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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混吃等死记(35)+番外

厉行风没吭声,

程宝贝一转身,来到了他的跟前,转着他两腮的肉往上挤了挤:“陛下,老是板着脸会老哦,笑一笑,十年少。”

一旁的小平子和小冠子不忍再看,偏过了头去,心里暗自捣鼓着:“咱们看到陛下这副模样,会不会被杀人灭口来着……

厉行风憋不住了,一把捉住了她的手,在她脸上咬了一口,程宝贝痛呼了起来,嘟着嘴说:“陛下你的大板牙轻些!人家会痛的!”

“痛了才好,让你记着点,”厉行风哪里舍得重重地咬她,只是轻轻啃了一口,咬完后还在在咬到的地方用舌尖轻轻舔了舔,半晌才问,“去哪里了?我遣人都去紫阳宫里找了一圈,人家说你早走了。”

“就在路上碰到了行云,聊了几句就晚了。”程宝贝忽然吃吃地笑了起来,“陛下,行云说你吃他的醋了。”

“这个混小子,等我扒了他的皮!”厉行风有些恼羞成怒,“以后不许和他在一起了,省得像他一样变得油腔滑调的。”

“才没有呢,行云可怕你了,一听说你在便溜走了,跑得比马还快。”程宝贝笑着说,“你要对弟弟和蔼一些才好,不要每天板着脸。”

厉行云的确有些怕厉行风,在别人面前都是风流倜傥、妙语如珠的模样,到了他的面前总有些拘谨。厉行风想了一下,勉强点了点头,又说:“朕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怎么到处乱跑,到时候头痛病犯了怎么办?”

“我又不是纸糊的,要是后宫的嫔妃们来个比试,一定没人是我的对手。”程宝贝说着,撸起了袖子,握了握拳头。

厉行风忍不住笑了,捏了捏她的鼻子:“你啊,还想着这些小孩子的把戏。”

两个人说说笑笑,不一会儿便把午膳用完了,厉行风却还不想走,他在朝堂上和大臣们商讨国事,殚精竭虑,只有到了单纯的昭阳宫才可以全身放松,不用去想前朝的派系,不用去想权臣的掣肘,不用去想上翊的民生……

只可惜没待一会儿,小平子便上前提醒,一大堆奏折要批,好些个大臣等着召见,厉行风不得不起身准备去御书房,程宝贝也有些恋恋不舍,一直送出了昭阳宫的大门。

“陛下,你晚上早些来。”程宝贝轻声说。

“想我了不成?下午睡一觉便来御书房看我。”厉行风在她耳边调笑说。

程宝贝眼睛一亮:“好啊,我帮你带些点心来。”

“我要吃你亲手做的豌豆黄。”厉行风低低地说。

程宝贝羞涩地点了点头,目送着他的背影渐渐远去,刚想往回走,只见远处一队巡逻的侍卫精神抖擞地从昭阳宫门前走过,跟在队尾的一个忽然踉跄了一步,差点摔倒。

“给娘娘请安,臣失礼了。”那个侍卫站定了,朗声说。

程宝贝跨出去的步子顿时僵住了,骤然回转身,已经逸出的惊呼又一下子被卡在了喉咙里——眼前的侍卫长着一张平淡无奇的脸,十分陌生,只是,只是眉间有道浅浅的伤疤!

作者有话要说:吐血第三更送上,求表扬!亲们,表潜水了,冒泡了!谢谢lulu的地雷!耐你!

明天且容某醋休息一天,周日没有意外的话,应该会更,不过会比较晚,大家中午就别刷了,么么大家!

第二十九章

一整个下午,程宝贝都心神不宁,一直在宫门口徘徊,盼着那队侍卫再从门前经过,只可惜卫队巡逻经过了两次,再也没有了那个人的身影。一直到了天边日头有些西沉,程宝贝这才想了起来,她居然放了厉行风的鸽子!说好的御书房!说好的豌豆黄!

厉行风在御书房等得望眼欲穿,就连小平子也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凑到他耳边问:“要不要奴才去请程昭容?”

厉行风有些恼了,沉声说:“请什么请,没瞧见朕正忙着吗?”

小平子瞅了瞅一旁的宁王厉宣赫和吴太师,不由得缩了缩脑袋,不吭声了。

厉宣赫和吴太师刚刚为了御史台的弹劾争论了两句。近日里,吴太师的次子京城府尹被参,说他利用自己的财力和势力将京郊别庄四周的土地收入自己的手中。

吴太师一脸的欲言又止:“陛下勿怪,犬子行事鲁莽,未曾多加思量,老臣这就让犬子把那几块地去退了。”

厉宣赫面带病容,咳嗽了好几声,才缓缓地说:“吴太师莫不是有些怨气?如别有隐情,何不向陛下禀告?”

“老臣不敢,都是老臣的过失,树大招风,老臣早就该明白。”吴太师长叹了一声。

厉行风心里冷笑一声,吴太师为官二十余载,门生众多,在朝堂上的势力只略逊于宁王,这样一出去,只怕明日朝中上下便会传开来,他这个皇帝羽翼已经丰满,大臣们都要人人自危。

“吴太师何出此言?御史台的弹劾是前日到的朕的桌案,你可知朕为何今日才诏你入宫?”厉行风淡淡地一笑,目光炯炯地盯着吴太师。

“陛下自然是在彻查此事,”吴太师直视着厉行风的目光,慨然说,“老臣听闻此事之后,连夜便让犬子把所有的十份地契都放在老臣面前,更把几个事主都叫道太师府,老臣一个个地询问,未发现有仗势欺人,强买强卖,若是这也是罪,只怕满朝文武没有一个逃脱得了的,谁家没有买过东西?”

“谁家没有买过东西?”厉行风哈哈大笑了起来,“吴太师,只怕府尹拿过来的那几份地契只怕都是新的吧?那几个老的有没有让太师你过目?”

吴太师怔了一下,只觉得后背冷汗涔涔而来:“老臣愚钝,未看过地契的日子。”

“太师不妨回去仔细看看,看过之后,朕再和朕的太师来讨论这个话题。”厉行风森然说。

厉宣赫在一旁怔了一下,心里忽然明白了过来,自己的这个皇帝侄子是准备对京城望族圈地这个先帝当政期间留下来的顽疾动刀了。想到这里,他有些着急,这事牵涉重大,一个不好便会让朝政岌岌可危,他也顾不得和吴太师之间的罅隙,笑着说:“太师一时不察,也情有可原。”

厉行风瞥了他一眼,嘴角浮起一丝微笑:“皇叔这几日身子不大好?”

厉宣赫咳嗽了几声道:“是啊,前几日感染了风寒,一直觉得身上忽冷忽热,这几日咳嗽得愈加厉害了。”

“皇叔的身子要紧,何不罢朝几日,好好将养?省得朝事太过费神。”厉行风关切地说。

厉宣赫愕然,半晌说不出话来。

厉行风冲着小平子招了招手:“去,快把温太医请到皇叔府上几日,让他务必要讲皇叔的病根治才可回宫。”

小平子利落地应了一声,转身便出门去请温子归了,厉宣赫脸色铁青,咳嗽声愈发重了起来,一甩袖,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御书房。

吴太师一时有些摸不清风向,不知道这厉行风葫芦里卖的事是什么药,便垂首而立,一声不吭。

厉行风和颜悦色地看着他,叹了一口气说:“吴太师,府尹有时行事不知收敛,朕甚是忧心,看在太师的面上,朕倒是可以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

吴太师小心翼翼地问:“不知臣该怎样做?”

“吴太师,你二朝元老,该怎么做,心里一定象明镜似的,还用得着朕教不成?”厉行风笑得甚是欢畅,站起身来,“朕还有事,太师不如和朕一起走?”

吴太师心里暗自叫苦,他明白,厉行风这是打算让他们父子俩做个马前卒了。“臣不敢,臣这就回府好好思量,臣请告退。”

厉行风摆了摆手,看着他恭谨地退出了御书房,忽然好想想起了什么,笑着叫住了他:“太师,朕都忘了,贵妃一直抱恙,不知夫人有没有空,让夫人多来探望探望,想必能好得快些。”

吴太师心里一喜,吴贵妃是他的长孙女,这几日听说抱恙,他的儿子媳妇一直十分挂念。“多谢陛下恩典,臣明日就让臣的儿媳进宫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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