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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天罔极之出嫁从夫(出书版)(33)

祈此时尚在半空中,变招下易,脚在钩子上一使劲,身子再往上窜了一尺有余,将柳公子往客房床上一扔,顺势回身接住凤姓少年的双掌,而足尖则踢向易姓少年扬起的剑圈中。

看似错过准尖,但足尖一环,绕个小圈,正好踢在易姓少年的手腕劳宫穴上,一股凤家冷热同源的真气自祈世子足尖传来,绵密如针 刺。

易姓少年哎呀一声,手上招式一松,长剑险些脱手而出,洛姓少年见势不妙,一剑斜斜削来,托住易姓少年的剑重回手上,同时平削而过,剑身一震受力反弹起,锋刃真气同时冲向祈膝盖旁的阳陵泉穴。

“好功力。”祈世子赞了声,握住凤姓少年的手掌捏了把,指尖从他手掌心划过,也不落地,就这么笑吟吟自他头上凭空翻身而过,落向他身后。

凤姓少年被他指尖擦过手掌内侧的神门穴,真气一滞,一时难以重新使力,但觉他指端光滑柔软,有种轻微的酥痒,不由皱眉握紧手心,真气三十六周天一转,回身便是一招“万源归宗”,心下恨他调戏,已使上极招。

祈世子越过凤姓少年,单掌抱住被扔在床上的柳残梦,另一手捉住床上被子一掀,劈头盖脑地罩向三少年。易姓少年剑光一绞,“九天绛雪”绽出万重剑芒。洛姓少年大叫不可,却已来不及。他这招式极是繁复,一下子便将被子绞得极碎。漫天棉絮被祈世子发力一催,碎得更细,纷纷扬扬扑向人面。三人只得闭目屏气退开。侥是如此,还是被些许棉絮钻进鼻孔,打了数个喷嚏,大为狼狈。

他们武学虽精湛,到底江湖经验不足,不及祈王爷老油条溜滑,在占据上风的情况下还是连连失着。祈世子得意轻笑,顺手提起把凳子往屋顶一掷,屋瓦纷坠破了个大洞。

他抱着柳公子自屋瓦间窜上屋顶,往下一瞧,内外都打得很热闹,银两和暗卫们被玉家的剑阵困住,沈焱和慕容那边也有打斗声传来。刚才勉强缠在腰间的裤子又有松弛下坠的倾向,屋下三少年煞眉横目又要缠上他。怀里抱着个柳残梦十分不便,祈王爷果断下了决定——逃吧,先逃开,现在讲理是讲不清的,还是留给暗卫善后好了。

三少年窜上屋顶时,只看到一点黄影在屋顶上跳动,很快便要消失不见。

他们心下情急,招呼了声“姓卫的跑了!”便追上去。

四禁庄和无梦谷的人只道真是卫怀霖跑了,也抛下暗卫们追了过去。

暗卫们知道他们弄错了,也追了上去保护王爷。只剩下沈焱和慕容恋尘两人啼笑皆非,心想以祈世子的身分断不会吃什么大亏,也就不跟去凑热闹了,换了家客栈,继

续等卫怀霖和谢长缨迷路回来。

一路上几拨人你追我逃赶一阵又打一阵再逃一阵。如此折腾大半夜,终于摆脱四禁庄的人后,祈世子也累得半死,随手将柳残梦扔在树下,自己也坐下靠着休息片刻,拿出归元丹来吞了几粒,好不容易恢复了点元气。

他此时倒有点后悔,早知道晚上就不对柳残梦动歪脑筋了,不然以柳武圣的武力,自己应该是闲闲地坐在一旁看热闹,而不是亲身上阵抱着个累赘抓着条要掉不掉的裤子跟人打成一团——他祈王爷风流倜傥的形象啊!

凑过去看了下柳残梦,除了手腕上奔波时被困龙枷勒到的伤痕外,并没什么外伤,整个晚上被自己从东扔到西又从西扔到东,再被他脑袋往下扛在肩上逃了几个时辰,估计够他晕厥一阵子了,也不知到底有没事。

蹲下身解开钢枷,拍拍他的脸颊,掐他人中和印堂,又将真气自命门渡入。好半天才见柳残梦吐出一口闷气,晃悠悠张开眼醒来。

“夫人,你没事吧?”祈世子暗自松了口气,殷勤慰询,想要继 续吃人,便得给对方甜头。

柳公子目光有些茫然地落向四周,看看祈世子,再看看地上的困龙枷,以及自己手上刚才奔波时勒出的伤痕。狠狠闭上眼,揉着脑际太阳穴,将眉毛锁得紧紧的。过了会儿睁开眼,目光直直看着祈,喉间呜咽了声。

“怎么了?”祈世子伸手要扶他,却见他的手在地上摸索了下,突然扬起,暗哑的光芒激起祈本能反应,身子半屈便要往后退,但扶在柳残梦身上的那只手已被他抓住。

虽不知发生什么事,但祈也不敢回手,怕被困龙枷扣上。他脚伸直踢向柳残梦腰侧笑腰穴。柳残梦翻身一滚,祈的手被他抓着,连带着身体平衡微侧,不由自主用空着的那只手扶住树干,却被柳残梦一带,两只手置于一处,卡嚓一声,困龙枷已枷上。

“等等,你这是干嘛……”

柳残梦一翻身,将祈世子压在身下,眸中尽是张狂的放肆,咬牙说了半句:“你这混蛋……”低下头,堵住祈世子正想说什么的嘴,将他的抗议全封住。

这种放肆的掠夺感十分熟悉,先前未全部平息的欲望被挑逗起,祈世子脑袋一片混乱,感觉柳残梦的手在自己腰间摸索着,苦于无法挣扎,现在连话语权都没有,咿咿唔唔半天,下身一凉,裤子已被剥掉。

会这么急色的,不用怀疑,就是柳小乖之前的那个柳魔头。好不容易才摆脱他,没想到晚上多番逃避,不知撞到哪里,居然又回来了!

祈只觉得眼前一黑,又被啃舐得呼吸困难,胸口疼痛,忙抬了抬手,示意自己的手和钢枷还压在两人之间。

柳公子稍稍松开他,一脸僵硬与恐怖,大有祈敢逃他就捏死他的架式。以柳魔头之前的暴力,这可不是开玩笑的。祈才只开口说了个你,嘴巴又被堵住。柳残梦伸手在下面拉扯半天后,火热的欲望从裤子里弹跳而出,抵在祈下身跃跃欲试地探寻着入口。

强烈的危机感激得祈背后一阵凉飕飕,咿唔数声,唇舌尚在纠缠不清,柳残梦的欲望已寻找到门扉,干脆利落地就直接闯了进来。

“啊……”祈惨叫了声,手上钢枷向柳残梦脑袋砸去,被柳残梦抓住按在地上。要不是柳残梦另一手正扶着祈的腰,怕是反射性就会将祈正法了。饶是如此,依然一脸怒容,怒道:“你干嘛砸我!”

“刚才该放你自生自灭才是!”祈回答得同样咬牙切齿。下身的痛楚加剧了他的愤怒:“不爽你给我滚!”

柳公子扁了扁嘴,依然带了点柳小乖的影子,回答也很有柳小乖的影子:“不要!”

“我管你要不要!”祈世子还想再说,柳公子却已不耐烦。低头往下看看,自己的欲望才只进入一半,便放开按着祈手腕的手,将他长袍下襬一路撩到胸前差点盖住他的脸,双腿用力往两边扳,分得大大的,挺身小幅度地前进后退前进后退,就这样在没有润泽的情况下,居然也慢慢地开扩进去,挤开狭紧的幽径,全部进入祈的体内。

看到欲望连根没入,熟悉的温热紧紧推挤着他,仿佛是在欢迎,柳残梦不由长长吁了口气,仰起头,双颊浮起兴奋的红晕。

被这般强行进入,祈世子早就痛得说不出话来,双手轻轻颤抖着,十指一片冰冷。还来不及适应,柳残梦已经开始抽动。未曾适应的狭径十分干涩,他进出很不顺利,又犯上了性子,使着蛮劲百无禁忌地横冲直撞。祈痛得身子都蜷起:“好痛,你慢点……”

“不要!”柳公子这两字回得分外利落。他这大半个月来被祈世子戏弄多次未曾发泄,憋得久了,一有机会,哪管他那么多。祈虽说很痛,但下面还是紧紧地缠着他吸吮着他,一点也不放松。他又狠狠进出了几次,祈依然在抗议着,身体却渐渐为他打开,放纵着他的进出,不再僵硬排斥。

得到这种纵宠,柳残梦尤其放肆,将祈的双腿抬起压到他胸口冲刺,看他身子不断轻颤,不知是为了痛还是为了快感。因为情欲而湿润的眸子茫然瞄了过来,几乎让柳残梦发狂。边律动边伸出手在他脸上摸索着,想着这几天他恶劣地对着自己笑时,脸上隐约也是这种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