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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宴【Ⅰ-Ⅲ】(出书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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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精校】《帝宴Ⅰ-Ⅲ》作者:墨武

靖难之役后,建文帝朱允炆下落成谜。明成祖朱棣登基,年号永乐。

永乐末年,看似歌舞升平的大明实则波涛暗涌。日月歌、金龙诀横空出世,带来了惊天预言;东瀛忍者、捧火会、排教相继登场,惊动朝廷上下。锦衣卫千户秋长风奉黑衣宰相姚广孝之命,追查日月歌之谜。迷雾重重下,他剥茧抽丝,数度历险,终于即将触摸到真相的边缘。然而,这个真相却可怕到让他不敢触碰……

姚广孝身死,金龙诀复出,朝野震惊。

秋长风身负姚广孝临终之托追踪金龙诀,寻找张定边。战常熟、追海路、寻离火、斗迷宫,历经艰险之后,却牵出了另一位隐藏在背后的帝王朱允炆。

此时朱棣的诸子各怀心机,北疆的脱欢另有异动,明朝大地上,一片腥风血雨的巨网正在缓缓张开。乱局之下,朱棣移兵观海,准备对东瀛拼死一战,秋长风运筹帷幄,却感到更大的危机正在步步逼来……

帝宴(壹):步步杀机

自序

《帝宴》是我继《江山》、《歃血》之后创作的第三部新历史小说,但并非我的第三部作品。

写小说本源于冲动,写自己想写的,写自己那个天马行空、与朋友同喜同悲的世界。写新历史小说却在于规划,多了层束缚,却让我有机会沉淀下来,深化自己的世界。

任何事情都和卦象一样,有几面,关键是我们如何来看。

我始终认为,写小说的时候,心中没有冲动、连自己都无法触动的小说,算不上好小说。

幸好我还有冲动,冲动得想到要写的时候,就会内心战栗。幸好我还会在静寂深夜听着一首歌曲时,写得泪流或笑容满面……

没有任何一本书会满足所有人的观感,但能记录、激起某些人某日某点心灵的琴弦,那就有了存在的意义。

三部小说的历史背景,选的都是好像耳熟能详、却又被迷雾掩盖的历史年段——最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总想写一下那历史真实存在、却有意无意被忽略的人物,总想写一下那史书中如跳跃的精灵、让那尘霜刀笔也掩盖不了的人物。

于是有了江山,讲述大唐前,慷慨激昂的隋末英雄抗争谱;于是也有了歃血,讲述宋朝所谓璀璨文臣的光环下,那些真正可以保家卫国武将的血泪史;于是也有了今天的《帝宴》……

新历史绝不是历史,也不是故纸堆,当然可以更离奇、更有趣、甚至很多地方可借助武侠、玄幻甚至神话的写法,写得超乎很多人的想象。

《帝宴》在我看来,也是一本超越想象之作。当然朋友现在只看到了半部,如果你能读完全文,你会发现,或许你就算想象,想得也完全都是两样。

也许这才是新历史小说真正的魅力所在。

想象至关重要,人类有了想象才会发展,没了想象,就没有了未来,或许也不会有什么历史。

《帝宴》写的是元末明初近六十年的历史脉络,写作灵感源自唐朝《长短经》的一句话,“匠成舆者,忧人不贵;作箭者,恐人不伤。彼岂有爱憎哉?实技业驱之然耳。”

一句话的灵感当然不能直接变成小说,写个百来万字数的新历史小说,照我的惯例,要查几百万字的历史资料才够。

可朋友们显然不必去查历史,你们可以把《帝宴》看成一个故事,当然了,你如果知晓那六十多年的历史,可读出更多内容和趣味、甚至震撼,但你不了解也无妨,因为我们写的毕竟是新历史。

让更多不了解历史的人通过新历史小说,而去了解历史。甚至对那段历史产生探索研究的念头,或许这才是新历史小说存在的真正意义所在。

最后,先要感谢上海英特颂图书有限公司的总裁袁杰伟先生,因为他的宽厚和包容,才有了今日的墨武。还有要感谢的当然就是正在阅读这本书的朋友,有了你的支持,墨武才能继续走下去。谢谢!

《帝宴》三稿校对后

2012年4月

第一章 奇 事

细雨蒙蒙,润湿了大地的春泥。江南正是杏花烟雨美人如歌的季节,顺天府的雨儿却还带着沁心的寒冷。

雨雾烟尘中,长街起了喧嚣,自从天子下令将要迁都顺天府后,这北方本是肃杀的边城,一日繁华过了一日。

喧嚣声中,雨丝落得更欢。顺天府内外,渐渐沸腾起来,只有其中的庆寿寺一如既往的兀立,红墙内的高塔冷漠地望着苍生。有百姓到了庆寿寺前,均不自禁地屏住呼吸,低头匆匆忙的路过。

遽然间,嗡的一声大响从寺庙内传来,扰了迷雨,醒了春梦,吓得有个挑着担子的百姓跌坐在地上,筐里的馒头滚了一地,他领的孩童似乎也感觉到不详涌来,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那百姓神色张皇地望了眼寺庙,顾不得收拾馒头,一把捂住了孩子的嘴,横抱着孩子就要离去,可才跑了没几步,就如桩子般立在地上,浑身颤抖起来。

长街尽头,蓦地奔出一队人来,急步如雷,转瞬已到了那百姓的面前。那队人无一例外的身着飞鱼服,腰带绣春刀,神色冷然。

街头百姓不自禁地蹲下低头,神色骇异。在京城的人,不认识皇帝的人很多,可不认识这帮人的绝对没有。

来的那队人竟是京城赫赫威名天子亲兵——锦衣卫!

为首那人眉心皱纹深刻,有如中了一刀后留下的疤痕,正阴森地望着那百姓,“没事跑什么?”

孩童见到这般阵仗,惊吓地睁大了眼睛,忘记了哭喊,那百姓哆嗦道:“小……人……”他哆哆嗦嗦半天,一句完整的话儿都说不出口。

为首那人不耐的一摆手,那百姓见了,跪倒惨叫道:“大人,饶命!”那人面色森冷,根本对那百姓的哀求无动于衷,命令道:“秋千户,姚三思,查查这人的底。”说罢急步向庆寿寺冲去。

锦衣卫潮水般的跟随,狂风般涌入了寺门,消失不见,孩童这才“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那百姓颤抖得如秋风中衰叶,却还不忘记死命地捂住孩子的嘴。眼看那孩童脸色涨红、不能呼吸的时候,一只手伸到了孩童的面前。

那百姓惊叫:“大人你……”他突然止住了话头,孩童竟也不再哭闹,呆呆地望着那只手上的一只蚱蜢。

蚱蜢草绿,映得那只手有些发白,那只手秀气有力,轻拈着蚱蜢不动,沉静如山。那只手的主人脸色也有些苍白,苍白的如终日不见阳光般,他沉默的时候,带着分春雨的迷离,可他看着那孩子的时候,嘴角突然露出了笑意。笑意和缓,竟如乌云散去,春满人间。

那百姓从未想到笑容会在一人的脸上产生这般变化,可他感觉到那人的友善,不再害怕。那孩童显然也感觉到这点,看了那蚱蜢片刻,突然伸手去接那蚱蜢……

那百姓心中焦急,可不敢喝止。那孩童接过了绿色的蚱蜢,才发现那蚱蜢是马蔺叶子编织而成。望着那马蔺叶做的蚱蜢,孩童泪脸上带着笑容,如同经雨的花朵。

孩童期待地望着那男子,似乎询问这蚱蜢是否送给了他?

那脸色苍白的男子只是点点头,不再理会孩子,询问那百姓道:“发生了什么事?”他的声音微微嘶哑,却带着难言的沉静。

那百姓心神回转,忙道:“大人,小人是路过这里去那面市集卖些早点,听到有钟响,很是害怕,这才跌倒。这庆寿寺的钟很久没有响了……小人要走,就碰到大人们……小人真的是良民,求大人明察。”

旁边有个大眼的锦衣卫道:“秋千户,属下看这人不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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