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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四爷的外室(清穿)(69)

白纸上的字没风骨,不大气,字体也不流畅。说是练字,可却也只比孩童好上一点儿。

眼瞧着她一双眼睛,滴溜溜四处乱转的模样,胤禛轻笑了一声儿,抬起手指弹了弹她的眉心:“比上次是要好些的。我这是在真心夸你呢。”

怀中那一双秋水般的眼帘看过来,澄澈透明:“真的?”

胤禛撇着眼睛瞧她,似笑非笑的。

一直捂着的手总算是放开了,纸上写着的是一句话:“既许一人之偏爱。”

胤禛瞧见那句话后,眼帘沉了沉,随后低下头瞧着身侧的叶南鸢一眼,叶南鸢不卑不亢任由他看,半点都没躲避。

他笑了,低下头,拿起她放在桌面上的笔。

“下一句呢?是什么?”

叶南鸢看着他将毛笔落在纸上,轻声儿道:“愿尽余生之慷慨。”毛笔行走与纸上,行云流水,笔锋纵横。

他的字就写在她的字旁边,一相对比,可谓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胤禛停下手,看着纸上的字:“既许一人之偏爱,原尽余生之慷慨。”搂着叶南鸢的腰紧了紧,他问:“我的鸢鸢这是再向我告白么?”

“旁人写的,我不过是默出来罢了。”叶南鸢却是不看他,低着头,待纸上的墨干了才匆匆将那纸卷起,收起来。

胤禛瞧着她那落荒而逃的模样,心中失笑,可一想到那两句话,眸子里不自觉儿的带上了两分深情。

“别说谎了,你倒是说说,是哪个写的,我怎么不知?”

他身子热烫,靠过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如同被烫到一番。让人从头到尾都透着一股酥麻,叶南鸢无端羞红了脸,嘴里支支吾吾的半响都说不清一句话。

胤禛看后,眼睛往上眯起。

身子靠近,将人逼近书案上,两人抱着她的腰将人往书案上一抱:“只是我有些好奇了,好端端的练字不去书房,这儿小桌子能练好么?”

他眉心一挑起,手指对着那小矮桌敲了敲。

叶南鸢被他抱在怀中,气息逼近的犹如煮熟的虾,整个耳尖儿都红的仿若能滴血了:“别,”他面带笑意的越靠越近,她赶紧撇开头,面色紧张。

她娇小的身子坐在书案上,垂下去的两只手捏着书案的桌角,用力到指尖都在泛着白。

胤禛低头,瞧见她这副紧张的模样,却是笑了。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没想对你如何?”他上前,从笔筒里抽了支毛笔出来,示意她看:“我不过是想教你练字。”

他带着轻笑道:“刚那字不适合你,女孩子力气小,我想想。”他认真琢磨了一会儿,才道:“你练‘馆阁体’吧,字体清秀,适合女孩子。”

“你日后每日申时练上一个时辰,估摸着三个月左右,字就会大有长进了。”

他边说,边还要与她去拿字帖,那一副认真的模样,倒是当真像是为她考虑了。

叶南鸢无端的,松了一口气。

她悄悄儿的,想趁他不注意从书案上下来,只脚尖还没碰到地儿呢,就被他察觉了,胤禛一脸带着笑意,双手掐着她的腰将人抱起。

稳当当的让她坐在书案上,下一刻他热烫的身子也随之而来。

他将人搂入怀中,漆黑的眼帘下,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的:“老实说,刚你那副模样,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暗哑的声音无端带着两分暧昧,让人无端想起那日在书房里荒唐又淫.乱的一晚。

胤禛却是笑了,身子凑过来,靠近她的耳边:“别着急,我也觉得这儿不错。”他手指伸出来,敲了敲她坐着的书案。

“晚上的时候,我们在这试试?”他薄唇咬了咬她的耳垂,带着笑意与轻哄:“就用现在这个姿势,好不好?”

第31章 外室第十一一天一更……

树影婆娑,烈日从余晖中洒下来,光打在树枝上,透出斑驳的影子。

梨园里种的满是梨树,六月一过,梨花早就落了,如今马上就要八月中旬,梨树上早就结满了果子。夏日里透着一股青涩的香,恼人的是,树干上的的蝉鸣歇斯底里的喊。

窗棂旁的书案上,胤禛看着桌面上的信封,眉心紧拧着,眼帘垂下瞧不出面上的神情。

信封是刚从宫中送出来的,五公主在行宫病重,皇阿玛下令让其太子前去看望,太子却只派了贴身的太监过去,自己当晚夜宿索额图府中。

先不说太子与大臣之间相交甚密,算不算的上结党营私。

可就光凭账本一事,官员私吞救济灾银,颍州蝗灾之事饿死不少灾民,地方官员一纸诉讼告到了皇城,皇阿玛走时下令这件事要彻查。

账本都查出来了,可太子爷还是不收手,派下去的灾银之中,其中太子爷名下的门生贪的最多,这里面的大头是谁拿去了自然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