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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偏执独爱我(186)

作者: 三月蜜糖 阅读记录

容祀,你真坏。”

赵荣华的嗓音愈发暗哑,似乎被埋进衾被中,沙沙的又甜甜的。

容祀的呼吸便愈发难忍,他摩挲着她的发,一遍遍唤着她的名字“淳淳,淳淳…”

他啄遍了所有领地,却唯独不去碰她。

这让赵荣华倍感煎熬。

明明被撩/拨的箭在弦上,却又在满弓的一刹,骤然松了力道。

容祀,你为什么…为什么不…”

她羞于启齿,遂紧紧揽着他的颈,将距离拉得更近。

能听到心脏砰砰的跳动,还有她出了一层又一层的热汗。

她就像濒死的鱼,而容祀就是一汪深潭,跳进去,融进去,才能获得生存的机会。

这潭水近在眼前,走近一步,他又慢慢后移,真真叫人着急起来。

淳淳,你别动。”

容祀终是怕伤了她,醉花楼的时候,他用了狠劲,虽是药物的缘故致她昏迷,可说到底,也是他气血翻涌的结果,成了催化她昏迷的同谋。

我热…容祀你帮帮我,好不好。”

像撒娇一般,难得的温存。

赵荣华蹭了蹭他的脸,央道,“容祀,你难道不热吗?你帮帮我,我再帮帮你,好不好?”

说罢,手指已然捏着他的衣领,急迫的想去扯开。

容祀早就按捺不住,被她胡乱折腾一番,不禁倒了口冷气,随即面色幽冷的直起身子,用衾被三两下将她包裹起来,推到里边。

复又跳下床去,回头冲她低低说道:“你,好好冷静冷静,我回书房去。”

扯了氅衣,没来得及穿,便头也不回的朝门口奔去,他走的急,一路撞倒了好些东西,殿中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没多时,伴随着一声咣当合门声,殿内彻底恢复了平静。

裹成春卷的赵荣华仰面看着动也不动的帷帐,顶端悬着的香囊穗子轻轻晃了下,她眨了眨眼,忽然又瘪了瘪嘴。

委屈。

容祀回书房便要了冷水,上上下下淋了几回,直把自己弄成一团冰块似的冷后,这才赤着身体光脚走了出来。

胥策胥临怕他风寒,又赶忙弄来了温水,想让他趁热泡泡,谁知他刚进去,那张脸便腾的跟火烧一般。

屏风后的胥策胥临面面相觑,不动声色的努了努嘴。

暗道:咱们陛下脑子里搀了些什么东西。

太要命了。

香月递了金线过去,侧着脸看赵荣华将最后一条虎须绣完,情不自禁跟着松了口气。

温热的紫笋茶冒着香气,与桌上长颈瓶中的梅花凝成一缕。

赵荣华捏着花绷子,举远些,扭头:“这小老虎可爱吗?”

可爱,尤其是老虎的眼睛和虎须,就像真的一样,不过娘娘绣小老虎作甚,也不适合用来做衣裳啊。”

雁秋有喜了,才两个月,正是不稳的时候,我给她早早绣下,上元节的时候拿去给她。”

裴小姐又有喜了?!”

香月惊呼,默默看了眼一直受宠,却不曾有所动静的赵荣华,也不好问什么。

裴雁秋头胎生了个儿子,第二胎傅鸿怀总想要个女儿,自然,男孩女孩都是好的,傅鸿怀将裴雁秋宠成了京城女眷最羡慕的一个。

每每见了裴雁秋,总会觉得她的小脸圆润少许,洋溢着遮也遮不住的欢喜幸福。

是啊,上回见的时候,她让我别声张,我得做快些,上元节没几日了。”ωáP.ā⑥ΚsW.cóm她将绣好的锦缎叠好,收到一起,又取了一条,“这个我准备做件小兜兜,贴身的布料,又软又滑。”

她笑起来两只眼睛弯弯的,嘴里也轻轻哼着童谣。

香月叹了口气,一转身,吓了一跳,不知何时,容祀来了。

他穿什么都有股矜贵的味道,尤其是此时,两手负在身后,肩膀腰身笔直,轻轻打量着背对门口的赵荣华,眉眼里就慢慢涌起了柔情。

香月福了福身,悄悄退了出去。

赵荣华飞快地起了针,听见有脚步声,也没抬头,只淡淡吩咐:“换上我新制的熏香,梨花味的那盒,将窗牖打开一扇,有些热。”

殿中地龙燃的极旺,她只穿了一件广袖长裙,却还是热的鼻梁沁出汗来。

熏香换好了,头顶落下一片阴影。

容祀见她绣的认真,旁边的篓里还放着几块小老虎锦缎,便伸手想拿。

没想到赵荣华阻了:“别动,容易勾丝。”

容祀望了眼自己的手,骨节分明,白皙如玉,便没听她的,径直拿了出来。

哎,你怎么…”赵荣华抬起头,看见容祀的时候有些怔愣,片刻又反应过来,怏怏地垂了眉眼,一面绣,一面没好气道:“前朝的事都忙完了?”

说完,又觉得自己语气不好,有点像怨怒的意思。

遂又扯了扯嘴角,柔声道:“吃过了吗,小厨房新做的酒酿丸子,要不要吃一些。”

饿。”容祀低头,双手环住扶手,将她圈在椅子上。

面对面地看着。

第114章 最后的番外

他本就生的俊美,一双眼睛专注且深情凝望自己的时候,尤其令人心跳如雷。

赵荣华后仰着身子,微微侧脸避开他呼吸的温热。

那你等等,我让香月去吩咐,温一碗酒酿丸子过来。”

容祀却不让开,把胳膊一松,挨得更近些。

女子白皙的脸上透着淡淡的樱粉,明亮的眼睛狡黠生动,轻轻一挑,容祀的喉咙兀的收紧。

等不了。”

话音刚落,唇凑过去,啄在她脸颊。

容祀本就是没甚耐心,如今清甜在侧,他就像是觅食的野兽,一旦沾染了血腥,再不肯松口。

赵荣华起先还有反抗的气力,后来实在抵不过他的野蛮,便索性放弃挣扎,整个人靠在椅背,慵慵懒懒的模样好似春日枝头的鲜花,让人极想采撷。

手指抓着他的发丝,衣裳上的纹路是勾着金线的牡丹暗纹,她皮肤白腻,被那衣衫衬的尤其鲜亮。

青天白日,你要…你…想怎么着?”

赵荣华语不成句,双手扶着扶手,垂下眼皮焦急的看他。

那人轻笑,明亮的眼眸尽是无辜。

然他废了好些气力,待赵荣华倒在绸被上,又慢慢起身,绷紧了唇走下地来。

徒留她绯红着小脸,索求无望的可怜兮兮。

酒酿丸子也不必吃了,眼下饱了。”

容祀俯身给她拢好衣裳,撒了星辰的眸眼不经意扫她一下,赵荣华咬着唇,默默在心里啐了声。

暗道:怕是身子掏空了,已然不行了。

上元节的时候,容祀难得抽出空暇时间,陪她从西市,沿着漫长的护城河,赏花灯,猜字谜,沿途多番逗留,便是那憨态可掬的兔灯,她喜欢,他也买了,不光买了,还亲手拎着。

想他一个身姿如玉,风流翩翩的俊美男子,提着这样的花灯,委实有些不妥。

奈何她玩的兴起,他也就不去计较了。

只是她鱼儿一样,趁他买糖人的光景,便跟着人群,一路涌上桥头,到底没心没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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