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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泥也能糊上墙(7)

作者: 无袖拢香 阅读记录

到第二天早上,我解了他的穴,没法子,我还等他帮我梳头呢。他的手已经僵了,我给他输了点内力疏通了一下脉络,他才能拿住梳子,抖抖嗦嗦费了半天劲才给我梳好头。后来去给燕王世子朱高炽扎针灸时那手还直抖呢。

哼!谁让他跟我对着干,活该!

到了晚上,他早早的进了屋,把门给插上了。我本来还没准备和他一起睡,他这么一来倒把我的邪劲给挑上来了。爷爷也是混过丐帮的,偷鸡摸狗的事也会干,再说凭爷爷的身手,有什么门能挡得住?所以我又爬到了他的床上。

我手指按在他的穴位上,问他:“今天你选哪种睡法?”

他闭上眼吸气复吸气,然后睁开眼,咬着牙说:“后一种。” 真遗憾,差一点他就要发火了,居然又给压下去了,看来我还要继续努力。

我松开手,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窝好了,闻着他的味儿,心满意足的说:“这才是我的好师傅。”

这些天写这个比较有感觉,周日会发一次。

第八章 成长的烦恼

以后我就和程昱之一起睡了。他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我越闻越上瘾,现在离了他我就睡不着。因为这个我不肯跟燕王出长差了,所以敲竹杠的机会锐减。墙外损失墙内补,我自动将月薪涨到了四千两。

几个月后,程昱之所有的银票都到了我手里,他想趁机解雇我。想得美!我就等这一天呢。我让他写欠条,攒到一定数目就用一张秘方来换。等所有秘方都到我手里了我也不会放过他,反正遇到我他只能自认倒霉。

日子一天天流过,我也慢慢长大了。我的牙长齐了,个子长高了,胸部也有了起伏。

然后有一天早上起床,我发现裤子上都是血,我第一反应是程昱之打击报复我,一把揪住他的领口,“你对我干什么了?怎么我裤子上都是血。”

他的表情变得很可疑,斟酌了半天说:“我什么也没干,你自己查看一下,床脚那个柜子里有换洗的东西。”然后好像逃似的离开屋子。

一定是做贼心虚,等我找到证据看我怎么收拾他!

我检查半天,没发现伤口,真奇怪!忽然,我灵光一闪,想起我临离家前我娘曾嘱咐过我,女孩子一旦长大就会来月事那东西,莫非我这就长大了?

我边努力回想我娘教我的处理方法边到柜子里找换洗衣服。

在我衣服的旁边我发现一个奇怪的包袱,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摞白布包着棉花叠成的条状物,不知程昱之做出来干什么用的,倒是正合我用,我不客气的就拿来用了。真是人要命好,踩了狗屎捡黄金!

听我娘说,经血是比较污秽不干净的东西,我那比芝麻还小的羞耻心这时有点觉醒了,我抱着换下来的衣服床单躲躲闪闪来到井边,打了水自己洗。

我洗到一半的时候,程昱之不知从哪冒出来了,说水太凉,让我回去,他来洗。我正洗得心烦,就把那点羞耻心给压下去,让给他洗了。

女人的事还真麻烦,我肚子有点疼,恹恹的躺在床上。程昱之晾好东西进来,给我把了把脉,抓了几种药煎好了给我喝,不一会就好多了。真是个有用的人,我一定不能放了他。

我想起我娘说过,女人来潮后和男人在一起玩妖精打架就会生小宝宝,我再和程昱之睡在一起会很危险,我决定戒掉程昱之。

晚上我要求一人睡。程昱之明显松了口气,赶紧到另一个屋子铺好了床。

第一个孤枕的晚上,我一个人从床这头滚到那头,就是睡不着;第二个晚上,我数了几万只小绵羊直到天亮;第三天白天,我找了一堆侍卫干架,打得筋疲力尽的回来,浑身的骨头都在叫累,可还是没法入睡。

第四天半夜,我手持烛台出现在程昱之的床前。他先是受了点惊吓,待看清是我平静下来,叹口气问我怎么了。

几天没睡好觉我已经明显元气大伤了,可怜兮兮的说:“我睡不着。”

他看看我乌青的眼眶,又叹一口气,掀开被子,“上来吧。”

我“呼”一下吹息了蜡烛扔到一边,跳到床上,拱进他怀里,他帮我掖好被角,搂住我又叹了口气。我抱住他的腰,闻着他的气息,觉得一阵睡意袭来,很快坠入了甜梦乡。

以后每个月我都会有那么几天不自在,程昱之都会给我煎药,而那个柜子里总有很多那种条状物,我不客气的取用,他都没发现。(程昱之批注:天知道!)

好象是在一夜之间,我变成了美人。这话不是我说的,而是那些侍卫说的,他们在背后议论时让我听到了。

他们说,我的腰肢比王府最好的舞娘的还要柔软,走起路来那叫摇曳生姿;我的眼睛比燕王最宠爱的梅妃的还要亮,看起人来那叫顾盼生姿??????类似的话有许多许多,最后的结论就是我是个美人。

他们看我的眼神开始不对了,我轻轻一笑有人就会两眼发晕。原来对我敬而远之的人忽然对我热情起来,不时的有人给我送这送那。

从来不管我占人便宜的程昱之忽然开始多管闲事,不许我收那些东西,并威胁说我要收了他就不雇我当保镖了。我斟酌一下不能因小失大,忍着心痛把那些东西退了回去,又据此要求他给我涨月薪。不过他现在没钱,只能打欠条。他在我这儿的欠条已经很多了,再攒一阵子就可以让他签卖身契了。

因为我的体质很特殊,是真正的冰肌玉骨,怕冷不怕热,不论多热的天我都穿得很严实,于是便有谣言说我是女人扮的。府里的男人象苍蝇一样在我旁边绕来绕去。

人说三个臭皮匠抵个诸葛亮,我家长辈加起来抵过三个诸葛亮,所以才能制定出旷世绝伦的佳人绝代行动。可是,正如另一句古话所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他们千算万算,独独忘了我慕容家的人向来是小时长相一般般,一旦长开了就必然容貌出众,那风姿是穿着麻袋也掩不住的。

为什么不趁我不懂事的时候给我毁容呢?现在叫我自己怎么下得去手?容貌我是不吝惜,可我怕疼啊!不行,我一定不能让人看出来,我要自己想办法。

我不是武学天才嘛,经过一番钻研,我练成了缩胸功。适逢夏日,我穿着薄薄的小褂在府里好好兜了三圈,喝茶时故作不当心将衣服打湿贴在了身上。我使劲挺着也没突出的胸部叫绝大多数的人都相信了我是个男人。府里的男人们很是失落了几天。

那天程昱之很奇怪,脸上失去了惯常的笑容,有点铁青,我敢拿我的脑袋打保票,他是生气了。

他命令我回屋换衣服,晚上睡觉还把背对着我。他说我要再敢穿成那样,他就不许我再和他一起睡。我虽然可以点他的穴,但躺在他怀里比抱着硬梆梆的他舒服多了,我就屈服了。他这才转过来,我赶紧滚进他怀里。

我其实也不愿意那样,运功很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