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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年(婚恋)(59)

莫政棠从身后抱住她,就像是在哄一个刚跟同学打完架的小孩。

“听我的,熬过这段时间就好,到时候,我带你去马尔代夫。”他那么温柔,那么体贴,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反而让叶小拾感到不安,果然,他的下一句话,让她不寒而栗。

“你放心,给你吃药的人,已经被抓起来了,组织j□j罪,听说,最多能关十年呢。”

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一定是带着微笑说的。

叶小拾一下的转过身来,面对着他,那紧张的神情,在莫政棠看来,像是失去同伴的小鸟,好可怜。

“你把阿巫抓起来了?”她近乎是用喊的。

“不是我,是景长。”

他摊摊手。

叶小拾只觉得一股血气窜到脑子上,大脑一片空白。

阿巫,阿巫被抓起来了…

不可能,阿巫从来没有组织j□j过,怎么可能!

她揪住莫政棠的袖子,颤抖着,用商量的语气乞求道:“政棠,政棠,阿巫没有犯什么大错,怎么可能判十年呢!求求你,求求你救救他!”

她不顾一切哀求的样子,让莫政棠脸上挂着的,淡淡的笑容消失殆尽。

“叶小拾,收起你现在的表情。”

小拾不管那么多了,拉着他的衣袖:“我求求你!放过他好不好!”

莫政棠脸上快意的笑容告诉她,一定是他一手策划的,组织j□j罪,不过就是收买几个妓/女,一口咬定是阿巫组织策划的j□j活动,这种罪名不大不小,也够阿巫吃几年牢饭的苦头了。

莫政棠拿开她的手,轻轻的笑了笑:“你求我有什么用呢,像是我陷害了他一样。”

“政棠,我发誓,我发誓,我和阿巫从来没有过任何你们想象的勾当,你相信我!”

叶小拾极力的辩解着,莫政棠也极力的相信着。

“我没说你们有什么,你想太多了。我会陪着你把药瘾戒了,然后我们就举行婚礼。”

叶小拾调整了一下呼吸,只觉得脑袋里全都是蚂蚁在爬,她知道自己药瘾犯了,可是她不能表现出来,这样只会让莫政棠更加恨阿巫。

“政棠…药是我自己要吃的,跟阿巫一点关系都没…”

“叶小拾!”莫政棠突然忍无可忍的指着她的鼻尖,一字一句的说道:“别再在我面前为那个男人多说一句废话,这样只能让他死得更快!”

叶小拾一下子惊愕住了,愣怔的看着他。

“莫政棠…我现在该怎么办,我要说什么,才能吓唬住你…”她木讷的喃喃自语。

“只要你不和我离婚,随便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和你计较。”

莫政棠说完,转身走向楼上的卧室。

小拾一下子坐到沙发上去,整个人都傻掉了。她一想到阿巫现在的处境,就觉得坐立不安。

她从没想过,莫政棠竟然这么狠。

不管怎么样,她一定不能让阿巫有事!

咬咬牙,她站起来,追到楼上去。

莫政棠将领带扯松,再扯了两下就拽开了,疲惫的搭到床头上去,那个女人从楼梯处慢慢上来,步子极其之慢,似乎是带着心事上来的。

很好,他想听听,她还要说些什么替那个男人求情。

“政棠…”她站在床边,他气定神闲的坐在床上。

莫政棠突然觉得,以前她死皮赖脸的叫他“莫莫”的时候,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

“有话说就快说,没话说就早点睡觉。”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要上来么?”

叶小拾现在完全是一个黔驴技穷又被放在热锅上的蚂蚁,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知道千万不能让阿巫出事。

“政棠,如果你放了阿巫,我可以保证一辈子不和你离婚。”

当她唯唯诺诺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马上就觉得自己真的太不要脸了。

就她这幅样子,莫政棠嫌不嫌弃还不一定,她有什么资格以婚姻来要挟他呢?这句话简直是可笑至极。

果不其然的,莫政棠也笑了,笑得妖孽而漂亮,就是看不出感情。

他似乎很欣赏的看着她出丑,看着她自卑,看着她在他面前无地自容。他似乎开始乐衷于折磨她。

而更加奇怪的是,叶小拾竟从他那虚虚实实的笑意中看到了巨大的愤怒和受伤。

“你这不像是求我,是威胁。”他面色冷峻的说。

“还记得结婚之初,我跟你说过的话吗?婚姻就像是一间超市,结婚证是条形码,你一旦被贴上条形码,就不能私自越过超市的范围,否则,就叫做偷、就叫做盗。”

“你一直在挑战我的底线。”

叶小拾咬紧牙关,据理力争:“可你不觉得你的婚姻太自私了吗?你难道要学你母亲那样,把自己得不到的人用尽一切手段活生生的绑在身边折磨吗!”

叶小拾看到莫政棠眸子里最后一朵闪烁的理智瞬间暗了下来,他站起来,用手臂收紧她的身子,狠狠地攫住她的眼睛。

“对,不管用什么手段!”

她强壮镇静的昂着头,与他对视,还是一贯的固执与倔强:“你这样做没有用,你不相信我爱你,我百口莫辩,可是禁锢和用强,只会让我瞧不起你。”

“你知不知道聪明的女人在男人说话的时候都会闭嘴?”

“我…”

她最后争辩的权利也被他收回到唇间了!他狠狠地将她推倒在床上,欺身上去,开始撕扯她的衣裳。

他甚至连她的衣服都没有脱。叶小拾就躺在床上,咬牙忍着干涩的疼痛,被他一下一下的贯穿。

叶小拾一点都没有挣扎,也没有感到屈辱,只觉得身上的男人很可怜。如果这样能够让他发泄心中的情绪,那就随他去吧,男人,其实都是个孩子。

那到底是谁错了呢?叶小拾躺在床上,开始想这个问题。

莫政棠开始掐她的脖子,那股窒息感让她从高空的思绪中挣脱出来,陡然对上他深黑色的眼。

“莫莫…我疼…”

她终于示弱了下来,让莫政棠一瞬间手足无措。

掐着她脖子的手骤然松开,那白皙的脖颈上面像是印着一只红色的手铐,让人触目惊心。

他一定是疯了!

莫政棠抽身出来,迅速的穿上外套,下了床,抓起外套,夺门而出。

怎么会这样,前几天他们还好好的,怎么就几日的光景,就变成了这样。

叶小拾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就在莫政棠要出门的前一刻从后面抱住了他。

“别走,哪儿也别去,如果你走了,你肯定会找人喝闷酒,说不定松子就会陪着你,我不会能让她得逞,莫莫,别走。”

莫政棠手里的外套掉落在地上,他转过身,拿开她的手,再没有了刚才的气魄,他像是败下阵来的残兵,幽魂一般走到沙发上去,坐下,扶着额头。

“你上楼睡觉,我在楼下。哪儿也不去。”

“你…”

“别说了,上楼去,在你把瘾戒掉之前,我们不要有任何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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