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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珰(120)+番外

作者: 折一枚针/童子/童童童子 阅读记录

这样大刀阔斧地弄,廖吉祥根本受不住,淋淋漓漓的,脚边已经有尿液滴下来,他哭着哀求:“让我、让我撒尿!”

谢一鹭把人撞得“啪啪”响,撞上去,抖一抖,才落下来,他从没站着干事,就是在那些淫书上也没见过,廖吉祥和他一样,虽然两手捂着光秃秃的下身,但胳膊肘蹭在胸口上,使劲地摩擦乳头。

尿盆就在前头桌边,挨着镜架子,谢一鹭弄着他过去,这一道,廖吉祥不争气地滴答,等站住对准了,才“哗”地尿进盆里。他尿的时候,谢一鹭没拱他,左边什么光闪了一下,他瞥眼一看,是镜子,歪歪的,照出两人不堪的样子来。

谢一鹭赶紧去瞄廖吉祥,他比他靠前,似乎看不到,谢一鹭便做贼心虚地,斜眼盯着镜子里两人交合的地方,一片不堪入目的肉色,相对于廖吉祥的屁股眼,他大得不像话,黑乎乎一截,撑得人家可怜兮兮。

很突然的,他开始往上狠顶,每一下都货真价实。

廖吉祥刚尿完,浑身软绵绵的,被他这么一通作践,不堪地扭动起来,从镜子里看,简直蛇一样淫靡,谢一鹭喷着粗气搂紧他:“养春,你太淫乱了!”

廖吉祥听见,先是模糊地哼了一声,之后不知道想到什么,无辜地挣扎:“我只有你一个,真的,只一个……”

谢一鹭当然知道,从他干涩的屁股里就知道,可他故意欺负他:“我不信。”

廖吉祥无妄地重复:“真的,是真的……”

“那你说句好听的,”谢一鹭快快地挺腰,涎着脸说,“叫哥。”

廖吉祥的脸腾地红了,扭捏着,谢一鹭催促:“叫一声,就一声!”

“哥……”廖吉祥乖乖叫了,可谢一鹭不满足,嘀嘀咕咕说了一长串话,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廖吉祥难堪地躲闪:“我说不出口……”

谢一鹭拼命颠动他:“悄悄、悄悄对我说!”他把耳朵凑到廖吉祥嘴边,巴巴地等,老半天,廖吉祥才凑过去,应该是说了,谢一鹭马上像头发情的牲畜,激动地,把廖吉祥撞得咿呀乱叫。

第55章

三十儿早上,家里都在挂灯笼分红包,女人和孩子挤在假山边放炮仗,仇鸾到了,带着十二个锦衣卫,个个穿彩衣,头上簪双枝梅花,抬着礼来给屈凤拜年。

他们来府上这事儿,屈凤是有点难做的,毕竟咏社唯一立得住的就是反阉党的旗子,可织造局的面子他不敢不给,穿戴齐整了,在天井里迎着,见面头一句就是:“下官屈凤给督公拜年!”

仇鸾今儿是真漂亮,帽巾左边插着一只新拔的雉鸡尾巴,小剑似的,衬得人极精神,身上一件大红织金妆花蟒龙罗,随便拱拱手:“给屈大人拜年!”

他目中无人地登堂入室,屈凤只能在后头跟着,边跟边朝一路的女眷使眼色,让她们躲下去。

“甭回避了,”仇鸾摆手,很不当事地笑笑,“我也不算是个男人。”

听了这话,屈凤心里“咯噔”一下,有不好的预感,上了堂,摆下茶,仇鸾坐主位,他在下手客席站着,一抱拳:“该下官去拜会督公的,不想督公倒先来了!”

这话当是客套也好,当是疑问也罢,总之仇鸾没答他,稍动了动指头,叫锦衣卫端上来一个锦盒:“老祖宗叫我给令尊带的。”

盒子打开,是一壶酒并两只杯,屈凤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家父病重卧床,下官替家父跪谢老祖宗盛情!”

“听说了,”仇鸾招呼他起来,“来,咱俩替你爹把它享用了。”

说着,锦衣卫就来开塞倒酒,屈凤被仇鸾叫到身边,恭谨坐下,殷勤地碰杯:“往后还望督公多垂怜。”

“好说。”仇鸾端着杯,看着他喝,屈凤做了个喝的样子,半道突然想起什么来,酒未沾唇,“督公,郑铣那边……”

仇鸾把眼睛眯细,慢慢地笑了:“他是东厂那一枝儿的,迟早要剪。”

借着话头,屈凤把杯放下,恨恨地说:“督公若要铲除郑铣,下官愿效犬马之劳!”

仇鸾看着他那只杯,不大高兴地撇嘴:“哎,你酒没喝呀。”

屈凤连忙把杯又端起来,讨好地笑:“督公没饮,下官不敢先饮。”

仇鸾比他笑得开笑得放肆:“好好,我先喝,”他把杯端到嘴边,一仰头的事儿,却因为什么也耽搁了,皱了皱眉:“有个叫金棠的……是不是死在郑铣手里?”

听到那个名字,屈凤像兜头挨了一拳,愣住了:“督公是……听谁说的?”

“郑铣那一桩桩一件件,来南京前我跟人打听过,”仇鸾敲了敲两人之间的小桌,“听说这个金棠跟你也有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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