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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的她[快穿](217)

不喝就不喝吧。

喝了苦药,又要赖到他身上。

殷非走后,通灵玉悄悄爬出来,它望着床榻上打哈欠的枝兮,问:“主人的身子,明明不用十天便能恢复,为何骗他?还有,主人既不想与他欢好,为何刚才还要勾他?”

她已经没有从前那样的好耐心,“你懂个屁。”

通灵玉只好默默缩回去,闷闷地自行摸索,点开殷非的好感度。

一看,十分变成了二十分。

双倍。

质的飞跃。

它从荷包里伸出头,惊喜道:“主人这叫欲擒故纵,对不对!”

暴君殷非,他的世界里从来没有等待两字。他就是压着主人做到她死,它也不会觉得奇怪。

他越是心痒痒,就越会记挂着欢好的事,越是记挂欢好的事,就相当于记挂主人。

情欲情欲,对于殷非而言,先让他有欲,才可能有情。欲越大,转换成情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她没有回答它,扯过锦被一盖。通灵玉悄咪咪地爬出来,爬到她手心上,缩成一团,安心地闭上眼。

长夜漫漫。

……

过了五日,不寿寻了机会来凤仪殿。

一见面,他就担心地问:“你未免让王上等太久了。”

他想到什么,下意识看向她,小心翼翼:“枝兮,你是不是害怕了?”

上次她承宠的事,他知道。王上要的凶,她最后是晕过去的,后来被抱回寝殿,王上又要了一个时辰。

她柔柔弱弱的一个人,初尝人事,难免留下阴影。

不寿伸手牵住她:“枝兮,要不算了,咱们不要王上的恩宠了,你就做个普通的姬妾,我现在是王上跟前的大红人,过些时日,待我求来内侍监的大掌事之位,你照样能够吃香的喝辣的。”

她不以为然:“不寿,你不懂,男人不能一次喂太饱,我让王上等的这些日子,他不是也没去找其他姬妾吗?”

不寿闷头道:“嗯。”

她抚上他的脸,指腹柔柔摩挲他脸颊上的伤疤,“怎么回事?王上打你了吗?”

不寿笑着推开她的手,“王上从来不打人,他只杀人。我为了讨王上欢心,不小心磕着的。”

她点点头,拉着他起身往妆台而去,“不寿,你替我画个梅花妆。”

不寿一愣。

枝兮回眸笑道:“今夜我要再次侍寝。”

不寿皱眉:“可这几天,王上并未传御医询问你的情况,也没有让人打探凤仪殿的消息。”

枝兮:“你等会就回去告诉王上,说我邀他来凤仪殿共进晚膳。”

不寿问:“王上会来吗?”

她很是肯定:“会。”

不寿回去将枝兮的话说与殷非听。

果然如他所想,王上淡淡地回道:“她请孤去,孤就要去吗?”

不寿不敢再进言。他想,再过几天,等王上想起来了,定能请王上前去见枝兮。

结果不用他想法子,当天夜里,天一黑,殷非便迫不及待地往外去,健步如飞,宣道:“摆驾凤仪殿。”

凤仪殿。

枝兮在殿前迎接,穿得花枝招展,隔着大老远,便看见她迎驾的阵仗。

殷非悠闲踱步,懒得看她,走到跟前,哼一声,就要继续往前。走了几步,发现她没有跟过来。

殷非往回一看,人还在原地待着呢。

他只好返回去,“杵着做什么。”

话音刚落,便见她扑过来,软绵绵地趴到他怀里,“王上,嫔妾好想你。”

他面容冷淡:“不过五天而已,有什么好想的。”

她娇媚地点点他的心口,“原来王上记着日子呢,看来王上也同样想嫔妾。”

殷非一哽。

他拽过她,“孤饿了,快些进去。”

等一进殿,满殿的人皆被打发出去,他往前一望,桌上空荡荡的,哪有膳食?

殷非很不悦:“你就是这样招待孤的?”

话音刚落,耳边传来她娇滴滴的一声:“王上。”

他抬眸看去,不知何时,她已褪去外衣,只着薄纱裙,慢慢地爬上桌。

玉体横陈,秀色可餐。

殷非懵住。

枝兮朝他伸出手,“王上,来嘛。”

他咽了咽,视线移不开,凝在她身上,声音沙哑,“孤要吃饭。”

她衣衫尽褪,热情地邀请他,“王上,嫔妾已经好全了。”

一句话,令他瞬间忘记晚膳的事。

原来她好全了。亏他以为还要再等几天。

殷非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拽过来,“孤警告你,不准哭。”

她咬唇点头:“嗯。”

巫山云雨销人魂。

殷非长长吐口气。

就是这个滋味。

嫩滑湿热。比杀人更要爽快。

他逮着她,不想放过她脸上任何细微神情,她急促喊他:“王上,嫔妾好喜欢呀。”

他故意弄疼她:“现在还喜欢吗?”

她喊得更起劲:“请不要放过嫔妾,快些弄坏嫔妾。”

殷非恨不得立刻将她揉进骨子里,摆出冷戾的眼神吓她,“前两天不是还说不要弄坏你吗,怎么今天就主动求着孤弄坏你了?”

她眼里含了泪,不知道是欢愉的泪还是难受的泪,总之她没敢哭出声,颤着声说:“因为嫔妾怕王上看上其他人。”她主动攀过去,离他更近,“如果王上被其他人抢走,嫔妾肯定会心碎而死,倒不如现在就死在王上身下。”

殷非伸手将她抱紧,语气放柔,“既然怕孤被人抢走,那就好好伺候孤。”他抚上她酣红的面庞,亲了亲她的眼角,低声问:“孤还要再来一遍,你自己挑个舒服的姿势。”

她趴过去,回头殷殷切切问他:“王上,您这算是在关心嫔妾吗?”

殷非覆过去:“不算。”

他话虽这样说,动作却开始放缓。

殷非告诉自己,他只是怕她太快被玩坏而已。

很快地,浑身上下每一寸地方都因她的反应而酥麻,他满心满眼全是她嘤咛叫唤的模样。

他第一次唤她的名字:“枝兮。”

她配合地回应他:“王上。”

他下意识想告诉她,可以唤他今舟。

他母亲为他取的字,很好听。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恰巧,与她的名字,同出于一首诗。

直到疯狂的欢爱结束,他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结束的时候,他将她抱上床。

他向来是不喜欢在外留宿的,这时候却巴巴地问她:“要孤留下来吗?”他觉得这样问太不合适,又加了句:“看你今天很是卖力,就当是赏赐,赏你与孤同枕而眠。”

她依偎在他身边,没有回应他的话,而是幽幽地抛出一句:“王上,我可以爱你吗?”

殷非心头一跳。

“你说什么?”

她撑起半边身子,乌黑的青丝散落开来,随着她的动作,缓缓在他胸膛上晃来晃去。

身体痒。

心里也痒。

偏偏她的声音甜得发腻,几乎要将他溺住,“我可以像爱母亲那样,爱着您吗?”

殷非瞬间扫兴。

她以为他是什么?

护崽的老鹰吗?

简直混账。

刚要训斥,便又听到她说:“从前母亲是我的依靠,如今王上是我的依靠,在我心里,王上和母亲一样重要,从前我只爱母亲,现在只想爱王上。”

她怯怯地望着他,大概是怕他拒绝。

殷非撩开她鬓边碎发,问:“难道你从前不爱孤么?你入了后宫,就该爱孤。”

“王上当真这么认为吗?”

他笑了笑,“你不怕惹怒孤吗?”

枝兮靠过去,抬起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放,做出被他守护的姿势,蜷缩一团,“不怕,我既然决定要爱王上,就要对王上绝对忠诚,不能欺骗王上。”

他看着她拽弄自己,力气小,拉不动他,只好自己扭来扭去,尝试得到想要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