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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身皇太女(67)

“真想象不到。”赵关语带讽刺。

我无视他,顺便给个稍微合理的解释,“切磋也未必仅凭武力,所谓兵不厌诈,不外如是。”

“原来是用计,我说呢。”小武大声支援我。

“那我怎么听到燕太子殿下惊呼?”赵关再问,睁着大眼睛扮柯南。

“兵行险招,没听过吗?我若不诈败,王世子怎么松懈,我怎么得胜?”我说得理所当然。

“那吵架的声音……”

“我中了圈套,一时不岔,口不择言起来。”公羊潇洒适时接口,完美的结束谎言,还对我躬躬身,“对不住啊纷纷,输就是输,我无话可说,之前又没说过不许用计。是我不好,赶明儿请你吃好吃的来赔罪。”他坚持叫我小字,显示出与我不同的关系。

“王世子胸襟如海,目下无尘,等闲事不放在心上,可今晚为个香包,居然如此失态,真难以理解。”赵关自然是不信,可是也找不出其他漏洞,只能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句。

“我修行不够哪,让个小家伙激得失了心守。”公羊潇洒拍拍我的头,就像大哥对小弟的爱宠那样,“快回去吧,晚上凉,再让你那小身板受了风寒,我就更没脸了。”

要你管!要你管!但,他说“心守”是什么意思?

“是啊,快回去。”张书玉打圆场。但看他抱着手臂上下搓着的模样,明明是他自己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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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有话要说………

继续求粉。(未完待续)

☆、第七十五章 舍不得爱你

“明天给我看看那香包,什么宝贝东西?”何藻笑道。

宋先华倒干脆,人已经迈步回房了,背后扔下一句,“太子殿下过分哦,这种天气,把我从热被窝里拉出来,真是残忍。”

我故意笑了声,同时看向阿邦和小武。

他俩挥手,并不说话,意思是让我先回去,有什么事也不要当着赵关来解决。我会意,把香包往半空中一抛,又灵巧的接住,再对赵关和公羊潇洒虚假而礼貌的笑笑,迈着四方步进屋。

而前脚踏进屋里,后脚就以最快的速度关门,跳到炭盆边,全无刚才的优雅形象。

娘诶,外头真冷,屋里暖和气儿扑面而来,更让我觉得骨头缝里都渗了冷风。

“太子殿下,臣失礼了。”身后,传来顾荒城的声音。

我回头看看他,继续努力烤火,“你醒了啊?不要这样说,咱们国子监的规矩,在学里只分师生,没有君臣。”

“不,刚才臣睡着了,没有尽到为师的本分,就不是在学习之中。所以,臣大不敬,是有罪的。”顾荒城说得认真,但神情有些失措。

他这样,倒叫我无所适丛。望着他英俊的脸,被烛光映得半明半暗,我三度想起那个荒诞的梦来,不由的双颊发热。再仔细看,似乎顾荒城也有些脸红。

不会吧?他定然是听到外面说话声才醒的。后来我和赵关辩驳的时候,声音没有收小。他没有出去回话,大约是觉得多少有点于理不合。做臣子的,睡在为君者的屋里……

吻……睡……

我心头大为慌乱,只感觉这种情况不太对头。至少,是向不太对头的方向发展了。而且顾荒城脸红什么?精神焕发还是羞愧。抑或有别的想头儿?兵营中全是男人,长年累月的,他不会要把基情进行到底吧?看。曹远芳这样的美人倒贴中,他似乎也没动心……

不行!这样不行!得想办法!

“顾大人。您不必如此。”我显得很端庄地说,“不过我今天确实太累了,不如您明天再给我授业解惑好不好?”

“嗯。嗯。那臣……”

“顾司业!”

“好吧,我先走了。”顾荒城的失措消散,重回镇定,“明天我有事,太子殿下大可以睡个懒觉,晚上我再过来补习。”

我点点头。等顾荒城离开,才锁了门,紧紧缩在被窝里。明明那么困,却睡不着。脑海中反复浮现梦中顾荒城和公羊潇洒面庞的变幻、重叠、又分开,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心底的最深处滋生。只是这东西不是预料中的,也是不正常的,必须消灭在摇篮里,掐死在萌芽状态。

最后,我把安神香包放在枕头边,才沉沉睡去。

可能因为生物钟的关系。第二天我仍然卯时醒来。但因为顾荒城放我假,我没有像往常那样飞速行动,而是直接去找阿邦。

多日没进他的房间。看到他和小武睡得横七竖八躺了一地,我的心突然又甜蜜又酸涩。他们是我今生最好的朋友,不管沧海桑田,不管时空如何变幻,我从小伪装成男孩的委屈,因为他们全部都值得了。

友情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感情之一,可能没有亲情醇厚,可能没有爱情浓烈,但隽永而永恒。

“你打算偷瞄我到什么时候?”阿邦出声。眼睛并没有睁开,但笑容渐渐爬上面颊。“若你是个姑娘,这样是不是表示爱上了我?”

自从上回小武开过玩笑。他们俩就经常说:如果你是个姑娘,会怎么怎么怎么。可能是觉得很好玩,但搞得我每回都心里一抽一抽的。

“才舍不得爱你。”我习地而坐,双手抱膝,笑着摇了摇,“爱情太短暂了,友情才最是长久。我和你,还有小武,要做一辈子的朋友。”

“这么感触?怎么了?”阿邦睁眼,坐起,虽说穿着中衣,但胸前的系带开了,露出一片玉色胸脯。

我连忙转开脸,还没回答,小武就突然打了声很长的呼噜,就像小牛崽子叫似的,登时把我和阿邦逗笑了,前头的话题自然略过。

“我都想你们了,你们有没有想我啊。”我问,“虽说每天都能打头碰面的,可是不能坐下好好说话,感觉好久没见似的。”

阿邦嗯了声,因为房间里地炭盆灭了,气温有些低,他就一边和我说话,一边穿衣,还踢了踢被子,以盖上小武露在外面的赤脚,“还能坚持吗?你这些日子的气色都不大好。”

“能。”我点头,“你就放心吧,就是累点罢了。”

“你加油,等公开课考过了,我们要出去大玩一场。”阿邦笑,低头看看睡得死猪一样的小武,“你也知道,这个家伙最不爱读书的了,可这些日子居然也耐得下心。所以我觉得,你们俩一定都能通过公开考。”

“小武就好了,由你亲自辅导。早知道,当初要顾司业教小武,你来教我。”我沮丧。

阿邦很敏锐,当即就轻轻捏着我的鼻子,让我转过脸,与他对视,“你和顾荒城相处得不好吗?还是他太严厉了?现在他一对一辅导你,有些事你不好说,不然由我出面,和他谈谈?”

“没有没有。”我连忙摇头,“顾司业对我很好,虽然严格了些,但不会不讲理。再者,人家为我这么辛苦,如果我还多有抱怨,也太不是人了。”

“你大早上来找我,不是为了夸他吧?或者,你想和小武交换先生?那样怕不好,摆明不信任顾荒城。他虽是武将,但却出身文人世家,很有些风骨,这种类似于怀疑的举动,会伤害他的自尊。他是未来大燕的栋梁之才,不可轻疏啊。咦,话说,你今天怎么没背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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