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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身皇太女(66)

心中这样想着,却使劲抓着不撒手。而他只两根手指捏着香包一角,却任我用劲吃奶的劲儿也抢不过来。

梆梆梆……

三更天了,已是凌晨。

我屋里很热,外头却冷。刚才猛然冲出来,身上热气未散,也没觉得怎样,这时有夜间寒风吹来,那凉意似一下子透了骨,令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战。可是,我仍然倔强的不肯松开香包。好像这一切,是我和公羊潇洒的另一种较量!我不输给他,就不!就不!

而公羊潇洒看到我这模样,也不知怎么就放开了手。可惜我没撤力,于是身子猛然向后倒去。我短促的惊呼,在寒夜里听起来,显得特别惊慌失措,又清晰无比。

公羊潇洒松开香包只是下意识的动作,见我要摔倒,一个箭步冲过来,在我的后脑要与坚硬的青石地面接触的瞬间,把我捞进怀里。

我吓得直哆嗦,因为太意外了,双手抓着公羊潇洒的衣襟不放。可随后我感觉到,他的呼吸急促而混乱,身子比我颤抖得还要厉害。

我从他怀里抬起头。

大约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他的神情没有伪装,所以直截了当的撞在我眼里、心中。他漂亮而修长的眉轻蹙着,眼神中饱含着心疼、后悔和一点点焦躁。这情绪集中在面部,就令他非常挺直的鼻梁上,拧出一条浅浅的皱褶,就好像坚硬的面具裂了条缝似的。

他的唇不像平时那样弯出诱人的弧度,因为脸上没有半点笑意。但这样紧抿着,流露出与他往日里不一样的感觉来,比顾荒城还要坚毅、强势。

忽然,我心头涌上热血,看着他的唇,想起了刚才的梦。梦到顾荒城要把史学课上的知识都通过吻传递到我的脑子里。可明明吻我的是司业大人,再回神却是王世子殿下。

到底,我们在山上遇险的事,对我还是有影响吧?

我的脸突然涨红,努力从他怀抱中挣扎出来。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他放开我,向后退了半步,连气也喘不过来似的,右手按在了左胸的心脏位置,显得很苦恼,“好吧,香包给你,不要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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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有话要说…………

写到这段的时候,心里直痒痒啊,大家感觉涅?

谢谢。(未完待续)

☆、第七十四章 什么叫睡在一起?

“已经在我手里了,再说这些有的没的,好意思吗?”我摆出浑身是刺儿的样子。

心乱的时候就装凶,这对我都成了固定程序了。

“你是太子,注意一下形象。”他稳了稳,面容倏的回复“正常”。

我真服了他,变脸得这样快,城府这样深,天生的政治动物!和他比起来,我太不成样了。

“本宫的仪态一向好得冒泡,你少来攻击我。”

“至少,不要和男人睡在一处。”

我被噎了句,张了两下嘴才反驳道,“什么叫睡在一处?好难听的说法。再说了,大家是男人,此地又是国子监,哪有那么多讲究?身为学子,亲近下教官和先生,有什么不对?”

“男人吗?”公羊潇洒仰头,望着阴沉而黑暗的天空,忽尔态度强硬,“男人也不行!”

“不行?凭什么!你管得着吗?”

“答应我。”公羊潇洒握住我的手腕,目光似剑,把我钉在原地,“不然你信不信明天就找人参顾荒城一本?这是国子监不假,你们是学子和先生也没错。可你还有一重身份,你到底是……你……你为君,他为臣,君不君、臣不臣的,起码的道理在哪儿?天地君亲师,顾家比谁都讲究!”

我有点迷惑,也有点心虚,因为公羊潇洒鲜少情绪这么激烈的。他向来云淡风轻、不急不燥、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中,极端情绪都没表现过,完美得像天上的神仙。没有人能拿住他的错处,他的失态,他的弱点。可是这瞬间,我似乎看到他的真实。

“知道啦知道啦。你比顾老太师还麻烦。”我让步,有点害怕这种没遇到过的情况。

只是当我挥挥手想回屋去,开门此起彼伏的却响起来。是我的惊叫。以及公羊潇洒控制不住的大声嚷嚷,惊动了住在国子馆的其他人。

二字王候长庆王的幼孙宋先华、安谷王的长孙张书玉、汝明王的三子何藻、披头散发的小武和满身疲惫的阿邦、还有那个喜欢装无辜、扮可爱。实际上恶劣之极的齐太子赵关。

“纷……太子殿下,王世子欺侮你啊。”小武跳上前来,小豹子似的,真是可爱哪。而且吧,改口很快,在外人面前,绝对做足君臣戏码。

“别乱说,有谁敢欺侮咱们大燕的太子殿下。王世子更只会爱护哪。”阿邦眨眨眼,把话给圆回来。到底,当着外国太子的面,内部矛盾不能暴露。哪怕我和公羊潇洒的矛盾,大家都心照不宣,表面文章也得做足。

“燕太子殿下说了,我是兔子耳朵,长着呢。”赵关笑眯眯的开口,“恰巧我听到燕太子殿下惊呼,似乎还和王世子吵架来着。”

“你听错了。”我豪气的挥挥手。心头反感。似乎,赵关很喜欢看我和公羊潇洒不和。我们是不和,但就算再怎么打。也轮不到外人看笑话。

“读书累了,出来吹吹风。”我昧着良心说,哆嗦了一下,真他妈的凉啊现在。但,也只能再顶一阵。幸好公羊潇洒识大体,侧移两步,站在上风口为了挡风。而且,他刻意靠近了我站着,近到我感觉到他身上的体温和暖意。

我不想和他显得如此亲密的。可架不住寒风凛冽啊。我屈服吧屈服吧,不是罪。

“正好王世子晚归。无意中看到我别在腰上的香包。”我继续瞎编,顺便颠倒黑白。“他觉得好看,非要讨去。我一时兴起,说要过两招,这香包就当彩头。”说到这儿,我扬头,手轻拍胸口,做出又后怕又侥幸的动作和神态,“呵呵,不好意思得很,本宫略胜了那么半筹。不多不多,也就半筹。说起来,真是好险。”

阿邦无力的垂下头。

他是对我失望,因为这话如果说给猪听,连猪都是不会相信的。我细胳膊细腿,武学课从来没及过格。公羊潇洒呢?连武力值超高的小武也打不过啊。这样的实力对比,我一出手就能被人给拍死好吗?

阿邦心中一定在骂:纷纷啊纷纷,编瞎话不要紧,要紧的是必要编得圆满。你这漏洞百出的谎言,真是……让我没脸见人了。以后出去,别说我是你的死党啊。太丢人了!

从宋先华等人的脸上,也流露出浓浓的不相信,更不用说赵关。

不过,人家公羊潇洒很配合,对我拱了拱手道,“太子殿下,承让承让。”虽然这话听得我脸红,也觉得自己无耻,但我无论如何不承认自己抢他的香包。而经我们双方确认,别人不信又如何。找不出证据,来咬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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