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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K]王之啪啪啪(71)+番外

伏在男人身上贴得死紧,每一次咳嗽时胸腔的震动都与他的心跳应和。

他以手指摩擦着怀中人的后脑,垂顺的发丝就像水银,丝丝缕缕流淌在指缝间。

她喟叹着迎合那狎昵的厮磨。

只有这个人的怀抱而已——充满了天然的默契,每一次触摸都能搔到痒处。

【因为点心太过美味而患得患失,生怕有一天会吃腻。】

如果真的变成这样倒好……

可那分明是跟罂粟一般的存在。

越是品尝,就越是迷恋,越是……依赖。

每一次亲近都意味着离死局再近一步,却又因还有挽回的余地而心存侥幸。

鼻尖相碰,滑过脸颊、唇角、下颔,她轻嗅着对方的气味,最后停留在拧紧的眉心处,喷洒着热气、轻轻吻上,就想要衔走那疲惫似的。

直到他舒展眉头。

他从鼻腔中发出像极了叹息的声音,却又硬生生地止住——

她已经不再咳嗽,却像报复似的再度了收缩一下。趁着男人再次僵住的空隙,她偏头咬住他的耳垂,舌尖探入、极快地转了一圈。

这个举动引得男人立刻翻身将她按倒、压在身下!

喘息片刻,他开始缓慢律动。

结合处干涩难忍,两人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长发凌乱地披洒在肩头、胸口,她细微地喘息一声,随着男人的节奏弓起腰。

……没有生理性的亢奋,只是眷恋着他的温度而已。

他单手撑在她耳边、伏低了一些,停下了动作。

“唔?”她懒懒地发出疑问。

“完全麻痹了么。”他低声说。

睫毛在眼脸刷下晦暗的阴影,她细细描画着他下颔的线条,醉意盎然地拖长了调子。“是啊……招待不周。”

他想退出去,却被她用腿勾住,“做完。”

“……想自虐也别用这种方式。”男人稍稍抬高一些

下巴,纵容她顺着他颈上韧带的凹槽一路摸下去。

她停下动作,缓缓睁开眼睛,视线飘忽着无法定格。

“令人着迷的绅士风度啊,周防。”

将男人拉低一些,在他耳边断断续续地低语。

“稍微也履行一下情人的义务……吧?”

——“弄疼我……拜托了啊。”

躯壳不会老去,器官不会衰退。

那就用疼痛来换取时间仍在流逝的错觉。

片刻静默之后,他加重了力道撞了过来。

姜黄饮的效力发挥得很快,被烧灼的胃渐渐趋于平静。

被一次次地撞击着,涩意中倒也渐渐有了欢愉。

起先只是星星点点,但耐不住交缠的雄性太过诱人,火种似的能把人完全燃着,动作时已有细小的水声传入耳中。

挺过了最为难熬的、使人晕眩的龙舌兰的绵劲,力量便开始逐渐恢复。

反手扣住身上的男人,她反客为主,开始有条不紊地迎合起来。

欢爱的痕迹干了一次又一次、又再变得粘稠。反反复复地纠缠,沙发被一脚踢开、从房间一路吻到浴室。

蒸腾的雾气中,黏在皮肤上的汗液被热水冲开、顺着腹股的沟壑流淌而下。

被抵在浴室的墙壁上,脚尖几乎离地,使得撞击不断地加深。每一次都悬停不过片刻而已,却裹挟着被刺穿的错觉。

退出时再度被夹紧,男人终于耐不住停下了片刻、粗重地呼吸几次。微微张开口,牙齿嵌入女人的锁骨,他的声音含混:“玩够了么?”

她笑得有些恶意,再度收紧了一些。

回应她的是顺着小腹中间的浅沟滑下、将雌性桎梏中的欲.望轻轻按住的手指。

然后便是与之相应和的、充满戾气的横冲直撞。

反手扣住瓷砖的缝隙,她紧咬男人的肩膀,脑中像是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一瞬间将意识揉碎——

剧烈的颤抖过后,解脱感使得每一寸肌肉都松弛下来。

热流一股股进入身体,随后又再流出。

额头相抵,喘息声混合着水声在窄小的浴室中回荡。

……

速水紫央揉着太阳穴,掀开有些刺痛的眼皮,又不禁因为接触到空气后眼球针扎似

的涩感而再度闭上,反复几次才缓过来一些。

……好硬。

被身下的“被褥”硌得难受得要命,她晃了晃头,待视线清晰后,才发现自己枕着的是个大活人。

狭窄的沙发显然容不得两人一起躺着。周防尊背朝外斜躺着,大半边身体垫着侧卧在沙发里面的女人。

右手臂绕过她的颈下、弯折而回,手背则无意识地搁在额头上,似乎在下意识地遮挡刺眼的光线。因为睡得狼狈,男人汗衫被整个掀起、露出分明的腰线,肚脐以下的裤腰松松垮垮、要褪不褪。

——放松到毫无防备的程度。

她打了个哈欠,推了推面前的人:“醒醒。”

几乎就在碰到他的同时,就被抓住了手腕——速水紫央立刻一缩手,干脆利落地一脚蹬了过去!

对方反应奇快,单手抓住她的脚踝,翻身到了上面!

两人面对面对峙片刻,周防尊的双眼仍惺忪着,半晌像是稍微清醒了一些,甩了甩被压麻的右手、松开了她的脚踝。

“大清早……”他含混地咕哝了一声,侧身倚向沙发靠背、手指插.入额发向后捋去,“发什么疯……”

她抓了抓头发坐起来,立刻就被□异.样的感觉给激得咝咝吸凉气。“难不成还被你再烧一次?”

正忙着用爪子洗脸的王权者动作一凝。

速水紫央稍微放轻了动作,擂着尾椎站起,转了转僵成木头的脖子,挪了两步才算勉强活动开。

“酸爆了……”低声抱怨着往浴室走,她拨开水喉、按下水槽塞。

蓄满一整池凉水,迅速低下头扎了进去。

吐了几个泡泡之后,她抬起脸,带起一片水声。

水滴顺着脸颊流到下巴,淅淅沥沥地往下滴。清醒之后她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子往房间里看:“我怎么会在这儿?”

正弯着腰从沙发另一头够烟盒的男人一听这话,差点掐断抽出一半的香烟。转过脸阴沉地瞟了正一脸疑惑地望着自己的女人,他滑下沙发、单脚盘在膝盖上,把被挤得皱皱巴巴的烟扔到了一边。“……不记得了?”

她随手扯过浴巾按在脸上,无所谓地耸肩:“断片儿了。”

然后就被男人扔过来的衬衫兜头盖脸地罩住。

莫名其妙地把衬衫抓下来,看了看正暴

躁踱步的雄狮,“哪来的火气?”

这次连回答都懒得给一个了。

男人点着了烟、赤着上身趴到窗边吞云吐雾,有一搭没一搭地抓着后脑的头发,似乎在醒觉。

恰在此时,搁在桌上的终端滴滴响起。

速水紫央快走几步出了浴室,接通了来电,尔后脸色变得古怪起来,嘴唇张合数次,才用格外诡异的、软乎乎的口吻说道:“我在开车,五分钟后打给你。”然后就像做贼似的切断了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