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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相遇太早1(75)

“席巴不会来吧,”我偷偷问,“他让我打扫房间,我让竞技场的清洁工替我做了。”

“席巴的独占欲可是很强的,每两个小时打个电话,看看你是不是乖乖的,或者在你脚踝上栓根绳子……”

“哪有那么离谱,他不是有女朋友了吗?你以为你是谁啊,哄我吗?”

他的喉结颤动了一下

“你喜欢的人。”

我一呆。

“你应该不讨厌我吧。”

哦,是指普通的喜欢,我就说嘛,我应该没那么大吸引力。

“你对流星街很好奇。”

他让我楞住了,我在光滑的皮椅子上动了动,“很明显吗?”

他想了一下,“没人喜欢公然谈论流星街,虽然说不上是什么禁忌的话题。坦率说,我出生在那里。”

“真的?”我激动起来,“那个流星街的气味?是指什么,还有,流星街的孩子怎么生存的?很艰难吗?食物的来源?对了,天气如何?”我终于见到一个流星街人了!

他的脸逼近我,“有没有兴趣一起去看看?”这个成熟的男人轻松的说,“你不会拒绝吧。”

“好哇!”当他谈到“流星街”的时候,我俩眼都在放光。三大美色啊!两个都在流星街!不过西索我还真没多大兴趣。虽然他们没出生,也可以找找他们的爹啊。石既然诚心邀请我,我自然忙不迭的点头,不过,我没能和他去成流星街——死人,是没办法去其他地方的。

我和石在广场中心现代式的喷泉散步,水只有齐膝深,石把手伸进水里,把水抖落在天上,亮晶晶的银色水花飞溅,化作白色的雪花,他那名师剪裁的衬衣湿湿的贴在身上,我吃惊的看着这一切,“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很惊人的能力。”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是下了雪的。”他喃喃自语。

我喝了点酒,回去的有点晚。当我打开房门,没走几步就绊倒了。一双手扶起了我,“你是白痴吗?”

虽然我把席巴归类在无药可救这个层次上,但是看在他飞奔来扶我,我至少还记得道谢。

“不许有下次。”说这句话的时候,席巴眼睛里射出的光一直停留在我身上:而正是这种眼神,使得他紫晶色的眼睛带上一抹神秘的色彩。

后续事件要多狗血就有多狗血,席巴英勇的把某人给杀了,但是这人偏偏是席巴小女朋友的爹,然后小姑娘就雇人杀席巴,席巴没杀掉,但是石却死了,然后席巴把那个小姑娘连同杀手都给杀了。虽然几句话就能把前因后果总结清楚,但用手足无措和六神无主也无法形容我当时的感受-——我有一种感觉,一群手持重武器和身穿防弹衣的,一手拿着扩音器的警察被席巴杀的一个不留,但是这样也无法平息席巴的愤怒与哀伤,于是整座城市寸草不生,鸡犬不留——我设想的,是近乎初号机暴走的状态……

我是在酒吧里找到席巴的。

“你一次杀人我没有哭。”他把酒一饮而尽,“反正也没什么感觉的。”我知道他说的是真话,爱并不能填平或缝合心灵的裂缝,没有什么能够做到,他比我更明白这一点。

这个酒吧石带我来过,乐手吹奏着蓝调,适合安静的喝闷酒,我有些心酸。

“对事情如果太感情用事,只能搞砸,”他晃了晃酒杯,银色的头发垂下来盖在脸上。他抬起头来看我,“我不会被所谓的追求“自由”的心态作祟的。父亲大人有他的底线,只要不触及我就能获得相对的自由,”在这方面,他比他爹桀诺聪明的多。“我以为现在自己可以感受一下悲痛欲绝的滋味,怎么说呢,还是没什么感觉。”

席巴,你这样说也太对不起死掉的人了,给我装的伤心一点也好。

“不伤心吗?死的一个是你的朋友,一个是你的女朋友……你到酒吧到底是为什么?”我问他。

“石的话,只是合作伙伴,我不需要朋友;玛丽亚和我没有未来的。她连我家最轻的门也打不开。”他有点不耐烦地看着我,仿佛我是个白痴。“难道我伤心一下他们就能活着回来吗?既然不可能的事,伤心只会折磨自己,有什么好处?至于我到酒吧来干什么?当然是喝酒。”

明知没有未来为什么还要恋爱呢?朋友都死了为什么还这么冷静,这么理智?年轻本来就是发疯的时代,如果一直都这么冷静,这辈子真是白活了。

他白皙的小脸就像死水不见一丝波澜,却突然表现出诧异,略带惊奇的扬起眉毛。“你哭了,你为什么要哭呢?”

因为你不会为别人流泪,只好我来哭了。我想起仿佛邻家哥哥的石,蜂蜜色头发的玛丽亚……死的真没价值啊。

我的心脏好疼,为什么我要心软,结果和席巴出来飚车?上次我差点去了半条命,难道我想自杀吗?

车速并不快,我长舒了口气,只要不出车祸就好。

“你是不是讨厌我?”疑问句,但是席巴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其实你真的满讨人厌的——这么说的话我还不死定了。

“当然没有,席巴你想太多了。”我打着哈哈说。

“为我唱歌,为我做点心,可是,这里面你没有投入一点感情呢。如果心灵不会唱歌,即使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歌喉也没用。”

席巴这孩子太敏锐了。我忙说,“你太多心了。绝对是心理作用。”我看向窗外,开始下雪了呢,是今年最后一场雪吗?

“你不敢看我呢,你—心—虚----了。”席巴说,“不然,证明给我看。”

“要怎么证明呢?”大不了下次给他唱歌我多用心,不再敷衍了事。

“跳下去——不然我不会相信的。”他的脸印着雪光,眼睛似乎在闪闪发亮。

席巴指着冰冷的河水,“跳下去”这句话似乎在我的耳朵里回响不息。13岁的小孩怎么有这么不着边际的想法?今天他太受刺激了?为什么说这种话他一脸的诚恳?

真的跳下去的我是不是很白痴?虽然会游泳,水中开始的几秒钟我甚至觉得身体出奇的轻巧,但是,随后我感到难以忍受的寒冷,我的心跳似乎也随之停止。我希望自己发出的,是可以用撕心裂肺形容的呼救声,但是我似乎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在我向更深处坠落前,席巴拉住了我,“你白痴吗?”他的嘴几乎就靠近我的耳朵,震得我的耳朵隆隆响,但是我没有力气回答——是你要我跳的,我不跳还不知道你会想出什么来——我喘着气,在心里咒骂席巴,一直骂到揍敌客家的桌椅板凳。

他把我拖上车,搂着我,回家的路上他一边搂着我一边开车——我连警告他安全驾驶的力气都没有了。算了,反正他也不会听的。

回到家,我赶快洗好澡,然后往床上一躺,次日,金色的阳光刺醒了我,我听到了脚步声——估计是席巴,平时走路轻的一点声音都没有,绝对是故意的,故意想把我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