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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狗血虐文女配我反虐了男主(283)

作者: 不溯生 阅读记录

这下她彻底逃不出去了。

知道第五天,衔枝忍着腹痛,沉默地看向把自己拴在床边的继父。

他衣领大开,胸膛粉红,垂着头。

谪仙一样的人,此刻却被囚禁在欲念中无法脱身。神智被侵蚀地所剩无几。

她今天没敢去看他,生怕他抬起满是血丝的眼,她害怕。

她终于想到了一样东西,祁大的烟花,兴许有用。衔枝找了一圈,哪都没有。她一拍脑袋——肯定是弄丢了!

这种无路可退的绝望,是衔枝一辈子不曾体会过的。

晚上,星子闪亮。衔枝痛定思痛了一整日,正想去问一问裴既明还有没有路可以挖,忽地,一口血喷在她身上。

衔枝怔住,借着月色,眼前男人突然变成了妖孽。他一双眼里只剩下欲望,同闻到血气的野狗,迫切地,渴求地。

她沉默,忽然向前继续踏步,坐在了他的对面。

他瞳孔骤然猛缩,再不复人形。几乎同一时,男人挣断手腕上的系带,饿鬼一般朝她扑了过来。

被推倒的那一刻,衔枝只抵抗了小小的一息。随后咬牙,大眼灼灼,反手抱住他不着一物的身躯别开头恨声:

“就算我还你的收留之情!”

夜幕低垂,悬崖上一道春景。露水潺潺。

那双唇瓣咬住她的时,她仰头后退,突然又想跑路。孰料他三两下扒了衣裳,衔枝吹着冷风,突然就没力气跑了。

妙龄姑娘一面龇牙咧嘴地躲那蛇信似的舌头,一面蹬腿踹人泄愤。长长的白腿在月光底下都能反光,却被一双大手抓着搭在肩上。这个人疯起来的时候,是个魔头。

没羞没臊,只要得劲,什么都做。

小小的悬崖上溢满黏腻浓重的水声,她一双眼里不知不觉沁了泪。痛苦地别开头呼吸,忍着大舌的欺压,唇边的银线恰似连绵不断的藕丝。

铺展开的发缠在一块,稍稍给白花花的两具遮掩。

以天为被,以地为席。

一次又一次,一声又一声。

嗓音的转变并不快,天边显出鱼肚白时,终是被硬茬磨砺软烂了。断断续续,恍若一条黏手香甜的狮子糖。

也是,得到疯狂灌溉后细声叫春的猫。

衔枝半睁着眼一动不动躺在地上,昏睡前满脑子只有两个字:好累。

清晨,余酿不减,好在有风,才能吹散热气与那弥漫冗杂味。

裴既明弄了几通抽身后,衔枝急忙艰难地敞开腿酣睡。他哪有一丝神志不清的模样,盯着地上那湿哒哒一片,又将目光移到滴白露的泉眼上,身子又是一绷。

手指穿过那头发,男人并不急着整理衣装。天光正好,她眉间妖冶的红色勾着他,一寸一寸看个清楚。

山下飘出一点红烟,上头寻山的大汉们打着瞌睡瞧见了,都提起精神。连忙暂时撤退。

个别动作慢了,领头的上去便打:

“快些!仔细右相大人剥你的皮!”

衔枝这一场觉,睡了很久。然睡梦里,也并不舒服。

她费力地伸腿,却总觉有什么东西摆脱不掉。几次不行,气得眉头紧皱,好在飘来一阵暖香,她彻底睡沉过去,便干脆也察觉不到那些难受。

这小小的洞穴里,一整日都是猫哼哼。路过的鸟雀都纳闷,怎么还不停歇,伺候人伺候地也太足。

有些没忍住飞下来站在枝头往里瞧,黑豆眼眨巴,嘎一声振翅打开飞来的小鸟。

这可不是孩子能看的!

茅屋里,来人听了属下报信,一挑眉:

“他还不肯出来?罢了,等他玩尽兴再说。也不急于一时半刻。过几日放出消息,我倒要看看楚琳琅知道女儿在仇敌胯/下承欢还忍不忍得住。”

属下于是道:“是。五皇子那里?”

左相看戏似的冷笑:

“他不也正算计这楚琳琅亲女么,缓几天一并给他透个消息。”

*

吞着肉粥,衔枝心如死灰。醒来一日了,她无论如何都叫不出那个爹字。

他也回避着,除却喂饭一并不现身。

两人之间很是尴尬,尴尬到,衔枝想跳下去算了。捂着身上被褥,她躺在石床上不想哭也不想动。

奇怪的是,她算不上伤心。虽然也很难过失了所谓的清白,可更多的是心里堵。

明明是叫爹的,却做了这样的事。

这是乱/伦。

即便这个不是亲爹,那也是名义上的乱/伦。何况他还老自己十几岁。

二十□□的男子,实在…太老了。

那祁大二十岁她都嫌弃年纪。这个无论怎么看都是自己亏。

她悲怆过后开始寻思以后的路怎么走。眼前一片灰暗。只是这思忖还没持续多久,一阵难言的不舒服就从小腹往外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