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让他得逞,我装成天使般熟睡,脑袋安宁得搁在枕头——如果席巴再让我跳一次河我真的会发疯。
席巴的手上,停了一只可爱的小鸟,好美丽温馨的画面———难道他终于知道“爱心”了?天使啊。
“晚饭的材料有了。”席巴对我说,“别装了,给我起来做饭。”
收回前言,还是只小恶魔。
我觉得很热,大概发烧了。我有气无力的说,你能不能叫外卖?
解开上衣的扣子会舒服一点。他一边说一边很主动地解开我睡衣的纽扣。
他就不能有点常识?我觉得头也开始疼起来,浑身都不舒服。“我饿了,拜托你先叫点吃的,行不行?”我哀求道。
他叫得是豪华猪扒餐,油腻到看着就觉得恶心。我摇摇头,“很不好意思,我现在只想吃稀饭。”
席巴的眉毛掉高了起来,完了,难道生气了?
半个小时后,当然我一开始就没指望席巴能起什么作用,但是,他在厨房里忙活什么?霹雳哐啷响个不停,又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席巴自豪的捧着一锅稀饭出来了,步伐轻快稳健——“我就知道我能做到的。”
这个时候我充满感动,直到他陆续端出整整三大缸的稀饭,难道他用了一整袋的米?
“全都给我吃下去。”他说,眼睛带着笑意,语调温和友好。
这是酷刑啊,你干脆把我交给飞坦好了——飞坦好像还没有出生。
“对了,要给桀诺打个电话。”我咽下两口粥,说道。
“为什么?”
“因为下雪了。”在桀诺还是小孩子的时候,我们约定一起看雪,不知道枯枯戮山有没有下雪呢?
“不要打!”席巴没好气地说,“父亲很忙的。”
“一个电话能花多少时间?”我轻轻的说。
“给我乖乖的躺着!”
事后,天空竞技场清洁工的证言,“绝对是打起来了,在厨房,我肯定有两个高手在里面进行了殊死搏斗,要知道我几乎没找到插脚的地方,一片狼藉。”
真相:
“我只是,想把你杀掉。”石说,由于寒冷,他的呼吸变成了上升的白雾。他对席巴微笑着,显得非常和蔼可亲。
席巴费力的举起一只手;“你的念能力,是“制冷”呢。”他说这些的时候并没有往日的泰然自若,刚才,他的女友把纤细的手放在他的肩上,几乎哀怨的看着他,而他马上发现了对方的杀意,迅速的解决了。不过,石是一伙的这件事,他并没有想到,“坦率说,我想不到你这么做的理由。你这个人渣。”
“我要带她去流星街,在杀掉你之后。”
“那就带她走,我不是说过不会管你们的事吗。”
望着石的眼睛简直是一种惩罚,但席巴没有移开自己的眼睛,等着他的进一步解释,但他就此没有下文了。
“其实,我也觉得有点遗憾。”石带着一点阴郁,“不会让你太痛苦。虽然你没有发现自己的感情,但我不喜欢有后患。”
“我也不喜欢后患。”
石撞向了地面。闭上了双眼,在最后的一眼中,似乎有无尽的遗憾与苦闷。
他被一个自称艺术家一时兴起的带出了流星街,那年才7岁,然后在剧场门口遇到了她,那时天很冷,下着大雪,他像小鸡扑扇翅膀一样振动肩膀,好让自己暖和一点。她光彩照人,歌声让人飘飘欲仙,他用憧憬的眼光注视,她却迅速不知所踪,仿佛他童年的一个梦。
他想要的,不过是那个大雪的日子里,他第一次接触外面,所听到的歌声。
空气里充满了刺鼻的血腥味。
“我毕竟,也是杀手家族的继承人啊。”席巴自言自语的同时,脸上露出冷笑,“飞蛾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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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猎人1962 七
猎人1962 七
“小鬼,你很不错,要不要和我们组织合作?”来人趾高气扬的说,“这可是你的荣幸。”
他的手臂被卸了下来,如果这时他看到席巴的脸色,一定不会再嚷嚷半句,“我是使者,你小子得罪我们,不想活了吗?”
他的心瞬间被席巴掏了出来,而席巴的手上不见一滴血,“使者在城市里迷路了,从来没到我这啊。”他发出愉快地笑声, 面不改色。“没有人可以命令我。”
太阳红红的照在席巴脸上,席巴莞尔一笑,“我们再比一次。”席巴语气坚定地说,“上次赛跑,我没有准备好,我们再比一次,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的条件。”
席巴,你还真不服输啊。可是等你做足准备,我哪还有机会赢?我又不傻,正准备拒绝,走进天空竞技场的小姑娘吸引了我的视线——那金发双马尾,那蓬蓬裙……
“老在一件事上打赌太没意思了。如果你打赢那个小姑娘的话。”我吸了一口饮料,悠然自得的说,“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的。”
席巴惨败!
13岁的席巴怎么可能打得过20岁的碧丝姬。
光洁的面容,纯粹晶亮的眸子一闪一闪的,碧丝姬装萝丽的本事真高明。
如果碧丝姬不调戏席巴——撕下席巴的衣服,然后眼泪汪汪的嘟囔“哥哥,对不起。”;如果席巴不划伤碧丝姬的脸——都见血了,没有如果的。
席巴终于把碧丝姬逼到了肌肉女状态。碧丝姬也火了——最后两个人残酷的肉搏,两个人都一幅拼命三郎的架势。
……
这是席巴伤的最重的一次,鼻血像水一样的流。“我以后一定会打赢的。”席巴愤愤不平,他一向目中无人,这次真是教训啊。
席巴是很有成为犯罪分子的天分的,下蒙汗药上宾馆造成既定事实,我相信席巴什么都做得出来。万一暗地里阴了碧丝姬双方家长都不好看。我一本正经得说,“对方是猎人协会会长的徒弟,你输了也不算丢人。”
“你早知道对方的实力吧。”时间于沉默中过去,似乎过去很久,其实才两三秒,席巴有些沮丧的说。
废话,我只打有把握赢得赌。
“席巴,我的要求其实很简单的,你结婚的时候让我当伴娘就好。”
“你就没有想过,在我的婚礼上,站在其他的位置上?”席巴问我。
“让我唱婚礼进行曲吗?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好了,但是伴娘还得是我——你们家结婚难道不要伴娘?我真的很想当伴娘。”席巴和基裘的婚礼,无论如何我也不想错过。
“这次打赌不算,因为我身体不在状态。”——这种理由他居然好意思说的出口,他的脸突然涨得通红,就在我眼前直挺挺的倒下来了——喂,席巴,你真的很重啊。我扒开他的眼睛——没焦距的——席巴被碧丝姬打死了??!!
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他拖回房间,如果这是穿越效应,也未免太可怕了。时间如同凝固了一般,我怎么向桀诺交待啊,一想到揍敌客和猎人协会即将来临的腥风血雨,我恨不得马上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