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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视同人)逆袭古龙之悄悄,又见悄悄(124)

“唉,宝津汪猜那个丫头,心思单纯,真让人担忧。”妮翁喃喃道。

红信是中原人,这时节,苗、汉二族并不亲密,她家人被当地土著杀了,因她是女娃,就暂时没动她。好不容易瞅空逃了,正赶上妮翁闯下了滔天大祸,无怪乎监视她的人手都不见了。两人不知怎么地跑到了一处去,因同病相怜,干脆一起拜了极乐峒的山门。

她望着比比划划的妮翁,笑道:“你这个阿姐,做得比‘阿姆’还辛苦啊。”

妮翁“扑哧”笑出声来,笑过了,方喃喃道:“说

得也是,这么多人,哪有一天省心的?就连峒主也……”

话说到这儿,不禁发出了一声叹息。

等到药材晒好,妮翁小心地悉数包起,开始回转了。

一路走,一路哼着小调。

谁知到了门口,却发现有异。峒主怕热,这两道门一直是开着的,以便穿堂风来去。怎么忽然闭得这么紧?

她放轻脚步,才上了两步台阶,就听到隐隐约约的声音传来。她听得清清楚楚--屋内竟然有男人!?

妮翁不敢闯进去。峒主的性子,恣意妄为,心血来潮琢磨起新花样儿也是有的,如今门扉紧闭,许是在商量什么要事?不过……峒主百无禁忌,自己听到了也不打紧。

遂凑到窗边,侧耳听着里面的动静。

这么一听,表情就逐渐变了……

过了一会儿,查笑也回来了;瞧见妮翁的表情,便也学着蹑手蹑脚凑了过去。妮翁正听得入神,见她来了,连忙“嘘嘘”地赶她,查笑嘟着嘴比比划划:

不让我听,我可就闹出动静儿来啦!

妮翁只得任由她跟着一起听墙根儿了。

却说阿幼朵他们久不见妮翁复命回来,不由奇怪。妮翁的辈分最高,这个时间一向由她来教导年幼的弟子的。于是拍拍屁股,也去找了;这一下宝津汪猜不干了,嚷着要同去。

她二人这么一走,后头就又跟上了一群“小尾巴”。

妮翁正听得入神,就瞧见门口进来一队巧笑嫣兮的软妹子,排着队……来听壁角了。

作者有话要说:凉凉逼宫了……不洞房人家就一哭二闹三上吊!

临近完结越发要好好写了,嗯哼……

电脑里已经有三个坑了,崽蛋劝我等K完结再写免得被打脸……不过我不怕,因为实在是太想扒掉尊哥的裤子了。K里面已经那么多基佬了留给我们女人一根英俊的王之大JJ难道不行咩!

所以如果被打脸了,我就……

坑掉好了……

最近爱上了成熟御姐,三坑中两坑一个是女王型暴躁军娘(G乳),爽朗的扒裤子型;

一个是淡定而难以被激怒的智慧型软妹(C乳),内敛的扒裤子型。

好烦恼要选择哪种乳量……

☆、餐青梅饮玉露

屋内人对外面的情形一无所知,陆悄悄也绝想不到妮翁会是对这种壁角感兴趣的人。以前阿飞也不是没有缀上来过,哪一次不是被妮翁怒发冲冠地打回去的?

可她却不知道,妮翁贴过来时,刚好听到了那一句:“我是……在乎你。”

她一惊之下,再往后听--虽然陆悄悄不肯她出面,但算来跟那人交手也有数次了,焉能不记得对方的声音?那个整天跟着峒主的郎君,不知使得什么法子,竟混进了山上!

这时她就想起上山时,瞧着那青年眼熟的事来了。得亏这小子居然敢大摇大摆,只蒙个面就跟上来,穿得又厚,身形全然不像。

妮翁当时就呆住了:“在乎他?那么……那么峒主说不要见他、不想见他,都是假的么?”她生长在苗寨中,心思不懂得拐弯,在她看来,喜欢就对上几句领回家,不喜欢就不理便了,这才是寻常女子啊……

跟峒主相处了这么久,还是闹不明白中原人的脾气。是要呢,还是不要呢?

本来她瞧着峒主每回都气得发疯,却不肯让手下人伤他一根毫毛,只知道一味地逃,就觉得奇怪了。既然是不想见的人,杀了不就是了?

妮翁与寻常遭背叛的女子不同,她并不恨男人,只是性格偏激,由好恶决定人命生死。她自从离了家乡后,心中认定余生要在峒主身边度过了。听到峒主直言“在乎”,不由愣愣地患喜患忧,猛然之间产生强烈的预感,就好像……就好像峒主就要离开似的。

她扒着窗框的手微微用力,却被查笑一把拉住了。

妮翁回望她一眼,却瞧见查笑杏眼流转,比着噤声的姿势。

查笑生母生前为查猛和其情人所害,她恨之入骨,待心上人被杀,忍无可忍,这才爆发。她杀了查麟以后,同样无处可以容身。漂亮姑娘陆悄悄是喜欢的,不过前有不少蛇蝎美人儿做警示牌,由不得她不加个小心。最后在最年长的极乐护法鼓动之下,调查清楚查笑所说属实后,这才将陆悄悄说动,留下了她。

除了杀查麟时的那份冷酷,查笑其实与一般少女并无二致,在知道“雉鸡尾”不是雄鸡而是雌鸡时,很是消沉了一阵。结果没想到两人熟捻起来,她从前还会害羞,后来居然被调戏得惯了,镇日黏着陆悄悄,却不知是否初见时那份悸动还压在心底之故了。

如今听到屋内对话,她心里也十分失落,但终归是真心占了上

风,是以拉住妮翁摇摇头,不希望她去破坏二人剖白心迹的一刻。

*--*--*--*

“他是你的什么人?”

受这一问,陆悄悄胸口翻腾起来。

“自小一起长大,年少时慕少艾……可惜他并不知我心意,我就先一步离开,从此再也不得相见。”

措辞难以选择,只能说得越简单越好了。

“是什么时候的事?”阿飞疑道,“我记得你我相识时你才……”

他当然不会想到眼前这具躯壳内中的灵魂有什么名堂,可联想到两人初见时她才不过十一,那种孩提时的……竟也那样上心?

陆悄悄打断了他的话,“不,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到十七那年分开。”

阿飞更不明白了。

“我与他分别,与生死之隔无异,这么多年了,我也早就死心了。”她絮絮道,“有时我也在想,难道你是他的前世?否则容貌为何会一模一样?世上相像之人千千万,可若论一模一样的,哪有这样诡异的事……”

听到“前世”这样的字眼,阿飞终于无法沉默了:“悄悄,你到底……”

“可你们终究不是同一个人。”陆悄悄没有回答他的疑问,而是自顾自接着说:“我……抱歉,这对你本就不公平,从一开始就……不公平。”

强迫一个人接受本不该属于他的好意,再残忍地让他知道一切只是移情,她并不想这样。

沉默良久,还没等到对方的回答。

却等来了一个拥抱。

男人环住她,摩挲着头发的手曾经握着剑取下无数性命,此刻却力道轻柔,仿佛在呵护珍宝。头被按在他胸口,若有若无的气息让脸颊迅速烫了起来,尤其是在他开口说话时,胸腔的震动与心跳声融合,变成了暧昧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