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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K]王之啪啪啪(77)+番外

最终他没有更多地逼迫对面的科研国宝,而是选择以令人安心的方式结束了谈话。

“解决问题要先找到根源。”充满暗示性的话语。“我会尽力。”

终端传来忙音时,伊维斯茫茫然半天没反应过来。

什么意思?

这是……答应采取行动了?

关心则乱的长辈/充满嫉妒心的男人显得很是忐忑。

另一方面,青之王权者已经离刚才转向的路口足足走出了两百米,正好停在了一家不起眼的酒吧门前。

一心想要享受难能可贵的悠闲时光的青之王,原本对“避免在这个时段去往这个地方”这件事非常执着。

因为深知那个男人的习惯,而看到他的脸又不是那么让人愉快的事——

看了看时间,宗像礼司从容地推开酒吧门,不出所料地发现了正数十年如一日、窝在同一个角落的那个男人。

意气之争演变为奇妙的默契,又或者是对宿敌的感应——

昏昏欲睡的雄狮睁开眼,凌厉的视线在青之王身上刮了一圈。

后者波澜不惊地沉声说道:“果然……是在这里啊。”

向来没什么时间观念的赤王放下手中的tequila,用懒洋洋的语调做出了惊人的回应。

“太慢了。”

“哦?”宗像礼司走到吧台旁坐下。“这可稀奇了——吠舞罗的赤之王居然在这里……等我?”

以手肘拄在岛台的侧方,雄狮背向吧台,老神在在地吞云吐雾。

烟头的火星猛然变得明亮、迅速地燃烧掉一大截。

周防尊狠狠地吸完最后一口,手指亮起的猩红火焰瞬间将剩余的烟蒂吞噬,手

一抖,指尖残余的灰烬就全都飘在了地上。

厌恶地看了一眼落在地上的烟灰,宗像礼司移开了目光,冲调酒师打了个手势。

“谈谈正事,”红发王权者用不容拒绝的口吻说。“有些问题要你解答。”

“巧的很。”宗像平和地答。“我想我也需要就某件事跟你谈谈。”

先问还是先答?

根本没商量的余地,脾气和德行都又臭又硬的雄狮——已经理所当然地开始继续自己的话题。

“那女人的能力是什么?”

☆、秘密

没有想到周防会以这种方式说出开场白,宗像礼司有那么一瞬间的讶异。

赤之王权者一动不动、保持着放松地倚在吧台的姿势,目光却是与那慵懒气质大相径庭的锐利。尽管他是在看着对面的男人,但一旁的调酒师仍旧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

偏偏被看着的那位显得非常从容,就像是早就习惯了似的,双手舒展在吧台上、交握,跟平常谈公事时的模样别无二致。

“非常好,看来我们可以将两件事并作一件事来谈,”宗像礼司露出满意的表情,“以免拖长的交谈时间让我产生反胃感。”

接过调酒师递来的细长的盐罐,青王微微点头致意,从头到尾都没有施舍一个眼神给宿敌的意思。

尽管他口中说出的话,在场并不会有第三个人能听得懂。

“那个人——作为能力者,拥有着令人且羡且嫉的天赋。某种意义上,既是时间的宠儿,也是时间的废品。” 翻转盐罐,细盐洒满手背。

——“她不会老去。”

将杯中琥珀色的辛辣液体一饮而尽、拈起一瓣柠檬放入口中,酸意与清香的回甘勾引着味蕾。

青之王略显苍白的肤色被酒柜的灯光侵染成妖异的深蓝。

周防尊动了一下,大半脸庞隐没在黑暗中,这使得他停驻在光明之中的小半张脸看起来带了几分讥嘲的意味。

“……跟天上那一位一样么?”他以极慢的速度问。

第一王权者、白银之王威兹曼,也是德雷斯顿石板的发现者,拥有“不变”的能力,正是最具代表性的“永生不死”之人。

如今这位避世的王权者正乘坐飞艇在日本上空漂浮,自德国战败后没有再踏上陆地一步。

宗像礼司将失去水分的柠檬放回杯中。“啊,或许是吧,也许有着更密切的关联也说不定。”

对方没有回应,似乎进入了沉思。

【被时间所抛弃的丧家犬,一次次失去存活的意义。】

原来如此……

孤独之人更能体味那痛苦。

那是——

“不被需要”的痛苦。

人类存活的意义,于他而言,大概是……

为了守护那些跟在身后的,略显愚蠢、却义无反顾的笑脸。

——群聚在酒吧中的小鬼们就好像活力永远用不完似的。

可无论是多么灿烂的生命,都无法与名为“时间”的刽子手匹敌。

一旦剥夺,万劫不复。

宗像礼司体贴地暂停演说,直到红发王权者将自己从沉思的泥沼中脱出。

目光相触,青之王方才把话接了下去。“她是第一批被石板选中的Strain(1)。”稍稍停顿了一下,男人的镜片划过一丝冷光,用戏谑的口吻再度启唇。“尽管身体机能永远停留在响应石

板召唤的那一天,但从实际年龄来说,你们也并不合适。”

面对赤之王不屑一顾的眼神,如往常一样,宗像礼司轻易地读懂了这位对头的意思,不由唇角勾起。“尽管她大多数时候表现得并没有那么……成熟。”

比起同样自“那个年代”一路禹禹独行至今的、身在御柱塔之中的那位大人,他这位属下的身上,似乎并不具备那种衰老的臭味。

这也是他最为欣赏的一点。

“已经沦落到用这种方式来管束部下了么?”红发王权者将刚抽出的香烟放入口中,似乎连正经讨论这个问题的意愿都欠奉。“宗像。”

呼唤青之王姓氏时,上位者的语速变得缓慢,与一字一顿的频率也相差不远。

“情况特殊,不得已而为之。”宗像礼司面不改色。“你在对敌对王权者的族人打什么主意?”

话音刚落,匍匐在阴影中的雄狮便勾起了唇角。

狂妄而阴鹜的笑容,久违了。

记得上一次……似乎是在他和他交锋之时。

“……打什么主意?”一直蛰伏在阴影中的凶兽散发出浓烈的肃杀之气。“当然是——”

……

小屋中的情景十分诡异。

站在立柜上的速水紫央整个后背都贴在墙上,瞳仁紧缩、双腿绷紧,似乎随时准备逃跑。

而在她面前站着的十束多多良,此刻正托举着手中的幼猫,笑得像个天使。

“所以到底进行到哪一步了?”他问了第二遍。

“一步都没有。”她机械地重复了一遍。

天使般的男人似乎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导致幼猫毛茸茸的脑袋又往前进了一寸。

她立刻眼前发花!

勉力维持常态,她开始艰难地措辞。“那么就是床伴……等等!情人关系!?”

十束多多良脸上写满诧异:“哦呀,发展得竟然这么快么?已经是恋人了?”

“不,那个绝对没有。”即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