狱等级的恶味疯狂满溢口腔!就算不咀嚼吞到一半就完全不行了,金木猛地拽过一旁的垃圾桶,“哇”地呕了出来!

止立刻给拍背递纸巾。金木伸着舌头猛咳,听到背后她问“味道怎么样”,就白着脸半掩嘴道:“烹调的时候太用心了,味道好复杂……一层又一层,简直是层层递进的腥臭……”

止一瞬笑场,“木哈哈哈哈读书人的槽力都这么鲜活吗?!”

金木(虚弱地):“噁……真的很臭……像死鱼的尸体捣成的肉泥捏成的泥饼……”

止果断趴在茶几上笑DIE了。金木吐干净了,回头一看,就见呗还保持着用筷子稳稳夹住蛋卷的姿势,歪脖儿像观察动物园黑猩猩一样盯住他看,表情甚至还有几分纯真(?)。止在百忙之中边笑边指着呗发令:“轮到你了!”

呗仍是一瞬不瞬地盯住金木,萌兮兮地接茬儿面着瘫;接着不紧不慢地张开唇、把蛋卷整个送了进口。继而淡定地立刻又张开嘴,把蛋卷吐到了一旁的便当袋里。

“……难吃。”软软的语气。

金木:救命,就说逼格果然好高。

下一秒就是一件套头帽冲着呗飞过去,“认真吐槽啊,超没诚意。”

呗偏头轻车熟路(?)地接过被止当凶器扔过来的自己的帽子,眨了眨眼。

“德高望重逼格高的呗先生挨了软头槌”,乍一看超违和的场景,仔细想想对方是止小姐的话就很违和地不违和起来……金木一边虚弱地琢磨着,一边绝望地向章鱼小香肠伸了筷子。

Round 2。金木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作为人类时最喜欢的油炸过后的香气,现在已经被别种恐怖的味感代替:“像是泡了好久的冷汽油的刺激气味……口感跟晒干的橡皮泥一样……”

呗把小香肠放进嘴,看了看止……一秒后,又一脸无辜地把嘴里的食物吐了出去。

止抱着双臂瞥了他一眼,“要认真点哦。”

呗就慢慢蹙起眉,露出困惑又苦恼的思虑表情……半晌,试探性的、略有些微妙乖顺感的语气,“……很难吃?”

止:“……不行啊,完全是金木君的主场。”

呗弓起背、微微抬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她,讨乖似的答道:“已经很努力了。”

止不搭腔了。从这个角度看去,更显得他的单薄的下巴病态地纤秀,气场甜得让她忍不住想挠点什么。

犹嫌不够似的,当第三轮金木说裙带菜是“泡馊了的麻绳”时,被点到的呗浑身都散发出“好好记住了你叮嘱的要认真吐槽的事了”的气场,换了一种更加危险的萌法,直接吞下了嘴里的食物……然后有些委屈地用手指一下一下地刮着舌头,歪着头道:“……超难吃?”

胜负已定(……)。

眼看午休时间快要结束了,金木勤劳又温顺的小天使属性装备得很牢固,开始收拾食具。止正准备站起来收拾桌面,一旁死不挪窝的呗突然双手撑住地面、像某种小动物似的快速而又柔软地探过身去,歪头脸对脸地凑近了她。

“止君,肚子饿了。”

止早就修炼到家,眼也不眨地指了指桌上的剩菜:“那刚好,剩下的这些你负责全部吃光,败者。”

自鼻腔发出一声不置可否的“唔”声,呗又凑近了一些……

因唇钉的阻碍而无法完全合拢的唇线,在他说话时张合出诱人的弧。

“我会死的。”

余光撇过一旁正在水槽边忙碌的金木,止停了手,坐回了沙发上盯住他。

“在这里把你给办了吧。”

呗安安静静地消化了片刻,慢慢露出一个像是得到了什么甜头似的微笑。

☆、始夜

余光瞥了眼站在水槽旁专注收拾碗盘的金木,止转眼盯住呗,干脆地道:“……就在这里把你给办了吧。”

呗安安静静地消化了片刻,慢慢露出一个像是得到了什么甜头似的微笑。

“好可怕,好可怕。”他飘悠悠地说,“一点都不亲切。”

“重要的事情说两遍”这种人神共愤的语癖都装备上了,还能再欠办一点吗?止吐了口长气,最终决定放下屠刀,站起身开始清理茶几,一边漫不经心地问:“找我有什么事?”

“小仓库那里要开始动工了。”

“所以就是找我去监工的吗?……”止不走心地答着,一边细致地抹着茶几上的食渍,“真是会使唤人……设计图要我免费画,材料要我去找,现在连装修监工也是我做……到底店老板是谁啊?懒到爆了……”

“真无情。我的店,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止的孩子吧?”

这句话刚巧被从洗手池旁折回的金木听到了。虽然他和这两人认识了有一段时间了,但关于他们之间的事知道得很少,之前只是大概听呗说要修缮面具店、而止也在帮忙,这会儿一听呗的说法不由愣了一下,“店是止小姐和呗先生一起合开的吗?”

止干脆地答道:“他驴你的。”

金木:“……”

止:“当时我只是他盘店面的时候帮忙做了点杂务而已。”

呗眨了眨眼,继续面不改色地幽幽道:“真残酷啊。小止是赋予这家店‘灵魂’的人。现在灵魂的部分出现了缺口,难道不该再由你亲自回去填补吗?”

止:“灵魂个鬼,只是给旧仓库上漆换地板而已,少讲这种Young Jump台词风的烂谎啊。”

呗:“好残酷。”

止:“办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