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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的她[快穿](27)

都是因为他才会变这样,病秧子女人似的娇弱身子,怎受得住这种伤,指不定又要养多久。

他愧疚道:“我……”

话没说完,忽地一道严戾的声音劈来:“你们躲在这作甚?”

燕王抬目,林间小路上,皇帝正骑马晃荡而来,大批侍卫远远地跟在后头。

燕王立马起身,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刚才只顾着看病秧子,完全忘了查看自己的伤势。如今蓦地一动,断骨折筋地发痛。

“皇兄,苏相伤着了。”

皇帝并不看他,问:“好好地怎么伤着了?”

燕王的声音越来越小:“我……我不小心抽了马,那马就疯了似地奔出去……”

皇帝高坐在马上,视线冷冷扫过地上躺着的人,触及她大片露在外头的肌肤,面色一变,立刻翻身跃下马,提靴朝她走去。

她抬头,仰面见他英俊硬朗的下颔,那一身飞龙祥云袴褶,金光曳曳流转,威严正气,冰冷寒慑,透着高高在上的气度。

他取下披肩覆过去,盖住她的身体。“还能动吗?”

她摇摇头,“能动,就是吃力得紧。”

皇帝伸手,没有任何犹豫,大力一抱,将她放回马背,而后纵身上马,从后面拉住马绁,正好将她整个人圈在怀中。

燕王忙地上马,“皇兄,等等我。”

夏日躁动,人坐在马上,焦灼不安。

她被披肩笼住,全身遮蔽严实,憋得额间涔出细汗,抬手就要撩开。

皇帝面色深沉,压低嗓音:“不准动。”

她柔声道:“微臣闷得热。”

皇帝视线往下,瞧见她一张粉嫩白皙的娇容,脸颊染就晕红,恍若三月桃花般迷人醉心。

刚才她与阿辞独处,也是这般模样么?还有那双腿,她一点廉耻之心都没有吗?光天化日之下,竟让陌生男子看自己的身子。

他握紧拳头,凑到她耳边,语气嘲讽:“闷得热就能随便让人看你的身子么?苏相真是豪放,要不要朕将文武百官都喊来,一起看你脱袍露腿的样子?”

她低下头,轻轻问:“我与燕王殿下之间,并无其他,难道陛下连自己亲弟弟的醋都要吃吗?”

他身体一僵,仿佛被人戳中痛点,俯下身道:“既然苏相不介意自己的名节,朕又何必在乎,你觉得闷热,那就解开。”

语意让步,语气却充满威胁。

仿佛只要她真的敢解开,他立刻就能将她从马上抛下去。

她不甘不愿,拖长尾音:“知道了,微臣闷着便是。”

亲密的互相依偎令人心烦意乱,两人贴在一起,属于她的馨香若有若无地从鼻间飘过,一阵阵地刺激着他紧绷的神经。

他听她如同小奶猫般轻弱的喘气声,那件厚实的披风闷得她气息短促,一张樱桃小唇如溺水之鱼般张阖。

他双眼迷离地盯着她,心想,她这般作态要被外人瞧了去,指不定惹得多少风流债。

他低声问:“除了朕,还有谁知道你的女子之身?”

她如实回答:“再无他人,微臣的母亲已经去世,这世上唯一知道微臣身份的,就只有陛下您。”

皇帝不信。

他蓦地松开缰绳,单手牵着,另一手悄悄探进披风里。

“真的?”

她咬紧牙齿不敢发出声音。

他向前稍倾,语气霸道:“回答朕。”

她哪里还有力气说话,越是挣扎,他的动作便越是放肆。

“陛……陛下……不可乱来……”

热气与男人雄壮的气息迎面压下,他从鼻间轻轻挤出一个“嗯?”字。

她抓紧衣袍,唇间喘息更为急切。

皇帝从她脸旁掠过,将她扣近,怀中人的抗拒令人愈发兴奋。这一刻他终于明白,心中郁结该如何解开。

他就是想要她这样服软的神情。

以她苏承欢的身份而非相府美人的身份,无可奈何地在他身下屈服。

余光里燕王一刻不曾移开的目光再度闯入,皇帝很是不悦,揽紧她,沉声问:“你和阿辞到底什么关系?他为何如此关心你?”

她娇软的薄唇艰难地挤出字:“陛下,微臣与燕王殿下,是政敌呀。”

皇帝抵住,冷酷的面庞隐在树影光斑中:“呵,是吗?”

燕王侧眼瞥去,望见皇帝半边身子,以及他怀中那个人酣红的面容。

心中很不是滋味。

皇兄与苏承欢共乘一马,靠得那样近,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他大胆出声:“皇兄,要不我俩乘一马,让苏相独自御马罢。”

皇帝听到燕王这一句,更是心中窝火,咬着她的耳朵问:“阿辞的提议,爱卿觉得如何?”

说话的一瞬间,他趁势往前更进一步。

她吃痛惊呼一声。

燕王急忙问:“怎么了?”

皇帝放开牵马的手,宽袖一扬,彻底将燕王的视线阻断。

马儿没了阻拦力,蹄脚轻快,跨步的节奏愈发疾快。

他根本不用动,任由马背颠簸,她在身前声声轻咛,以几不可闻的声量,随风扑入他耳。

皇帝兴奋得不能自已,空虚已久的内心被久违的征服欲填满,燥热的血液流淌全身,叫嚣渴望着。

“停下……”

他总算如她的愿,“好。”

离开的一瞬间,他忍不住低下头嗅了嗅,回味,“苏相,朕有要事与你相商。”

她娇喘着气,有种羊入虎穴的感觉,“陛下有何事?”

皇帝:“朕那里难受得紧,你替朕解忧罢。”

说完,他策马急速奔出去,任凭燕王在后面如何呼喊,依旧不管不顾地往前冲。

待甩掉所有人,皇帝将她从马上抱下来,走进一处枝叶茂密的丛林,他将她轻轻放下。

“陛下,光天化日切不可行淫秽之事。”她无力地靠在树上,来不及多说什么,就被他狠狠吻住。

他品尝着她唇间甘露,迫不及待地攻城掠地。

皇帝的声音很是悦耳,登位后再不曾显露的柔软此刻尽显,嘴里琢磨着她刚才的谏言:“光天化日?那刚才当着阿辞的面,算不算光天化日?”

她拿手捶他,被他反手拿住。

他喘着气,爱怜地看着她,“朕已经失态至此,那就干脆做到底,承欢,你向来清楚朕的性子,一旦开始,决不会停下。”

身前人低头沉默。皇帝亲亲她的耳垂,好让她感受到自己的焦灼。

“朕保证,一定会很温柔,绝不弄疼你。”

他卸下阴鸷冷血的外表,缓缓地将柔情奉上,与方才吃味发狠的挑弄不同,这次他是耐心而平和的。

没了其他人的干涉,天地之间再无旁物,他眼里就只一个苏承欢。

他亲她,亲昵蠕动,仿佛对待无价之宝,每一寸都恨不得吻上千万遍。

想听她期期艾艾的娇吟,想看她舒爽享受的羞红,想将她揉进身体里从此再也不放开。

最终她无奈地瘫在他怀里,任由他使尽手段取悦。

不得不说,皇帝的功夫很好。身上刚才摔马的痛楚被他这么一伺候,全都消失得无影无,只剩酥软的极致欢愉。

“喜欢吗?”他抬起头,正好窥见她一双雾气氤氲的黑眸,芙蓉羞面飞起团团红霞,娇怯可爱,惹人爱怜。

他高兴地舔舔她的唇,“你真好看。”

她娇媚道:“陛下,微臣动不了,无法……”

他吞下她未尽的话语,柔声道:“朕来,要是碰到伤处,你便喊出来。”

她垂眸。

万种风情,撩人无形。

皇帝想,此刻就算她要他的江山,他也愿意奉上。

就在皇帝准备享受最后的丰收时,不远处蹿出一个急切的声音:“皇兄!皇兄你在哪啊!”

———

燕王很是郁闷。

这一路回来,皇兄黑着脸,杀气腾腾,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丢去遥远边疆。

他愁苦不堪。

其实,皇兄那么恼他,或许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