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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心【1-6部】(出书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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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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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刺心1-6

作者:墨武

出版社: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出版时间:2014年10月

ISBN:9787550230347

所属分类:图书>小说>历史

图书>小说>中国当代小说

编辑推荐

前有《江山》奉为经典 后有《歃血》台湾销量夺冠!

2014,唯有《刺心》不可辜负!

南北朝末年,这是历史中一个甚少被人提及的角落,在那里每天上演的故事,却比任何朝代更加精彩。

现在,就让我们进入这个前所未知的繁乱世界,在震撼的故事中看清历史,一切都将超出你的想象!

内容简介

身既死兮神以灵,吾魂魄兮为鬼雄!

斛律明月为了齐国的大业纵横天下三十年,却四处树敌。郑玄出手,并不稀奇,因为除了孙思邈,道中人和斛律明月早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可刘桃枝、火金土三卫均是斛律明月的膀臂,为何也对斛律明月出手?

在孙思邈看来,天下逐鹿,本是野蛮行径,强者的盛宴只会搅乱一世太平,但这世上有几个孙思邈?就像世人,都在贪求阿那律,殊不知,这世上本没有什么如意,这“律”,本是天地之道。但孙思邈选择的路,即使再远,他也会走下去……

作者简介

墨武

新历史小说领军人物,“墨门”门主,曾出版《江山》(全六卷)、《歃血》(全三卷)、《帝宴》(全三卷)等新历史小说,其作品布局宏大,悬念迭起,人物鲜活,语言风趣,一扫传统历史小说过于沉重的弊病,突破了传统武侠小说题材的局限,融入了金庸的故事、古龙的情怀、黄易的创意、温瑞安的讨巧、二月河的厚重,开创了融历史、武侠、玄幻于一体的新历史小说的新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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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铜雀春深

前言

记得有研究历史的学者曾说过,中国古代历史不过是封建王朝的循环史。当时听了,觉得很有些道理。后来慢慢发现,人类社会的任何一种制度,无非是人性中某些方面集中固化的结果,如果是这样,人类自出现以来,就一直在进行着一种循环——人性的循环。

人性难揣,历史因此多姿多彩,古今中外,莫不如是。

华夏上下五千年,精彩的历史层出不穷。这次我写的是南北朝年间——公元572年的新历史。

这是动乱的一年。

选中这一年,不仅因为这是写小说的好年代,还因为这一年发生的很多事件集中反映了人性中的某些特点。

在这之前的数百年间,中国处于一个黑暗的时代。

分裂、割据、战乱连连……千古名城都曾茂草丛生、文明湮灭。

不想过多地去叙说其中的昏暗,因为换角度来看,昏暗总会对应着光明,光明就意味着希望。公元572年是中原大地有希望的一年,思想撞击、融合、交汇成为大势所趋。

动笔的时候,我曾有犹豫,因为对很多朋友来说,南北朝是个混乱复杂的朝代,印象朦胧。我们虽是新历史,毕竟还有历史,涉及到一些事情的前因后果,写的时候又不能不提及。

将复杂的事情简练化是史官做的事情,比如春秋的微言大义。

将简练的事情复杂化是考证家做的事情,比如今古学派。

可要将简单和复杂的东西变得有趣化、逻辑化,吸引人看下去,则是一个小说家致力发展的方向。

我虽致力于这个方向,但仍旧在开篇前,想和朋友们做个历史预热,先提一个问题。

兰陵王的父亲是谁?

如果有朋友很快答出,兰陵王的父亲是齐国文襄帝高澄。恭喜你,你的历史学识已到了非一般的境界。

如果有朋友回答,兰陵王的父亲?先问问你,兰陵王是谁?哦——当我没问过这个问题。

当然了,这个问题对于历史学家来说,倒是个不屑一顾的问题,可如果我再补问一句,兰陵王的母亲是谁?只怕很少有人答得出来。

这是个让历史学家也头痛的疑难问题,因为史书上从未记载过此人。

历史学家挠头的问题,正是小说家有兴趣的问题。

在朋友们正式阅读这本书前,我最后补充一句——全文就是以这个问题开始的。

序章

残月如钩。有孤雁越过了魅影憧憧的山峰后,被奔腾壮阔的郁江水所惊,一飞冲天。

有鼓声传来,震人心魄。怒涛如雷的江水,竟也压抑不住那种鼓声。

孤雁被鼓声惊扰,转而北飞,扎入乱山中,很快不见了踪影。

山耸如枪,直插云霄。崎岖难行的山路两侧竟有许多人跪拜着。

那些人衣着混杂,老少男女各有不同,看装束似郁江如意峰周边各寨的人物,不知为何竞聚集在此。

众人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他们眼中都有着一种期待——期待地望着峰下。

鼓声陡停,天地亦静,众人蓦地向山峰下虔诚叩拜……

一人如履平地般走上险峰,脚步轻盈。路过那如幽灵、似信徒的叩拜众人,他不为所动,只是静静地上了峰顶,静静地望着山顶那如残月般凄美的一个女人……

残月余晖照在他脸上的时候,给他的容颜带来几分朦胧。

他看起来似还年轻,似不经世事,似平凡的芸芸众生,但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如此冷静?

女人背对着来人。来人脚步虽轻,女人却有感应,但她只是轻轻地舒口气,并未转身。

来人若有所思地望着那孤独的背影,深施一礼道:“夫人千里传信,以岭南七十二族欢迎贵宾的九宾鼓叩大礼相迎,不知何事吩咐?”

“你能不远千里前来,妾身很是感激。”女人轻声道,“吩咐不敢当。妾身以岭南最高贵的礼节相迎,只是想求先生为我去做一件事。”她终于转过身来,面纱虽罩住了神秘的面容,却露出她皎洁的双眸。那双眼皎洁如明月,却带几分残月西落般的无助。

来人诚挚道:“夫人相召,我若未死,定当前来。”他犹豫半晌又道,“只是以夫人之能,我实在想不出……”顿了片刻,静待女人的解释。

夫人笑了。薄纱遮挡了她的年华,却遮挡不住她眼中的笑意,尽管那笑意中还有多年沉淀的哀愁。

“我相信,这世上有皇帝无法做到的事情,可先生能!因为先生想必已见过了阿那律!”

她一直哀伤的口气中带着热切,说的话却奇怪、费解。

阿那律?来人见过了阿那律?阿那律是什么?为什么来人可做到皇帝都无法做到的事情?

来人却像是明白了,亦笑。他本看似极为年轻,但那一笑中,却包含着多少沧桑和落寞,“夫人真的这么认为?”

“你没有见过阿那律?那你如何……”夫人眼中带了分惊奇。

来人又笑,“或许只是因为我命不该绝罢了。不过,无论我是否见过阿那律,十三年前夫人的救命之恩,我终生难忘。夫人有事,我绝不会推辞。”他说得或许平淡,但其中的决绝和坚定不容置疑。

一滴泪水透过纱巾,如晨露般消逝。夫人怔怔地望着来人,突然跪了下来。

来人略带吃惊,跪礼还迎道:“夫人何必如此?有事直说就好!”

他心中在想,冼夫人德高望重,有恩岭南各族多年,一声令下,岭南各族无不为之竭尽所能。正因为如此,陈国天子陈顼为安抚岭南,亦对冼夫人极为器重,真不知天底下还有何事让她如此为难?她之前召我前来,让人带给我一个人的画像,又是为了什么?

夫人泪眼朦胧,话语中已带几分哽咽,“先生,你还从未见过我的相貌。只要你见上一眼,恐怕就会明白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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