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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狗血虐文女配我反虐了男主(88)

作者: 不溯生 阅读记录

楚衔枝这次一身薄衫,白皙的手拨开一池莲花,露出她天真的脸,额间一点红尤其瞩目。她顶一片碧叶起身。见他正捏着书侧躺在池边大石上,欢喜地一笑,两步并三步扑到他怀里小猫似的拱他。

他放下书,漫不经心用手指磨她下巴,顺之下移,长指缓缓挑开她衣襟。

她眯着眼,一如被挠痒痒的猫儿,高兴地哼哼。

他眸色渐沉,幽深起来。

天际遥遥地开始下雨,尽数打到这不见边际的荷花上。其中一朵尤其红软的菡萏,两瓣拼做玉门关,细细一道金沟。

底下小窦含欲坠不坠的一汪清泉。风雨过后,润的菡萏更红,微绽了骨朵,不再那样紧闭,小心躲着蜂蝶。

水色逐渐汹涌,淅淅沥沥。霍然跳出一条巨大的游龙入池,气势汹汹。选中了这最满意的一朵,便先挑,再顶,使命地磨蹭敲打,尝雨后新露。真个独特。

微开了点头的菡萏慢慢由它张牙咧嘴地推开,方好入内,细品今朝新鲜的花蕊是个什么滋味。

他脸烧地滚烫,哪里还能继续做那个冷噤的谪仙。道心尽数化作一片焦土。

一双纤臂抱紧他后背,莲花在此下动荡不休,池荷叶时而富有节奏地轻荡,时而摇摆地恰似遭疾风骤雨拍打,颤地池水跳动。

他看见那个自己昂起脖颈,脊背一如拉满弦的弓。

他绷紧下颚,晦暗的黑眸盯着不断翻合的两瓣,压抑至极,挤出全不像是他会说的话,声沉地恰似闷雷:

“枝儿,贴上来。”

孟浪如斯。

接天碧荷中攀来一双手,圈紧他有力的脖颈,一把嗓急喘,同脱水的鱼,淋漓中濒临垂死。

她急促地呼吸,一张脸涨红,伸出一点殷红的舌尖勾他。他沉眸,再也不自制,狠狠咬住探进她口舌,上下两处都融在一块,牵出长长银丝。

碧荷渐渐支撑不住,耷头耷脑。缓缓垂在池面上勾荡水面,漾起阵阵水纹。偶有两瓣散落,覆上豁出全身劲头粘合吸缀的地方。

刺地凶猛,震地激荡。拥雪做峰的小小两团抖跳地发红,遭长指攫住,这才免了麻痒。

好比楚衔枝耍枪,招招式式都往最要害处戳,扯。

…他们,全然显露无疑。

他那处一抽痛,两颊无可自抑一片潮红。

这到底是什么梦?

“衔枝?衔枝?”

“你是个夜叉?母夜叉?天上的夜叉仙族不是早死光了吗?你是那地行夜叉的后裔咯?哈哈哈!”

“你哪里来的,长得灰头土脸,虚风师叔怎么会收你来呢?”

“你这灵根也太次了,你怎么好意思同二师姐比呢?”

“你就是那个给我写情书的衔枝?呵,竟也敢痴心妄想。”

一夜,三人。齐齐一场大梦。

楚衔枝昏昏沉沉地起身,摇头甩去那满脑沉郁。念霜已经把东西准备好了。

洗漱好,她去天牢亲自审王都督。

“你那些烂账孤早已查清。告诉孤谁教你供奉恶鬼的,孤兴许还能留你骨灰。”

那王都督乱发一抖,忽地就抓紧铁条爬来撕心呼嚎:

“你好毒!你连尸身都不留,你要烧了我!你小小年纪,毒辣不下于你老子!你们一家子都是比鬼还吓人的货色!”

楚衔枝翘一条腿,冷笑。

这当今习俗都讲究尸身完好。不到株连九族那等大罪,再怎么也是要留些尸块拼一拼好投胎。

然直接烧了,便是不留一点后路,不叫他有来生,彻底灰飞烟灭。族人也要因此蒙羞,彻底除他名册,搬离原地躲地远远地避免惹了晦气。

楚衔枝可不开玩笑。

她欣赏着男人惊慌的脸,摩挲手中长鞭:

“年年有涝灾,年年放任不管。二十年的尸身也放在那,年复一年地堆积成尸山。遍地瘟疫,又不理会流民,叫他们在边境东躲西躲,一个个疯癫地不像话。

王平阳,你可真是个现世鬼。既然你咬死不说,那孤干脆就赏你灰飞烟灭,不亏待你。你儿女,妻妾,父母,孤会稍稍宽容一些。

父与母,只烧一个。妻与妾儿与女里,只各留一个不烧。管他们是否在外,孤通通都会抓回来。

你以为你把他们送去邺朝便无事了?孤要杀的人,管他天上地下都要杀到!”

她失去耐心,不顾后头人突然发狂:

“我没输!你们依然在圈中,你沾沾自喜吧!大晋不日就要灭亡,我这是保你们呢!若没有我栓着这些流民早哀鸿遍野了!你这蠢材!你老子心狠手辣麻不不仁,自以为制衡就能维系住了,他不懂!他不懂——”

“快拖下去,堵住他那臭嘴!”萧遣烽听地眉头紧蹙。

狱卒连忙称是,楚衔枝回头看他眼,那人得意地笑着,眼里尽是高兴又诡异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