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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瘫了怎么破(75)

作者: 一盅茶叶 阅读记录

他微微抬起叶秋的脸,回想前几次叶秋唇瓣的柔软,一触即收很让人想起了秋的点缀,花的落蕊无声无息,无色无味,却让人感到一点点极微极细柔软的触觉。

印象深刻。

不觉间,他脸贴叶秋近了。

……

叶秋疏忽张开了眼,眼里迷蒙一阵才慢慢聚焦在自己的手上。他的掌心不知何时被秦冉塞了一支笛,还有揭下来的揉成一团的定身符。皆是秦冉干的。

“额,醒了?你可觉心头还有异处?”秦冉转头问他。咋一看他手捂胸口,似捧心又似难言。

一言难尽啊......

他刚刚差点吻上叶秋了…

他以为与叶秋吻过几次,既无恶感也不生情愫。他甚至抱着啃了姑娘一口的心态视之,结果,面对差点吻叶秋这件事他高估了自己。

原本得过且过,偏生他想到自己心头说想会若山涧回响,叶秋是否会知晓自己的荒唐行为......他知道吗?还是不知道?

是晓得了故意视而不见不想让我尴尬,还是想着既然尴尬了也无所谓。但也有可能叶秋方醒,一时半会想不起前因后果,要是他想起来了我该如何面对.....

他不太想和叶秋处在一块,便寻着一个借口落荒而逃了。

那种痛在骨中肝肠寸断的感觉他自己一时难以拔出。见到叶秋时,他自个儿彷佛生了些许不可深想、不可拔除的情感。

捏着敛息符出门的秦冉忽然跨出废宅大门刹那停下脚步,回过头看叶秋隐在中堂漆黑如墨的眉眼。

他敛眉用手拨弄秦冉塞给他的那支笛,就算月光薄凉铺张,他全身上下反而浸透一股子山河长安的沉稳平和。笛剔透,衬着叶秋瘦长的指节格外好看。

他好像明白自己为何不明不白塞给叶秋笛子了......

是嘛,笛子就该配箫好。

他脚下是败草林立,外面的是生死无界。跳脱所在朝代寿终正寝的格局,他隐隐看见了许多年前、还未王侯将相时许下的百年安乐的愿望:

无论他此后是善,还是恶,是坦荡还是虚伪,是烈火焚烧,骨殖上的野草尽皆腐朽;亦或油尽灯枯,化成淡淡的血痕,他都想有那么一人陪他安民龛世。

一管笛,一支洞箫,一双人,行万里河山,点亮万家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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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叶秋所在的废宅他还多捎了一个人:河柏。

领着人进大门的当儿,秦冉是这么跟瑟瑟缩缩、被活死人吓得不轻的河柏说的:别看此处废宅堪不了大用,躲在这里那些活死人却是进不来的。

“屋子里置一处佛像也没多大用处,既不是我佛慈悲,又不是能辟邪镇鬼的。”秦冉不咸不淡说了这么一句,语气可堪平淡自然: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拆了它。

要不是这里太过古怪怕乱动碰到什么机巧,他二话不说就这么干了。秦冉还记得自己插了佛像后心口一剑引来天雷不讲道理劈下来的事情。

要是换个再过分一点的动静,会不会直接把阎王爷招来?

“这里燕琛不在,只有一位叶公子。若是你对君子无甚标准,勉强算上我也行。”想毕,秦冉冲河伯笑了一笑,语气可算轻松轻佻,而背过身对叶秋自己捎来的河伯的解释只是简简单单的道了一句:顺便。便自顾自闭目养神起来。

云中子也就是连云道人替他治病期间,神智清醒时与秦冉二人有过几面交往,因此算是打的上招呼和照面的。

河伯对叶秋说了许多,自然是解释自己如何沦落险境,恰好被秦冉仗义出手相助云云。看天色估摸已然四更天。

河伯看着二位原先相处甚好,现在秦公子一个人不声不响斜靠在破瓦砾漏进来的一方天光处。

而叶公子,则垂眸目光落在面前残余的零星篝火,膝上搁着漂亮晶莹的一管长笛。总之离得太远不太正常。

尤其是主动坐在金身佛像旁边窗棂的秦公子,像是有意在回避什么。

相较他而言,刚才秦公子和叶公子的对话少了一丝活气。有点生硬和不自然。

他看到秦冉的腰间也插着一支什么物件,在月色下缓缓流动着异样的光彩。

好像是一支与叶公子膝上做工相似的洞箫......

他这才又注意到叶秋的旁边放了一件有锈色的圆盘,圆盘的四个角分别压了四张符纸,符纸服帖的地面好像用朱砂画了巴掌大小的密密麻麻的符号,而叶秋正好收了手,右手食指上还有冒出来的血珠。他左手抹在食指的伤口处,刹那便愈合了,

“这是阵法吗?”他双眼通灵,谁家平白闹鬼都会请他走一遭,也见过不少的道士做法布阵。

只是没这么复杂,用的也不是指尖血,而是朱砂或者鸡血猪血什么的替代,且起阵的排场颇大,一番装神弄鬼,咋一看确实挺吓唬人的。叶公子的架势,他一眼就知是真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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