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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同人)栖(31)

他在怀着孩子的时候冲着旧日的情人张开双腿乞求情爱,欲望成网束缚了他的全身,假若不是顾忌孩子的安危,他甚至希望萧纵能重新咬穿他的腺体。

属于地坤的水液晕湿了床褥,燕崇面上始终没有太多表情,他反复吻着温杳的指尖,极尽怜爱的去扶稳那些惨烈的伤口,他是跪在床边的,所以萧纵是怎么自后抱着温杳侵犯,他看得一清二楚。

他起身上榻,平静且冷静的跟萧纵交换了一个眼神,温杳的情况太糟了,他们两个一个是温杳曾经的标记者,一个是温杳腹中孩子的生父,眼下若想安抚住温杳,他们俩缺一不可。

“不……不要……燕……嗯……嗯——!”

剑拔弩张的性器从后穴抽离,温杳被萧纵虬龙似的经络磨出了好几股淫水,不甘于此的穴肉毫无章法的紧咬收缩,拼命网留着能带来抚慰的东西。

温杳哭得岔气,他控制不住的自己的身体和欲望,地坤在情事中注定是弱势的一方,燕崇的信香渐渐弥漫开来,清晰无比的气味沿着他的鼻腔侵入灵台,一时间甚至能占据他混沌不堪的脑海。

“阿杳,放松。”

“疼……疼——啊……燕崇……燕……呜——”

湿软高热的穴口得到了另一根东西的抚慰,燕崇的性器同萧纵的相仿,都是经络突兀极为狰狞,除此之外燕崇的伞头要稍大一圈,温杳歪过颈子含得吃力,酸软的腿根起不到支撑的作用,燕崇见状立刻伸手环过他的腰胯想将他扶稳,却不小心压到了温杳的肚子。

纯粹是出于本能,温杳在第一时间护住了自己圆润显怀的小腹,血痕斑驳的十指仍旧在因为疼痛战栗发抖。

“别怕,温杳,别怕,我给你护着。”

萧纵挡去了燕崇的手,他一边吻上温杳的后颈一边抚上了温杳的腿根,这大抵是他与燕崇第一次这么心平气和的相处,他帮着燕崇分开了温杳的双腿,惯持长枪的双手稳稳当当的托住了温杳白净的腿根。

性器因而可以长驱直入,燕崇跪在榻边顺势挺了一下腰,嵌进大半的肉刃不偏不倚的卡在了温杳的阳心上,地坤的这处软肉和颈后的腺体一样敏感,萧纵低头含着温杳的伤痕轻轻嘬了一口,绵软酥软的快感上下呼应,直接将温杳拖进了连绵不断的情潮。

风雪、刀刃、血气,三者杂糅侵入神识,温杳颤着腿根承了燕崇的顶弄,豁开软肉的伞头能进到比萧纵更深一些的位置,孩子不会抗拒生父,所以燕崇还能挺腰蹭一蹭他的腔口。

令人战栗的酥软带着无穷无尽的回味,温杳软下身子呻吟出声,半张的唇边甚至还漏出了几缕来不及控制的银丝。

甜腻的兰花香变成了实质的蜜糖,温杳浑身上下都甜得勾人,萧纵胸口气血翻腾,没有萎靡的性器就贴着温杳挂满薄汗的后脊,他不得不绷直手臂挣开手上的伤口,凭借疼痛来压抑本能。

渐趋软化的胸乳从半敞的衣襟里露出了些许,燕崇不轻不重的往温杳体内贯了一下,压平软肉的伞头刚好激得温杳又到了一次。

“阿杳,舒服吗?要不要再碰一下?”

不是为了情趣,也不是为了在萧纵面前炫耀,燕崇是真心实意发问的,温杳的身体太糟,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下去温杳能否受得了。

他抬手撩开了温杳的额发,试图得到一个回答,已经被拖进欲海里溺毙的温杳侧过颈子蹭上了他的手心。

燕崇这才放心,他抽离些许再度顶回,温杳靠在萧纵怀里哭得动情,收缩痉挛的穴肉死死箍着他的性器不放。

许是因为孕事的印象,温杳面上那些略显稚气的小雀斑已经淡化了不少,眼下越看越温婉动人。

燕崇眉眼温和的不像话,他颔首去追着温杳的薄唇讨吻,唇齿相贴的时候,温杳喑喑哑哑的叫出了声,燕崇分出精力去抬头细看,只见萧纵已经将手伸进了温杳的衣襟里。

“……得弄出来,不然他疼。”

已经有些翕张的乳孔渗出了奶水,这是从前天开始的,温杳的孕事跟其他地坤相差太大,萧纵又是个没有经验的,一切只能摸索着来。

他憋红了一张俊脸小心裹住温杳的胸乳,趋于软化的地方还是平坦如初,只是乳晕略有扩散的迹象。

燕崇半辈子什么大场面都见过,唯独没见过心爱之人雌伏在他身下鼓着肚子溢奶的景象,偏生温杳又是个清俊温和的面相,越是拘谨内敛就越又说不出的艳丽。

他在僵硬呆滞了片刻之后才傻不愣登的低头去嗅温杳的乳尖,萧纵轻车熟路的裹着温杳胸口揉搓了两下,乳白色的汁液因而溅满了他的鼻尖。

温杳反常的雨露期在燕崇回来的第二天结束了。

体力透支让他陷入了数日的昏睡,燕崇同萧纵一起盯着他的身子,每日都仔细喂他服下流食和补药,这才让他平安度过了这一劫。

温杳醒时已是年关,他被燕崇安置在了落雁城的内城的一处宅院里,屋里有绒被和暖炉,比原先的陈设好上几倍。

他依旧手脚发软浑身无力,愈发笨重的腹间更是累赘,他试图撑着床板自己起身,但一连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

燕崇听到响动便从屏风那头的书案前走了过来,他卸了甲衣换回了一身玄色长袍,这些时日内城事务繁多,他既被穆玄英提到了这个位置上,就自然得比在军中时注意一点。

燕崇五官生得极其硬朗,玄色长袍是贴身干练的武袍,领口斜开缀以繁琐却不扎眼的暗银纹饰并不扎眼,纯黑的上身同下摆的灰白交相辉映,在硬朗精悍的同时还带着一点洒脱的江湖气。

燕崇还束了长发,暗银色的发冠缀着白翎,他额前多梳了两撮刘海下来,稍稍遮去了眉眼间的刚毅,显得格外年轻。

温杳呆呆傻傻的张着嘴巴说不出话,他知道燕崇生得好,但他没想到燕崇居然还能这么好看。

“醒了就起来吃饭,傻什么呢。”

燕崇其实是有点得意的,他同萧纵没再争执冲突,但他私底下却不愿在外表上被萧纵比下去,温杳昏睡的这些时日他抽空去把自己打点了一番,就目前来看,效果应该还算比较显著。

“你,你怎么……”

温杳被燕崇扶着起身之后才勉强回过了神,美色没能让他忘记前几日的事情,艳丽混乱的情事一股脑的涌了出来,他靠在燕崇怀里渐渐僵住了身子,刚被养出一点血色的脸上又是一片惨白。

“我……燕崇,我……对不起……我……”

温杳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他用还没完全恢复的十指攥紧了被角,他怀了孩子之后只胖了肚子,眼下孩子显怀,他便显得更加瘦弱可怜。

“你是该道歉,我怎么同你说的,明明让你在南屏等我,你还把自己搅合进来。”

燕崇牵过温杳的双手护紧了怀里,他倾身将温杳兜过来抱稳,故作生气的凑过去咬了咬温杳的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