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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色(6)

古代虽然不方便,还是有古代好处的,萧布衣心中叹息,以前忙忙碌碌,东奔西走,哪里想到人生还有宁谧的时刻。

双足浸入水中已经很是惬意,当韩雪轻舒玉腕,真的细心的帮萧布衣洗起脚来的时候,萧布衣舒服的简直晕了过去。

萧布衣不知道这个时代的女人是否人人都如此,只是觉得素手触脚滑腻,温柔一片,虽然没有什么按摩舒爽,却也是妙不可言。

一股股女儿的幽香传到鼻端,萧布衣轻轻的叹息一声,只觉得人生如此,已经别无他求。又觉得自己有些胸无大志,萧布衣摇摇头,睁开眼来,突然发现两滴水珠落了下来,滴入水盆,荡起不为人察觉的涟漪。

萧布衣心中一颤,知道那是韩雪的眼泪,不明白她为什么哭,如果她觉得委屈,为什么还要主动为个男人洗脚?

等到韩雪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已经没有了泪水,出去倒了水,韩雪压低了声音,“萧爷,我们休息吧?”

萧布衣从来没有想到二人的进展竟然如此迅疾,按照他的想法,韩雪多半是抗拒为主,最不济也是半推半就,没有想到还是古代女人直接,大方,干净利索。

“那就休息?”萧布衣反倒有些犹豫。

韩雪轻结罗裙,并未褪下,露出胸口一抹玉肌。萧布衣眼珠子虽然没有掉出来,却也是不能移开目光。

看到萧布衣的眼神,韩雪一咬牙,手抓罗裙跪了下来。

萧布衣一愣,“你做什么?”

“我只求萧爷要了我之后,放了我,不然我死也不从。”韩雪斩钉截铁,再不犹豫。

萧布衣才升起的热情顿时熄灭,搞不懂这女人的意思。

“求萧爷成全。”韩雪轻咬贝齿,可谁都能看出她的决绝。

“为什么?”萧布衣彻底糊涂。

“因为我的族人等我去救命。”韩雪眼泪流淌了下来,“萧爷,求求你可怜我,要了我后放了我。”

“哦。”萧布衣应了一声,有些恍然。看着韩雪的梨花带雨,萧布衣心中有些不忍,起身走到床前,躺了下来,“都累了,睡吧。”

他这个睡倒没有其他的含义,人才一倒,鼾声已经响了起来。

韩雪愣在那里,反倒不明白萧布衣的含义。

依照她的想法,想要安然无恙的走出这个山寨,那是绝无可能。既然如此,退而求其次的办法就是,以自己的身体作为条件,求这个少当家放了自己。

可是这招也算是哀兵之计,谁也说不准萧布衣是否守信,和韩雪春风一度后会不会更加不放她走,但是她除此之外,已经别无他法。

她却没有想到萧布衣拒绝了她,并没有借机占有她,这让她第一次对萧布衣有种复杂的感觉,他看起来不但是个男人,还是个真正的男人!

萧布衣假寐的功夫,心中其实很不是滋味。除了猪,很少有谁能睡的这么快,他承认自己刚才的确想要占有韩雪,他不是柳下惠,可是他最少还是个人,他不会乘人之危!

做爱不就是做爱做的事,如果一方痛苦的来忍受,那他倒觉得和强奸没有什么两样。

他显然不是那种人。

看到韩雪的泪水,他其实已经有些心软,她用身体来换取自己的自由,无论如何,这已经不能让他忽视,可是就这么放了她,山寨的人会怎么说,是否会觉得他疯病发作?

感觉到韩雪的迷惘和喏喏,眯缝着眼睛看她缩在角落,无力的坐在席子上,萧布衣心中叹息,已经打定了主意。

一夜无话,韩雪感觉到阳光透过窗户照在自己身上的时候,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盖了一层棉被,不由一惊。

霍然扭头,发现床上已经空空如也,萧布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韩雪望着身上盖着的棉被,不由狐疑不定,想到萧布衣所做的一切,百感交集,竟然痴了。

第六节 名将

萧布衣早早的起床,看到韩雪小猫一样的蜷伏在地上席子一角。

她是过于劳累,抓着衣角保护自己的样子,却已经熟睡。她看起来其实什么都不能保护,柔弱的和早春鲜花一样,萧布衣只要动动手,他就能占有这个女人,不负责任。

清醒的韩雪娇艳欲滴,熟睡的韩雪却是清纯柔弱,让男人见到,不由想入非非。

终于还是控制住自己的念头,萧布衣不觉得自己伟大,只是他要恪守自己的准则。

轻轻的为韩雪盖了被子,萧布衣无声无息的走出了木屋,呼吸点新鲜空气,先去做了下早课,跑到山巅劈个一千刀再说。

虽然知道刀法肯定丑陋难看,可是最近挥刀砍出,倒也虎虎生风。萧布衣乐此不疲,知道笨鸟先飞的道理。

现在多练一刀,将来有难的时候,说不定就会救自己一命。

下了山后,萧布衣又是浑身是汗,走到山间溪水旁边大略擦洗下,想到韩雪,嘴角浮出一丝微笑,暗想这个时候送桶清水过去,不知道韩雪会感谢他还是诋毁他?

山寨靠山环水,虽然没有他那个时代的方便,却也清新自然,别有一番风味。

洗浴完毕,仔细想了下,萧布衣决定还是找他转世的那个爹萧大鹏商量一下,放了韩雪。

萧布衣到了山寨,自然要遵循山寨的规矩,他抢先画地为牢,把韩雪当作自己的私有财产,这不会有人反对。

但他虽然是少当家,放了女人毕竟不好擅自做主。这就和你不吃干粮,但是也不能丢掉浪费一个道理。

才到聚义厅,一个人已经匆匆忙忙的冲了出来,差点撞在萧布衣身上。

萧布衣一把扶住,“胖槐,什么事?”

“寨主正要找你。”胖槐有些惊喜,“布衣,起的这么早,我们还在犹豫是否叫你。”

萧布衣知道他们的暧昧之意,只能微笑,“日上三竿还早?”

“昨晚累不累?”胖槐压低了声音,一脸的坏笑。

萧布衣抹把额头上的汗珠,“你没有看到我现在还是浑身是汗?”

胖槐肃然起敬,“少当家,虽然憋久了,但还是要保重身体,日子还长。”

萧布衣佯怒捶了胖槐下,“多谢提醒。”

二人嘻嘻哈哈的走进了聚义厅,看到众人都是脸色郑重的望着自己,也收起了笑脸,“来晚了,见谅。”

山寨没有些穷规矩,很多都是以商量为主。

“布衣,你来的正好。”众人都是体谅的表情,二当家薛布仁更是热情理解,“其实我们本来准备让你休息几天,可谁让能者多劳呢。”

萧布衣心道,还休息个屁,昨晚睡的再好不过。

“又准备出去打劫?”萧布衣随口问了句。

在座的除了萧大鹏,薛布仁,还有焦作,石敢当,赖三等熟悉的面孔,莫风胖槐也在,基本算是山寨的老中青三代能够说话的人都在这里。

薛布仁拍拍萧布衣的肩头,“布衣就会开玩笑,我们商量一天,终于达成了统一,决定正式开始贩马。”

焦作石敢当也是点头,“寨主和二当家说的不错,我们既然是当了逃兵,无非是保命,的确没有必要再卷入纷争。”

萧布衣倒是有些奇怪,搞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转变的如此快捷。

薛布仁见到他的疑惑,帮他解开了这个悬疑,“布衣,昨晚的时候,山寨又回来一个打听消息的人,听说张须陀大败知世郎王薄在山东,转瞬击溃翟让在瓦岗,杜伏威也是被他逼的龟缩到江淮,休养生息,不敢露头。大隋虽然烽烟四起,起义频繁,不过大隋名将张须陀还在,想必起义军还是不成气候。既然如此,我们商量一下,还是安分守己,闷声发财的好。”

“他们都是被张须陀一人带军打败?”萧布衣忍不住问。

“正是。”众人这一刻都是脸色凝重,面有戚戚。

萧布衣吓了一跳,在他的记忆中,除了翟让那个瓦岗的大当家外,杜伏威和知世郎王薄对他而言,都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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