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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四爷的外室(清穿)(70)

他派人悄悄透露出查到的账本一事,涉事的官员中有的已经将银子送回来了一部分,至少面上没那么难看了,分发到难民手中起码能瞧的见东西。

唯独太子,依旧是我行我素,半点都没收敛。

胤禛如今看见这本账本,就感觉头疼,他深吸一口气,食指放在桌面上敲了敲。这时,里屋里传来半夏惊喜的声音:“小姐,你总算是醒了。”

胤禛眉毛往上一挑,随手合上账本起身过去,昨日晚上他充分演绎了什么叫做身体力行。

如今这都快过晌午了,叶南鸢才能起床。胤禛过去的时候,就见她正准备从床榻上下来。

纵.欲一晚,叶南鸢只觉得浑身都在疼,双腿还克制不住的在颤抖,大腿酸软的完全提不起劲儿,脚还没落地就差点膝盖一软摔了下来。

身侧的胤禛瞧见了,连忙过去将人一把搂住。

“怎么。”他一把将人搂入怀中,语气里还带着笑意:“昨日晚上用力过多?”怀中的叶南鸢却瞥开头,不说话,瞧见她这副模样,他瞬间察觉她情绪不对。

连忙问:“怎么了?”

叶南鸢却是不看他,伸出手撑着他的胸口往外推,可她身娇体弱的能有多少力气?虚虚晃晃的放在他的胸口上,跟挠痒痒似的。

“到底怎么了?生我气了?”

胤禛抓住她放在胸口的手,靠近唇边吻了吻:“昨日晚上还好端端的,怎么一睁眼就与我置气了?”

叶南鸢只觉得如今自己腰酸腿疼不说,最关键的是大腿内侧还在小幅度儿的打着摆。她多用了一些力,将手从他掌心抽出来:“我今日不想与先生说话。”

啧……这是真的生气了?

胤禛挑了挑眉,抬手勾住她的下巴:“你不与我说,那我如何能够知晓呢?”

后院的女人不少,但因着他平日里面色太冷,多多少少都有些怕他。故而,除了偶尔李氏撒下娇外,是没人敢与他甩脸的。

而李氏发脾气的原因也很简单,要么就是他多看了谁一眼,要么就是他去了旁人那。

胤禛将一切全看在眼里,这李氏哪怕是发脾气,也全看他想不想哄,他没那个心情便当做没看见,李氏自然也不敢朝他发火,通常都是自个生闷气,随后自个将自己给哄好。

心情若是不错,便冲李氏多说句话,或者说送她一个大金镯子。

李氏便能立刻喜笑颜开。

再哄女人这件事上,算是半点都没经验的他,将这两个想法放在脑中琢磨了一会儿,却是感觉这两个用在叶南鸢身上好像都行不通。

“是我昨晚弄疼你了?”他怕她害羞,说话的时候凑到她耳边。怀中的人不说话,头却是悄悄儿低了下来。

胤禛心下暗自清楚了,将人往软塌上引,半夏站在一侧,听的个大概,如今僵硬着手脚,面红耳赤的。

“你先出去吧。”他将这儿当比三清观还要自在,使唤起她的人来也是毫不客气。

将人带到软塌上,胤禛的手掌在腰间试探了一下:“是这?”怀中的人轻轻的摇了摇脑袋,过了会儿才闷声道:“膝……膝盖。”

胤禛了然,半跪着身子低下头,将她的寝衣的裤脚往上撸,她腿形白皙又匀称,小腿莹莹如玉,裤脚一路掀到膝盖上。

他瞧见第一眼,眉心就皱了起来。

这次的伤比上次的还重,上次膝盖上跪的乌青的一片,这次上面有些地方还破了皮。她皮肤又白嫩,在这上面便是格外的吓人。

“怎么比上次还严重。”手指轻轻触了触那地儿,却是动作轻柔的不敢用力:“我的鸢鸢怎么这么娇气。”

胤禛低下头,拿了药膏在她膝盖上轻柔着抹着药,话是这般说,可涂着药的手指却是温柔的,细细的,一点一点,唯恐弄疼了她。

“这跟上次能一样么?”放在他大腿上的腿不悦的动了几下,叶南鸢满是委屈:“上次起码是跪在床榻上,这次呢?”

昨晚的场景一下子浮现在两人的脑海里。

怀中的人嘤嘤哭泣,还有那张书案嘎吱嘎吱响了整整一个晚上,一想到那个场景,她背对着自己跪着,烛火晃荡下那抹白,白的晃眼。

想到他昨晚自己那双手低下掐紧的腰,暗沉的眼眸晦涩了几分,下一刻却又硬生生的压制下去,胤禛深深地叹了口气,只觉出有几狼狈。

他之前分明不算是纵、欲之人,每个月去后院的次数也不多,皇阿玛不知说了多少次他后院太过冷清。

额娘也是几次要给他添人,他都拒绝了,他嫌后院人多了吵闹。

对于枕席之欲,他也并不是太过热衷。兄弟之中,爱美人的除了老九,便是太子爷,他至今还记得,有一次宴席,太子爷喝醉了酒说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