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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忆甩球跑后霸总火葬场了(182)

作者: 何处东洲 阅读记录

这栋老宅里摆放了许多谢丽思外祖母生前的收藏,瓷器、油画、钟表、珠宝、圣像画,宝光璀璨,色彩绚丽,沙俄宫廷的贵气。何惊年人糊涂,却照样喜欢漂亮的东西,看得目不转睛。

时间一长,原辞声抱得手臂发酸。原来他抱何惊年毫不费劲,轻得像只小鸟,扑棱着翅膀撞进他怀里。现在真是胖了许多,下巴颌儿那圈在低头的时候,都隐隐显出双下巴的轮廓了。

于是,原辞声像发现新大陆般欣喜不已,趁何惊年拿起一个古董娃娃摆弄的时候,凑过头去亲他的下巴,沿着下巴尖往下,一下一下地啄那雪腻温软的皮肤。

何惊年玩得兴起,嫌他烦,抓住他的头发想薅开他的脑袋。然而原辞声正上瘾,啄得更加紧热,何惊年就用娃娃去砸他的头。

娃娃是实心陶瓷的,很硬,何惊年听到男人的头被砸得铿锵有声。男人不亲他了,抬起头用绿眼睛看他。他有点害怕,谁知男人笑了,说:“当心别砸坏,可没有第二个给你。”

何惊年悻悻地把娃娃放了回去。小气。

晚上,他被男人抱着喂了饭,男人还给他削苹果吃。

电视里放着热播剧,精彩的剧情却吸引不了他的注意力。他垂着眼,饶有兴致地观察男人削苹果的动作。修长有力的手指,骨节随着动作从象牙白的皮肤下面突出,浮凸的青筋也是很美的颜色。他看得入了迷,直到男人在他嘴中喂进一片苹果才回过神。

苹果有点酸,他立刻抿紧嘴唇,半片苹果露在外面。

但是,这是美丽的人用美丽的手削出来的苹果,他不忍心吐掉,

原辞声立刻心领神会了这种情侣间的小把戏,激动地凑上去咬下另外半片,心里甜到发粘。

抱着人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见怀里的人开始打哈欠了,原辞声便把他领去浴室洗澡。

推门进去,里面与其说是浴室,莫不如说像个豪华的浴场。浴池边的石刻雕像不停吐着热水,白雾氤氲,汩汩冒泡。

何惊年应该是有点害怕这么一个光线比较暗、又比较大的陌生空间,怯怯地抓住他的手,抬眼看向他。

“我陪年年一起。”原辞声很理所当然地说。

何惊年先下了水,趴在池边仰起脸,一瞬不错地盯着他看。扯掉丝巾,解开衣扣,仅是这样简单的动作,男人做起来也十分赏心悦目。尤其是男人松开黑缎带,那头光泽秾艳的卷发就这么散在肩膀上的时候,自己简直都要犯迷糊了。

原辞声早就注意到何惊年一直脸红红地注视着自己,虽然有被热气熏红的关系,但起码他对自己脸红了。于是心里忍不住得意,故意把脸凑近,问:“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何惊年往后一缩,后背抵上坚硬的池壁。

原辞声顺理成章覆过来,双臂一撑,将他拘困在自己圈出的一小块空间里,吻他。

何惊年被他吃蜜糖一样地亲着,只觉得嘴唇黏糊糊的发烫,也没什么感觉。只有当对方的长睫毛无意间扫过自己的鼻梁,才会有一点心跳加速的痒。

原辞声亲得心满意足了,伸手拿过沐浴露,往沐浴棉上挤了一些,搓出丰盈的泡沫后,仔细地把泡沫涂抹到他的身上,然后轻轻帮他按摩起来。

何惊年怕痒,忍不住要躲。可是,男人手掌的温度和力度又让他觉得很舒服,别别扭扭了一下,还是逐渐松弛下来。他半睁着眼睛,似乎被揉按得太过惬意,还哼出一点软软的鼻音。

冲干净泡沫后,原辞声把人从浴池里捞出来,抱到了一边的躺椅上,扯了条柔软的干毛巾帮他擦拭身上的水珠。

何惊年本来就白,生病后又一直在医院不见天日的养着,皮肤更加白得和牛奶一样。被热水浸泡过后,又泛起花瓣般艳丽的粉,整个人都是粉粉的,散发着香味和热量。

原辞声敛了长睫,继续低头帮他擦脚上的水。透着艳粉的双足被雪白的毛巾的包裹着,异乎寻常的绮艳,几乎灼烫着他的眼。

他捧起他的双足,形状优美的薄唇贴了上去,摩挲那温热滑嫩的脚背。

何惊年半睡不醒地阖着眼,觉得脚上热热的又痒痒的,下意识就抬脚去蹬,脚趾勾缠住男人的头发,丝缎般柔顺的发束滑过他的趾缝,又凉又滑。

奇妙的感觉令他顿时起了兴,把脚抬得更高,有一搭没一搭得撩弄男人的卷发。深栗色的发丝与粉白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反差,明明是天真无知的戏耍,却比任何刻意的诱邀更暗昧。

原辞声忍耐着他柔嫩足心的触感,握住他的脚踝,声音哑得可怕,“别闹了。”

何惊年听不进,闹得更欢,直到足背被男人带点惩罚意味的轻咬了一下,才怏怏地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