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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行天下(81)+番外

狼破决战依然进行着,站着的与倒下的一样,没人还心存惧怕。 

此时,生存已成了一种尊严,一种责任! 

第三卷逐鹿 九十四 枭雄 二

金帝金宏崩于凯元十年,一生意图称霸,可惜终未成愿,带着莫大的遗憾离开人世,留给世人的除了长长的一段历史,再就是出师未捷身先死的英雄悲曲。人们对于他的帝王之业关心过剩,没人知道他死得那刻到底是悲大于喜,还是喜大于悲,也许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吧…… 

一代霸主咽驾,带来了三国风云变幻,魏、金盛世转衰,南岳刚刚兴起,一切又进入了另一个轮回。 

血统的纠结,霸欲的冲突,手足的对峙,其精彩程度并不必上一辈差到哪里…… 

尉迟尊这位不亚于金帝的武正帝,在魏史上的排序仅次于魏国开国先祖,自他之后,魏国没有能超越其声名的君王,但自他之后的大魏,却并不如他设想般称霸天下,而是渐渐为南岳所吞,也许,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霸王,因为没人能永生不老。 

唯一能笑到最后的却是尉迟华黎,据岳史记载,她的寿岁过百,曾任两代帝师,第一代是凯元帝岳北南,第二代是他的嫡子,享尽一生安乐,死前微笑着告诉岳北南——她们终于来接我了…… 

岳北南成为了南岳历史上的明君,先后在凯元十八年、二十五年攻入金、魏,迫使两国签下卖城条约,并降伏北方三个游牧族。并于凯元三十八年再掀征战。横夺金、魏之间水道,并收服南方诸国,建立诸侯分封制,自此,南岳打破了三国鼎足之势,如同他的名字,北南一统。

让后世津津乐道的不光是他地宏图大略,还有他地婚姻,他终生未纳一妃,除了正宫皇后。没有任何女人,只这一点就够让历史记住他 了。

他崩驾之时恰好在尉迟华黎死后一年,这位一生受尽赞誉的帝王,并没为自己筑建多么豪华的陵墓,陪葬物事一律从简,既防止了后世盗墓者光临。又警示了后世俭约之风,受尽后世褒赞。 

南岳在岳世宗时期(岳北南孙子)成就了天下霸业。一统中原,并承袭了岳北南当年的诸侯分封制,自此,大岳帝国开始了它近四百年的统治,历史终将过去。未来也即将开始…… 

《番外》 九十五 北谣歌 一

走进去,对我来说,屋里那个男人根本就是个陌生人,对他,我甚至还有种惧怕,可能太少相处,又或者是其他什么不知名的原因,总之,即使知道他喝得酪酊大醉需要人照顾,我依然不敢上前。

对于他们母子,除了敬畏之外,还多了许多陌生,毕竟他们的世界太庞杂,我走不进去,也害怕走进去,也许没人相信,我非常希望自己的丈夫可以纳侧妃,因为只有这样,我才可以名正言顺地退出他们的世界,这个位子,并不是我想要的,我知道以自己的能力只能做个普通女人,若是硬把自己推上去,对所有人来说都会是个灾难。 

“小姐,您……不敢进去?”倚江是唯一一个我从宫外带进来的丫头,很是机灵。 

我自然是不能直说不敢,可事实上我却真得不敢,“倚江,你在门口守着,若是听到我叫你,你就进来。” 

“小姐,我看太子爷不像是个粗暴之人,再说……”偷偷往屋里瞄了一眼,确定里面没什么动静才敢继续,“您不趁着这当口搏一搏,他日若是有其他女子进宫,您可就吃亏了。” 

这话说得我哭笑不得,当时真该带伴春进宫,若不是嫂子怕伴春太过憨厚临时换人……起码伴春那丫头懂我的心思。 

“小姐,您放心,我在这儿给您守着。”小丫头信誓旦旦的。 

“……”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瞅一眼屋内。暗自叹息。若不是内宫那边传了旨意让我来照应一下,我还真不想来,本想装着不知道他回宫,看这样子,如今是怎么也避免不了了啊。 

“汲万,我……口渴。”一声叫嚷吓得我一哆嗦,恰巧他的贴身侍卫汲万此刻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我本想尖叫,却没想倚江这丫头的反应比我还快,早已浅叫出声。惊了里面地人。 

“谁……”浓重地声音听着不免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从小见得便都是些文弱之人,很少接触到他这样的带着些戾气的人,很不适应。

汲万看看我,低下头,也许他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难不成说太子妃在门外偷听? 

这么一闹,我只能进去了。接了汲万手上的托盘,一脚踩了进 去……也许就是这一脚改变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刚进去,倚江就把门给关了,这丫头怕是真担心我会被废吧?我进宫那会儿就有很多人不看好,认为我绝对没有母仪天下的福分。毕竟各方面都太过普通。连皇上身边的侍女都博学多才,而我不单没有高人一等的学识,更没有男人喜好的美貌。还能靠什么  

“汲万……再去给我拿坛酒去。”屋里只点了两盏宫灯,看起来有些幽暗,瞅了一圈,没找到声音的主人,而且满屋子都是酒气,污浊地很,让人透不过气来。 

“听见没?”啪——一空酒坛在我的脚前落下,碎片溅了一地,我不晓得他在生什么气,为了什么而生气,外面的事情我一向不去打听,也根本没兴趣。 

“殿下,先饮些茶解解酒气。”我打量着四周,猜测着他的方位。

“我要得是酒!”声音传出时,人也从纱帐后面闪了出来,正好在我的左前方,可能他也没想到会是我,两人对视了许久后,我才镇定心神回他的话。 

“臣妾这就叫人拿酒来。”本想劝他饮茶,明明他刚刚自己也说口渴,不过嘴巴先一步战胜大脑,很没用地随声附和他。 

“……”他到也没说什么。 

趁着他静默地时刻,我赶紧转身欲出去,虽然这样走有点不负责 任,不过也算是来看过他了,起码跟皇上那边也有交待了,再说他这么大一个人又有那么多侍卫、侍女们伺候,多我一个也没什么用不是? 

谁想伸手拉门时我却呆住了……倚江这丫头居然把门给上了锁!这真是……太离谱了,哪有下人敢锁主子的?我生气到还是其次,若是惹怒了他,那怕是要命地吧?不知道为什么, 

 得他是个暴躁的人,也许当姑娘时听太多兄长夸赞他 杀敌的事,无形中将他想像成了一个杀人如麻的武夫,再加之入宫以来也很少接触他,每次见到他不是大雪天穿着薄衣练武,就是巴着地图看通宵,更重要的是他很少笑,几乎没见他笑过。 

试了几次,确定门上了锁后,我地脑袋突然有些空,甚至开始有点胡思乱想起来,事后也觉得自己太过幼稚,我竟然有一瞬间想跳窗出 去…… 

“这么怕我?”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我身旁,浓重地酒气熏得人呼吸不畅.“既然怕,干嘛还要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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