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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恋人(28)

谈昊双手抱拳,假装换台引起她的关注。

换了一圈,她啥反应都没有。

看电视的乐趣瞬间全无。

他百无聊赖地打开药包,问:“今天还没涂药吧?”

舒服处于紧张刺激的打主宰中:“没。”

谈昊:“那我帮你涂。”

舒服使劲地按补刀键,生怕大龙被人抢,“好。”

他拿棉签沾药膏,轻柔地点她脸上的红疹子。

从额头到下巴,仔细点过两遍药膏,下意识点她脖颈处的疹子。

舒服刚好打完排位,随着悦耳的“victory”响起,她以傲人的战绩结束这一局游戏。

回过神,这才发现他的亲昵动作。

顿时耳根发热。

“打完了?”

她慌乱地丢开手机,从他手里接过药膏,“打完了。”

他:“药还没涂完。”

舒服:“哪里敢劳烦您做这些小事,我自己来。”

谈昊:“反正做的小事也不是一件两件了,多一件也无妨。”

舒服坚持:“我自己涂。”

谈昊也很坚持:“我帮你。”

舒服憋红了脸,喊道:“怎么涂,脱光了让你涂么?”

酒精真是个好东西。

能将人变成完全不同的模样。

谈昊想起昨晚醉酒状态的舒服,那个吻似乎还黏在他唇边,又烫又热,迷得他理智全无。

今晚,他俩的角色对调,他不再受她的戏弄。

似乎有意报复昨晚让他窘态百出的她,他清脆地应下:“这个可以有。”

舒服吓得护紧胸前。

“我……我跟你说……职场潜规则不行的……你可是校长……得考虑清楚……”

连话都说不顺畅了。

谈昊忍住笑意,“要是我执意如此呢?”

舒服仔细看着他。

空气里有什么正在发酵。

她认真想了想。

如果是被他潜规则。

似乎也不错。

这么羞耻的念头一闪而过,舒服当即被自己吓到。

她的目光从他薄薄的嘴唇晃过。

收回来,忍不住又要再去瞥一眼。

如此反复看了好久。

谈昊撑不住,率先举白旗。

“逗你玩呢,我没那个意思。”

舒服顺着他的话往下讲:“我知道你没那么龌龊。”

龌龊的人是她。

她刚才已经开始回想上次触摸他胸肌时的手感。

晚上临睡前。

她摆成大字躺在床上,总觉得哪里不够舒服。

脑子里的记忆虽已丢失,但身体的触感却依旧在。

谈大佬的床,睡着比她的舒服。

只要一想起谈大佬,她就心浮气躁。

夹住枕头滚来滚去,滚累了瘫开手脚,睁眼看着天花板发呆。

他做的饭真好吃。

想要天天吃。

他的脸真好看。

想要天天亲。

脑子里有什么不得了的想法冒出来。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

昨晚……好像亲了谁一口?

作者有话要说:我尽力了,没更新了,晚安。

☆、第 26 章

晚上想太多,早上起太晚,舒服急急忙忙穿鞋,准备奔出去冲刺时,却发现走廊那端有人等她。

谈昊拿着早餐递过去,顺手提过她手里的垃圾袋,不急不忙地按下电梯键。

手表已经指向九点一刻,她迟疑地问:“校长,这个点了你还没走啊?”

说话间电梯门已经开了。

他往后退半步,示意她先进,嘴上淡淡地说道:“看你没回我消息,以为出什么事了,等着等着就这个点了。”

她拿出手机,微信这时才跳出他半个小时之前发的消息。

“我调了震动,消息没跳出来。”

“嗯。”

电梯里就他们两个人。

他紧紧挨着她的左手边,离心脏最近的地方,忽地因为什么加速跳动。

密闭的空间将所有思绪挤压,有什么画面从脑海里一闪而过。

前天夜里,她亲他的时候,是捧住脸亲上去的。

是强吻。

细节越清晰,她就越恐慌。

舒服悄咪咪地窥一眼。

他精致的侧脸线条犹如雕塑,冷峻清寒,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写着“生人勿近”这四个字。

她忍不住地想,这般高冷的校长大人,被她亲的时候,脸上该是怎样的神情。

谈昊微微侧过头,问:“我脸上沾了什么东西吗?”

舒服脸一红,急忙移开视线。

电梯门打开,舒服急匆匆往前走。跟在其后的谈昊好奇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天气越来越冷,眼见着就要进入飘雪的寒冬,车库跟冰窖似的,一走进去就让人不寒而栗。

舒服随便裹了件夹棉袄就出门了,没走几步就冻得直打喷嚏。

她搓着双手哈气,抱怨:“今天好冷啊。”

谈昊今天穿了件呢子大衣,此时脱下来,里面只剩一件薄薄的圆领羊绒毛衫。

呢子大衣轻轻罩在她身上,像是毛毯裹着小奶猫,她眨着眼睛尚未回过神,就被推入车里。

车子发动,暖气缓缓笼遍车厢。

舒服拢了拢大衣,动作小心地嗅了嗅。

衣领上沾着他后颈的气息,是沐浴乳的味道。

没来得及的道谢此时不合时宜地说了出来,仿佛中间沉默的数十分钟都不存在,她刻意轻柔了嗓子,“谢谢啊。”

他把握着方向盘,点点头,像天气预报员一样严肃地提醒道:“这几天有寒流,昼夜温差大,多穿点。”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不敢看得太明显,只敢瞥余光。

他的脖颈优雅性感,像是吸血鬼剧里令人痴迷的猎物。

从背后圈住,轻轻舔舐啃咬,一路垂涎,含住湿漉的耳垂。

意识到自己的脑洞后,舒服将整张脸埋进大衣里,微微地喘息着。

谈昊发觉到她的不对劲,关切地问:“哪里不舒服吗?”

舒服摇头,“没……没有。”

只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到了发情期而已……

正好前方红灯亮起,谈昊单手握着方向盘,伸出手探她的额头。

“还好,没有发热。”

舒服脸更红了。

他下意识的动作,搅得她方寸大乱。

仿佛他刚刚轻触的不是额头,而是她的心。

大概是为了掩藏自己的异样,她开始没话找话说,“今天开始我就可以教托福了。”

谈昊:“是啊,从今天起,你的学生就不止我一人了。”他半玩笑地继续道:“好可惜,本来还想霸占舒老师的,现在看来不行了。”

舒服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咽住,她大力咳嗽几声,小声地抗议:“校长,不要说这样暧昧的话捉弄我啦。”

谈昊一本正经:“我说的是事实啊。”

舒服扮鬼脸吐舌头,而后假装看窗外风景。

表面风轻云淡,实则慌张得要死。

谈昊颇为失望地收回目光。

她大概从未将他的暗示放在心上。

下车的时候,舒服将外套还给他,谈昊当即穿上,语气有些可惜,叹道:“这次的课程结束后,舒老师大概就不再接南非语的课程了吧。”

为了专心教学托福,她已经向教务处申请取消南非语的授课。

舒服算了下,谈昊的课时正好用完,从今天起,她就不用再给他上课了。

意识到这一点后,她内心忽地涌起一阵沮丧的情绪。

“如果校长想学,我依旧可以……”

话说到一半停下。

她哪里还有时间挤出来额外去教南非语,正式转职后,从早到晚,她的时间都已经被排满。

大概是看出她的为难,谈昊当即说出一口流利的南非语,表示:“我已经出师了。”

他说外语的样子格外迷人,嘴角微微上扬,内敛而自信,一双黑亮眼睛仿佛有摄人心魄的力量,光是淡淡一笑,就足以让人沉沦。

舒服不由自主往他那边靠近。

他的脸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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