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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悍妃,萌夫养成(47)

“麻烦。”长孙荣极自然的抢了她手里吃到一半的包子。

不远处的肖泉闻声心惊。难怪风涧说主子对白水珑不一般,还真不一般。这话说着麻烦,可口吻里淡淡的纵容是人都听得出来,分明没有一点不耐的情绪。

长孙流宪眉心隆成了一座高峰,朝水珑说:“白小姐,感情讲究的是两情相悦,并不是你喜欢我,我便非要喜欢你。只因我辜负了你的情意,便让你怀恨在心,非要这么无理取闹?”

长孙荣极闻言,忽觉手里的包子失了味道,一股难言的憋闷烦躁涌上心头。

“一大早听到这么倒胃口的话,浪费了一桌好食。”水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长孙荣极将包子放下,扫袖间将一桌精致小吃都挥了出去,“倒胃口就换一桌。”

周围立刻出现几人,行动有素的将一地狼藉收拾了,不到片刻又端来新的点心。

水珑斜眸。

这人的霸道任性,喜怒无常的做事风格深入人心啊,要不然手下的人也不会这么训练有素。这新换上来的早膳明显是早准备好的,否则哪能做得这么快。

长孙荣极忽然转眸盯着她,一双清幽的眸子里似卷起了幽深的漩涡,问:“你喜欢他?”

水珑扫过长孙流宪,眼底眸光尽是冷漠。还没看几眼,脑袋就被长孙荣极扣回来,他的眉宇间清晰可见怒气,“我问你,可喜欢他?”

肖泉等人个个都绷紧了身子,神色敬畏。

水珑下颚被扣得有些痛,眉梢才轻颤了下,就感觉到长孙荣极手指的力道松了些。

这种被对方迅速捕捉到不适,且迅解除自己不适的感觉,让人不由觉得对方比自己更注意珍视自己,心底洋溢出异样的悸动。

只是水珑并没有沉溺进这种陌生的感觉里,她清楚长孙荣极的怒火再不浇灭的话,最先烧伤的就会是她。

“我更喜欢你。”水珑轻笑,双眼毫不避让的看进长孙荣极的眸子里。

长孙荣极一怔,手指也顿顿的松开了。

“嗯。”他淡然转眸,拿起一块水晶糕尝了一口,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说:“味道不错。”

这家伙有时候真是意外的好应付……

“是么。”水珑像是没看见他分明眯起双眸,勾起的嘴角,以及那看似淡倦,实乃愉悦的话语口气。

“嗯。”长孙荣极见自己咬过的水晶糕点递给她的唇边。

水珑对甜食并不喜爱,却还是张嘴咬了。

一向骄傲不容生人靠近的白狮,愿意将嘴里的口粮分给你吃,代表对你难得的信任和认同,拒绝的话不但会伤了它的心,还可能惹来它的恼羞成怒,咬杀了你。

长孙荣极若知道水珑这时心里的想法,神情或许就不会这么显而易见的澄澈愉悦了。

肖泉等人看得早已目瞪口呆。

长孙流宪则脸色阴沉不定。他实在不明白,白水珑这么就这么得长孙荣极的青眼了。

也许,只是好奇玩玩。捡了自己不要的罢了。

恶意的念头不过是掩饰摇摆不定的自尊,可惜长孙流宪没有自觉。

水珑自然不会遗忘了他,对长孙荣极问:“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长孙荣极淡说:“随你,不死不残即刻。”说完后又看着水珑,见她微微闪烁的眼眸,不知为何话便多了,更自然而然的解释着:“我已经派人去将善迷魂术的下属带来,到时就能得知玉坠的下落。”

他既安排的这么妥当,水珑也不劳心多想,低头喝粥。

只是才喝了没到几口,就察觉到周围的气氛又压抑了,不远处的肖泉几人再次僵住身子。

水珑无奈抬头看向沉默了的长孙荣极,野兽般的敏锐直觉,让她察觉到他淡漠神色下的不满与……想得到的某些肯定。

“麻烦了。”水珑一双眸子,满含笑意和感激的望着他。

“简单的小事而已。”长孙荣极神情稍缓,低睨着她的嘴唇。

水珑眼波一晃,倾身往他光洁的鼻尖亲了一口,动作亲昵自然,诚恳的笑语,“对我来说不是小事。”

压抑的气氛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

长孙荣极嘴角轻扬,也不知他是否随身携带着糖果,又一颗塞进水珑的嘴里,“真会撒娇。”

水珑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懒得反驳他。

她却没有发觉到,自己对长孙荣极的态度异常的不同。

如果是别人,哪怕同为重要的卖家,她明面上配合对方,内心也不会有一丝妥协。可对待长孙荣极,察觉到他情绪时,内心产生的情绪是无奈,还会安抚满足他的所想,却非冷漠的敷衍和厌烦的无视。

☆、052 疑是圈禁

四天后水珑见到了长孙荣极说的那个擅迷魂术的属下。

这个唤作瓦嘞娃的女子,长相深邃妖娆,衣着打扮也与中原人不同。她上身穿着露出小蛮腰肚脐的紧身短装,下身是花纹繁多复杂又古老的百褶长裙,浑身上下戴着许多银质饰物,铃铛手镯脚链最多,行走时铃叮作响,清脆悦耳。

水珑亲眼见她对长孙流宪施展迷魂术,先喂了他喝了某种药水,又点了迷魂香,言行配合和现代催眠术极为相似。

这四日来长孙流宪一直只饮水饱腹,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虚弱,没有坚持多久就被瓦嘞娃迷惑了神智,对她问的普通问题都一一回答,当瓦嘞娃问道玉坠之事,他呆板的话语吞吐了许多,“玉坠被我……丢弃,不知……”

瓦嘞娃手腕的银质饰物不断的轻颤发着惑神的声音,她轻声说:“你知道的,仔细想想,回答我,从白水珑手里得到的玉坠藏到了何处?”

长孙流宪眉头紧皱,苦苦挣扎的神色令人不忍。

水珑大步走进密封的牢房里,甩手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力道之大令他的半边俊容红肿。

“呀!”瓦嘞娃惊呼,双眸流光溢彩的看着水珑,说:“这样可能会将他打醒,甚至神智混乱成痴。”

水珑淡说:“他该是之前听说要用迷魂术对付他,所以早有准备,对自己下了潜意识的暗示,这么温和的问问不出答案。”

瓦嘞娃眼里的惊奇更浓,“白姑娘对迷魂术似有些见解?”

水珑没回答,对眉头皱得更紧的长孙流宪轻柔问:“告诉我,玉坠在哪里?”见长孙流宪还有挣扎的迹象,一脚踹入他的肚子,将人踹出半步远,再凑前声音柔软如清晨雨雾,“不想继续挨打受辱,就说出玉坠的去向。”

瓦嘞娃惊呆了。

这份得天独厚的柔媚婉转皆宜的极品嗓音,她自认自己也比不上水珑,更吃惊水珑竟能这么淡定的屈打长孙流宪后,声音依旧轻柔听不出一丝的异样。

江湖中人都称我是妖女,眼前这位岂不是妖孽了?

瓦嘞娃心想被主人瞧上的人,性子果然与众不同。

她看着长孙流宪波动越来越大的神情变化,几次要开口想提醒水珑。又发现长孙流宪都在将醒的边缘,没有真正的清醒过来,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水珑有意的控制。

“在禹王府西南方百里外山谷溪泉潭底。”长孙流宪这句话像是字字从牙缝挤出,说完就泄了气,昏迷倒地。

果然不在王府宝库里。

水珑早就猜到长孙流宪不会将玉坠放在宝库,若放在宝库不是告诉别人这件东西的贵重么。何况,若什么宝物都放进宝库的话,谁都知道去劫宝库。

“白姑娘这样的手段,我还是第一次见。”瓦嘞娃眼神全是求知。

水珑也不藏私说:“人在疼痛屈辱下容易放松精神警惕。”

这点就算瓦嘞娃知道了,想要把握好的分寸,没有专业的教导,单凭自我实验很难成功。

瓦嘞娃笑嘻嘻得弯身对她行了个古怪的礼,“多谢白姑娘的慷慨教导。”

她一动,全身叮铃脆亮,银质饰品闪烁着粼粼的光芒,令她整个人光彩照人,像一株火红的郁金香,散发着迷人的芳香,活力四射的妖娆风情中不失自强的傲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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