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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弟弟是暴君(172)+番外

轻城哭得眼睛都肿了,赵玺这一回却格外冷酷,一边凶猛地亲吻她,一边狠狠进攻。他仿佛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动作毫不停息,越来越快。

等到晃动停下,马车已不知在荣王府的车马厅停了多久。

轻城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这一次的时间实在太长,无论她哭着拒绝、挣扎还是求饶,他都不肯放过她。她不舒服,很不舒服,可不舒服中似乎又有隐约的愉悦泛上,令她欲生欲死,不由自主。感官的刺激实在强烈,种种感受都累积到了极点,她差点以为永远等不到结束。几乎才放松下来,她便倦极眠去。

赵玺望着薄毯下蜷缩成一团,泪痕未干的她,目光缱绻缠绵。他低下头,吻去她的泪痕,这才开始穿衣。

等到帮轻城穿衣时却犯了难,裹肚被他随手拿来擦拭了,早就脏污得不能穿,其它衣服也是皱得不成样子。他索性吩咐了左右回避,直接用薄毯裹紧她,将她送回正院。

他心中柔情万千,亲自打了水帮她清洗。她在睡梦中不安地动了动,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呢喃着“不要了”,犹带泣音。那声音楚楚可怜,已经沙哑,令他几乎瞬间就想起她在马车中婉转低吟,哀泣求他的模样,心尖发烫,差点又一次把持不住。

不行,真要再来一回的话,她的身子绝对受不住。

赵玺勉力控制住自己的冲动,想着以后还是教她些拳脚功夫,让她身子强健些才行。

他认认真真地帮她清理干净,这才让布谷进来服侍她穿上寝衣。布谷看到轻城身上的痕迹红了脸,不敢怠慢,动作轻快而迅速地帮轻城穿上了寝衣。

全过程,轻城连眼皮都没有睁开过,显然累得狠了。

赵玺心中怜意大起,将她送入被窝,又掖了掖被子,这才换了身衣服,回到马车,拿起太子送来的锦匣中的胭脂粉色的布料。

柔情散去,他脸色沉了下来,目光森冷如刀。

这是一件女子的裹肚,镶边绣花,十分精致,最大的特殊便在绣的图案上。上面绣的是一幅密戏图,图中男女面目模糊,只有两对眼睛绣得传神异常,男子凤眼,女子桃花目,脉脉含情,相对而视。

是可忍孰不可忍!

赵玺走出马车,唤道:“小二!”

钱小二立刻悄无声息地出现。

赵玺又问:“我记得那个姓祝的是有差事的?”

钱小二想了想,答道:“祝大人在五城兵马司有个副指挥使的位置。”

赵玺冷笑:“我还以为多高的职位呢。”吩咐钱小二道,“拿了我的拜帖去见谭文琼,告诉他祝大人本事大着呢,兵马司中有什么解决不了的疑难案件,让他尽管放心交给姓祝的。”

谭文琼是五城兵马司指挥使,正是祝允成的顶头上司。用来磋磨祝允成,绰绰有余。

钱小二应下。

赵玺往外走,钱小二忙跟上:“您去哪里,要不要备马?”

赵玺道:“进宫。”

钱小二惊诧,不是才从宫里出来吗?

赵玺这一回去的却是东宫。到了门口,东宫守卫拦住他道:“太子殿下不知王爷会来,有事不在,王爷还是下次再来吧。”

吃了个闭门羹。

赵玺冷笑,转身就走,走到避人处,脱下外衫,露出里面玄色的劲装。他将外衫丢给钱小二:“帮我望风。”熟门熟路地找到东宫守卫疏漏之处,翻了进去。

太子正和褚六娘狎昵。他凤眼半眯,懒散地斜倚在太师椅上,褚六娘趴在他腿间,正在服侍他。

传信的宫女轻手轻脚地走进,头也不敢抬地道:“殿下,荣王爷走了。”

太子惬意地眯起眼睛,问宫女道:“他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宫女道:“是。”

太子得意:“他不是牛得很吗?敢跟我抢人!怎么着,还不是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我谅他也不敢拿我怎么样?”他眼睛微张,看向褚六娘,蓦地发力,按着褚六娘的头猛然向下,恶狠狠地道,“母后原本还要将你许给他,你看,是他好,还是孤好?”

褚六娘猝不及防,被他戳到喉口,呛了一下,咳得眼泪都出来了,泪汪汪地道:“自然是殿下。”

太子狰狞的神色稍缓,拍了拍她绯红的脸蛋,表扬道:“乖。”

褚六娘低垂着头,一副柔顺之姿,目中却闪过一丝怨恨:她是褚家千娇万宠,寄予厚望养大的,最后非但嫁了太子做妾,还屡屡被他在床笫间折辱。

谁能想到,太子贤名在外,人人赞誉,在內帷却有种种难以启齿的癖好。可嫁都嫁了,她还能怎么样?也只能忍耐。

她的手不自觉地抚向小腹,这是她唯一的指望了,也是家族将她嫁进来的最终目的。可恨的是,就算这个时候,太子都不愿意放过她。

宫女胆战心惊地退下,只觉得近半年来,太子私下里脾气越发阴晴不定,古怪乖戾了,一不小心便会受他责难。

太子抬起褚六娘的下巴,仔仔细细地看着,目光晦暗:“这张脸儿可真好看啊,一点儿也不比她差。”

褚六娘被他捏得下巴生疼,眼中含着泪,却不敢反抗。

太子忽然又将她的头往下按:“贱人,继续,帮孤弄出来。”

褚六娘心中屈辱之极,低下头去,正要继续,身后忽然传出一声冷笑声。

这声音熟悉之极,太子大惊,霍地起立,变色道:“你怎么进来的?”开口就要喊人。

赵玺眼底煞气密布,面上如有冰霜凝结,上前一脚就踹翻了他,随即狠狠地踩在他兀自硬着的某物上,脚底碾了碾。

他的力道何等之大,太子一声惨呼还没来得及出口,剧痛袭来,疼得直接晕迷了过去。

真没用!赵玺望着脚底晕迷中还疼得直抽搐的太子一眼,目中闪过不屑,随即目光森冷地看向骇得跌倒在地的褚六娘。

太子的暗卫刚刚已被他解决,如今,唯一的目击者就是褚六娘了。

褚六娘浑身打颤,瑟瑟发抖,看到赵玺的目光,一个激灵,忽地爬起,冲到太子面前,也用力往太子的那处狠狠踩了两脚。

赵玺意外,打量褚六娘的目光多了几分认真。

褚六娘用力抹了把眼中的泪,恨恨道:“太子他,他简直不是人!妾身早就想这么做了,多谢殿下给我机会。”

赵玺不语,神色依旧不为所动。

褚六娘心中打鼓,跪下哀哀恳求道:“还请殿下也把我打晕。今日之事,妾身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不知道。妾身腹中已有太子骨肉,还请殿下怜悯。”

赵玺心中一动:“骨肉?”

“是。”褚六娘心中生起一丝希望。

赵玺嗤笑道:“还真是巧,我听说你隔壁那位商侧妃也刚刚有了这位的骨肉。”

褚六娘脸色顿变:“当真?”

赵玺道:“信不信由你。”

褚六娘神色变幻,如今她已是赵玺砧板上的肉,赵玺根本没有理由要骗她。她再拜道:“多谢殿下告知,大恩铭感于心,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