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系美人,被迫营业[穿书](109)
“您质问我凭什么和时郁在一起,而不是说我不可以和她在一起。”
“……”
时宴擎默了默,没说话。
好像是这么回事没错,但他是想让这小子知难而退,怎么还起了反作用?
“所以,我现在没想娶时郁,更不会做出格的事。”
时宴擎想说,那你就赶紧滚蛋,可这话还没说出口。
人家紧接着又来一句,“但不代表以后不会。”
时宴擎差点被荆谓云气笑了。
这狗东西,真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被这么一条疯狗盯上,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漂亮话谁都会说,哦,我现在没钱没房没车,但我会对她好,以后也会努力的,你在这给我画饼玩呢?”
时宴擎说完以后,就等着荆谓云的反应,准备在好好教育一下这小子。
结果,他等了大半天,荆谓云幽幽地甩给他两个字。
“没有。”
时宴擎想骂人,是真的想。
他就没见过比荆谓云还气人的。
你说你要泡他女儿也就算了,好歹来几句保证,态度诚恳点吧?
这人倒好,吭呲瘪肚说不出一句好话来。
时宴擎是真的好奇,他是怎么把他女儿拐跑的,难道是靠那张脸?
就在时宴擎犹豫要不要把眼前这人揍得脸破相时,手机突然震动。
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是高雅打过来的。
大早上的高雅能有什么事?
接起电话的瞬间,不等时宴擎“喂?”字说出口,就传来高雅焦急的喊声。
“时先生你快来,大小姐出事了!”
时宴擎腾得一下站起来,焦急地问道:“小郁怎么了?”
下一秒,原本还站在桌前的少年毫不犹豫冲了出去。
“喂你等——”
身后传来时宴擎的喊声,荆谓云仿佛听不到,只想快一点赶到大小姐身边,再快一点。
他才离开多久,他的大小姐怎么就出事了?
走廊上格外安静,只有荆谓云一个人疯了似的狂奔。
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感觉,时宴擎恐怕都不知晓时郁的病。
那个独自被困在黑暗世界里的少女,明明身在泥泞,却还是会为了他站出来,用那瘦弱的身体,承受所有狂风暴雨。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感情变了味。
让那混乱不堪的人生中,多出了一份执念。
是在教室里,她找借口让他去处理伤?还是在体育馆,在所有人冷眼旁观时,只有她毫无畏惧地站了出来?又或是,漆黑无人的小巷,只有她找到了他?
这强烈的感情来的突然也疯狂,带着能摧毁一切的气势。
————
重回到房间时,门并没有锁,荆谓云直接走了进去。
高雅守在洗手间的门口,转来转去,来回踱步,看到荆谓云来了,眼睛顿时一亮,连珠炮一般一股脑说道:
“你们走以后大小姐就醒了,跑到洗手间一直吐。我去给她倒水,等我回来以后大小姐就把门锁上了,无论我怎么喊怎么叫都不理我。在里面快有十分钟了。”
荆谓云走过去想要推门,却怎么也推不动。
“时郁!时郁!”
荆谓云用力拍着门,大声喊她的名字,仅仅一门之隔却听不到一点动静。
高雅这会也没了故意逗荆谓云的兴致,好看的眉紧皱在一起,“要不要叫人砸门?”
“没有备用钥匙吗?”
高雅摇头解释道:“我们从来不留备用钥匙,来这的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倘若有备用钥匙,不好……一般真有事都是直接砸门了。”
这时时宴擎也赶来了,他只比荆谓云落后几步远。显然也很担心时郁的情况。
他先是四下打量了一圈,没有发现时郁的身影,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担忧。
这个掌握南城经济命脉的时家当家人,又何尝不是一位普通的父亲。
听高雅又说了一遍情况,时宴擎怕时郁在洗手间里出意外,当即想要破门进去。
却不曾想,一个身影挡在了前面。
“不行。”荆谓云用力咬着牙,哑着声音挤出两个字来。
时宴擎急红了眼,一把拽住荆谓云的衣领要把他推开,怒吼道:“滚!我女儿在里面。”
“不行!”
荆谓云不甘示弱直直对上时宴擎的目光,那双漆黑的眼中满是狰狞。那架势,仿佛时宴擎今天就算是把他活活打死在这,他也不会让开。
时宴擎好似一瞬间就失了气力,脸上带着些许疲惫。
“说吧,为什么?”
从荆谓云听到电话的刹那就跑出去的行为,时宴擎不怀疑这个少年对时郁的感情。
情感上,他其实觉得这个少年很优秀,可理智上,他无法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