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综漫同人)相遇太早1(74)

人在很多时候,总是希望某一事物,或某个人能够停留在某个时间点上,正因为是不可能的,才需要回忆吧。

如果那时候,我能知道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我究竟会怎么样做呢?

这世界根本没有如果。

反正是梦,我应该还有其他的心愿的,被密吻得有点昏的我想着——

忽然之间,我站在婴儿房里,金发碧眼的孩子,他冲我微笑,脸如同红苹果一样,伸出稚嫩的小手,似乎要我抱。

“我知道,你是采麒。”我肯定地说,墙上是一个英俊的军官搂着金发美人的照片——是他的父母吗?我握住他的手,他的手这么的小,我可以把他的小手握在手心,“你幸福吗?”不曾忘记的美好名字和美好时光,一时间涌上心头。

“我们一定会再见的——等我哦。”我笑了,和多年前的笑容一样。

早上起来,那盆花已经凋谢了,我总觉得难以释怀,多么难得的美梦啊!所以我每天还是要对着花唱上几曲——虽然现在只剩下叶子了,但谁能保证不会发生奇迹突然开上几朵花……

“水晶的守护”,成长期近百年,而开花需要十年念力的输入,当花开的时候每朵花可以实现拥有者的一个心愿,如果拥有者不止一个心愿的话,愿望越多威力越小——芜菁以为是梦,但是,其实是因为愿望过多,所以只能维持很短时间——桀诺苦心到手的珍奇宝物,被芜菁近乎于浪费的糟踏了……

当芜菁次日醒来时,神清气爽,而“水晶的守护”已经凋落了,为你盛开,代你凋零——现在芜菁手中的樱吹雪达到了新的平衡,但是八娱的查克拉已经腐蚀了手镯,里面黑色的斑点就是八娱造成的影响——而后续的效应,就是严重缩短了樱吹雪的使用寿命。

而这一切,她并不知道。

网球王子世界

不二周助睁开眼睛,从床上起身——昨晚的梦,还真是有趣。

其它大部分人也都觉得自己做了个混乱〔无聊?麻烦?莫名其妙?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梦。

火影世界

八尾,我终于再次见到圣典了。

你要我恭喜你吗?八尾的语气不善。

她对我很热情,真的太热情了。〔九尾脸红中〕但是,她为什么对别的男人也那么热情,我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好呢?

如果你只考虑这个,封印一辈子也别想解开。

九尾沉默了,他想的是,昨晚自己的举动,是不是玷污了圣典的纯洁。因为重逢的激动,他并没有注意到芜菁的樱吹雪有八娱的查克拉。而八娱想,自己的设计快起作用了,那个女孩将衰竭而死,就让小狐狸哭个够罢,到最后自己再去安慰好了——他没有想到的是,“水晶的守护”具有净化的作用。桀诺的礼物,在不知不觉中救了芜菁一命。

一切,不过是个开始……

不二,生日快乐!

送上花一朵

插入书签

作者有话要说:

不二啊!不二啊!见不到你的话,是多么的遗憾!放心,我一定让你出场的!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总之就当送你生日礼物!

^^

生日快乐!我要把最好的四川辣椒酱打包送给你啊!!!!!!

猎人1962 六

猎人1962 六

“你身边的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虽然和席巴一起暗中操纵赌局到现在,但是石对席巴了解的并不多,比起年纪轻轻就实力非凡的席巴,更让他在意的是那个女人。

“要亲眼确定一下吗?”席巴带着石进入自己天空竞技场的房间。此时,芜菁正对着“水晶的守护”唱歌,这歌声悠扬而又清脆,温和而又热情,它带着巨大的感染力,一听到它,仿佛整个世界的颜色都在改变,一时间,这歌声似乎冲出了房间,充溢于宇宙之间。

“林明美。”石喃喃的念出这个名字。

“不可能,年龄不一样。”席巴说。

“我小时候听过林明美的演唱会——那时候我还是个报童,在剧场的角落里。她的歌声滋润着我的心灵。我不可能认错。”石有些感怀,那一天下了好大的雪,肮脏贫寒的孩子蜷缩在剧院的角落,又冷又饿,然后他听到了这一生都无法忘怀的歌声,“我可以对她出手吗?”

“我无所谓,不过你对她随便乱来的话,我家老头子肯定让你完蛋。”

“没关系,因为我很认真。”石是一名音乐猎人,而任何音乐猎人,面对林明美的歌声,都会产生心向往之的感觉。

席巴居然介绍朋友给我认识,席巴,那个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席巴,他居然也能有朋友?!他怎么把人家骗到手的?

看向眼前治愈系的帅哥,我感叹世界的神奇。我相信这个叫石的人一定是大好人,人不好绝对忍受不了席巴的。而且还自愿做席巴的经纪人——要知道席巴一定把工资薪金压到最低的。

难道,是我想象中最糟糕的情况——他,看上席巴了,在爱的感召下任劳任怨无怨无悔?

现在,席巴为了心上人已经每场必胜了,楼层迅速上升——他带着稚气,同时又很迷人,并且把自己的危险性格放置于自己的控制下,换句话说,前途不可限量。他的比赛总是挤满了人,摩肩接踵好不热闹。我知道,成为楼主,获得荣华富贵,对席巴并没有意义。人类总希望得到人生中拥有的更多,有了钱,要更多的钱;有了爱,要更多的爱;左拥右抱不知满足——贪婪,一直住在我们的心里。那么,席巴到底想要什么呢?我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

我们终于搬到了楼主的房间,想到这是由人命换来的,我心里并不舒服。

“席巴,你害怕死亡吗?”

他没有搭理我。

我又重复了一遍问题,他嘟囔着,“我是个杀手。”

“我问得不是这个。我只是想,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杀死别人的人,是否害怕自己面对死亡。”我凝视他窗玻璃上的倒影,他是个杀手,一个习惯于伪装自己的杀手。

我最终没有得到他的回答,不过在和团长的一战中可以看出,揍敌客为了完成任务不惜一切。像扭蛋机只认得铁片制造的硬币,这个世界认可的就是这种人。在漫漫人生路上,他们是掌控命运的强者。而我只是个过客。

和石一起吃了几顿饭,反正我有闲得很,他开始总是和我来聊音乐,可是关于这个,连谱都不认识的人又懂什么?关于这个话题我没什么好说的。不过他很知趣,开始给我讲趣闻轶事,他是那种大部分人都会喜欢的类型,善于调节气氛,礼貌又谦和。

我衷心希望席巴能向他学习。

在流淌着蓝调的酒吧里,石挑了个角落的位置。这是我第一次来,忍不住浑身不自在。

“不喜欢这里?”

“没什么。”比起席巴,还是和石相处比较舒服,但是听说席巴也喜欢这里,我总觉得这酒吧很可能和犯罪啊,血腥,暴力什么的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