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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泥也能糊上墙(8)

作者: 无袖拢香 阅读记录

第九章 管叫色狼变贱狗

自我平胸演示后,虽然我笑的时候还有人晕,看我的眼神干净多了。有几个龙阳癖让我揍过以后也老实了。只除了燕王的二儿子,朱高煦,一个男女通吃的家伙,他看我的眼神让我感觉有只粘乎乎的蛤蟆在背上爬。

看在燕王的面上,我忍着没揍他。他却越来越过分,一见我就老说什么断袖分桃的话,我回去一问程昱之才知道那是指龙阳癖,我就有些怒了。偏那小子还不知收敛,还想动手动脚。当然他武功差我很多,一次也没得逞。我终于忍无可忍。

妈的,想玩我,也不看看你爷爷我是谁!爷爷我为祸乡里的时候你还不知在哪个山头吃草呢!爷爷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有一天,他又对我说那些疯话,我对他一笑,他的眼就直了。我走到曲径通幽的地方又回眸一笑,他就晕陶陶的跟着来了。

一到没人的地方,我二话不说,点了他的哑穴,撂倒了他。

我一脚踩住了他某个蠢蠢欲动的部位,咬着牙说:“小子,别以为你是皇帝老爷的龟孙子老子就怕你,老子有的是办法人不知鬼不觉的整治你,你他妈要再敢对老子唱后庭花,老子就一脚踩爆了你。今天先付点定金。”

说完我拿脚在那块儿碾了碾,控制的力道既不会踩坏了他还能疼死他。他捂着裤裆弯成一个虾米晕了过去。

我唱着小曲回到院里,程昱之问我为什么那么高兴,我说刚踩死了一只蛤蟆。正说着,一个丫头慌慌张张跑来请程昱之去给朱高煦看病。

我勾下程昱之的头在他耳边轻声的嘱咐他:“记得给他解一下哑穴。”我刚才忘了。

程昱之看看我,就去了。

朱高煦的隐疾治了很长时间才好。那点挫伤就是不治生扛也早该好了,依程昱之的水平更不应该会这样,我严重怀疑程昱之暗中动了手脚。不过正好替我出了气,所以那些天我特别乖。

以后朱高煦一见我俩就会不自觉的夹紧两条腿。

那些小角色好对付,燕王那就不怎么好办了。燕王骨子里也是个小人,所以常常能看穿我的一些伎俩。他虽然也见到了我平胸的样子,却仍然怀疑我是女人,不时明的暗的拿招刺探我。我当然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有一天,燕王一大早派人来叫我,我去时他还躺在被窝里。他遣退了旁人,独留下我,然后就赤条条的起身了。

爷爷是谁啊?爷爷看活春宫长大的还怕这个?我面不改色心不跳,藐视的看看他的那话儿,假装关切的说:“王爷,您那玩意儿不太雄伟哦,要不要让我师傅给您弄点药催催?”

他的脸当即变得象万花筒一样五颜六色的,僵了一会儿,他恶狠狠的说:“快来伺候本王穿衣!”

我打个千,“对不住,王爷,我自个儿的衣服都穿不利落,只怕会把您的裤子套到头上。您还是靠自个儿吧!”

他边穿衣服边咬牙切齿的问我:“你就不怕本王杀你?”

我抖着腿不在意的说:“怕啊,不过谁有那本事来杀我呢?而且我有免死金牌啊,您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燕王亏就亏在他是个要面子的小人,而我是个什么都豁得出去的小人。他要和我计较等于是拿碧玉撞瓦块,赔的只能是他。他是聪明人,所以他的火气很快降了下来。

这时飞来一只苍蝇,我拔出匕首一挥,苍蝇飞走了。燕王正要找面子,看见了就笑话我:“郑和,你的武功烂很多啊,连只苍蝇都削不死了。”

我对着刀刃吹吹气,凉凉的说:“谁说的?我把它阉了,省得它老想四处播种。”说话间我的眼睛有意无意的瞥过他的两腿之间。

他脸色大变,打了个寒战,像要甩开一条毒蛇一样挥挥手说:“你退下吧!”

我洋洋得意的告退出来。

哼!燕王又怎样?你要敢对爷爷瞎起心思,爷爷就敢叫你变阉王!大不了爷爷我掳了程昱之跑路。

燕王过了几天再召见我时就一切如常了。他是大人物,不会意气用事,这府里就属我武功最高,而且不是高出一点半点,他还需要我这么一个人在身边。只要撸顺了我的毛,我还是挺称用的,所以我依旧是他跟前的红人。

以后燕王就对探知我的性别失去了兴趣。曾经有人在他面前感叹我不是女人可惜了,他接了一句:“他要是个女人,配他的男人只怕会多此一‘举’。”

秋天来的时候,程昱之给我做了个皮护腰,垫得比较厚。戴上后我的细腰变成了水桶腰,胸部就更不明显了,于是除了睡觉我都带着。府里的人都以为我秋膘贴多了,惋惜了一段时间后也就习惯了。

我练成缩胸功后信心大增,曾决定再接再厉修炼出阳功,这样就绝对不会有人以为我是女人了。可是有的变没的很容易,无中生有就难了,我始终没练成出阳功。后来发生了一件事让我彻底放弃了这个努力。

这两天写得顺,多发点。要是周二夕阳红写不出来就不要怪我了。

第十章 我是这样变成太监的

朱高煦那龟孙子吃了我的哑巴亏后就一直怀恨在心,伺机要报复我。

有一天,他领了一个小娘皮到燕王面前告状。那小娘皮哭哭啼啼的指着我说我就是奸淫她的小贼,而且把时间、地点以及我是如何如何动作的都交待得详详细细,好像真的一样。

燕王自阉蝇事件后心情一直有些郁结,他虽然不信我会作出此等丑事,但好不容易逮到了机会他这小人也不会放过的,能让我吃点小亏也是好的。

他很严厉的开始追查这件事,首先他要我提出不在场证明。

我仔细回想那时我在干嘛,一抬眼看到朱高煦正对着我的阴笑。

坏了,中招了!那时我正在收受贿赂,当时我还奇怪那个小吏为什么哭着喊着非要送礼给我,现在看来是这龟孙子设套害我。我要提出那个证据,逃过了奸淫之罪逃不过贪污罪。怎么办?难道要我在贪得风声水起时放弃这一切?

忽然,一个不是很遥远的记忆闪过我的脑海,我有主意了。

我走到那个小娘皮面前,抓起她的手到我裤裆那摸两下,对她说:“你跟王爷说,摸到什么了?”她止住哭声,傻愣在那。

燕王也好奇的瞪大眼睛问:“你摸到什么了?”

那小娘皮扑通跪倒,抖着求饶:“王爷饶命!我,我,我什么也没摸到。”

燕王眼一亮,挥手叫:“来人,把这女人先带下去。”两个如狼似虎的侍卫拖走了那个不停叫饶命的小娘皮。

燕王一脸‘终于逮到你了’的表情转向我,我抢在燕王发话前扑通一下跪倒在地,“王爷,小的有罪,小的其实是个太监。”

燕王语重心长的说:“你怎么会是太监?我朝的太监都是登记在案的,一查就知道,冒认可是要杀头的啊!”

我跪趴在地上,“王爷,小的其实叫马三保,原先就是府里的太监。”这府里的太监都给我打过欠条,我可以肯定没有叫马三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