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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四爷的外室(清穿)(234)

说实话,他不确定。

按照起床后的感觉来看,他感觉是没有碰的,但……凌乱的床榻,纠缠在一起的衣裳,这些都不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四阿哥眼神中的犹豫与闪烁,叶南鸢看的一清二楚。她心下瞬间松了一口气,看来四阿哥自己也不知道。

只要是不确定就好……那郭格格怀孕的戏,就还有的演。

“爷……”她揪住四阿哥的手放了下来,低垂着脑袋,开口的声音又娇又糯:“爷这是什么意思?”

四阿哥瞧见她明显变软的语气,心中着实是松了一口气。

这次事情本该是个意外,原也不是他所愿。是乌拉那拉氏为了嫡福晋的尊荣,这才搞的这么一出。

但,他心中再不喜乌拉那拉氏这番作为,可到底惦记着她是嫡妻,他能在正院与乌拉那拉氏撕破脸,却不会在叶南鸢面前吐槽嫡福晋的任何不是。

伸手搂着叶南鸢,他将人抱在怀中。

四阿哥叹了一口气:“最后一次……”叶南鸢迷茫的抬起头,眼中都是不解。

这双眼睛实在是太过清澈,四阿哥叹了口气,上前一把伸出手遮住叶南鸢的眼睛:“没什么。”心中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最后一次骗你了。

“南鸢……”叶南鸢试探的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回抱住他的腰:“南鸢也是,最后再相信爷一次。”

“南鸢心小,只容得下爷一人,爷说什么,南鸢就信什么。”她纤细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咬了咬唇,叶南鸢又道:“南鸢也只想信任爷一人。”

“我知道。”喜欢才会在乎,因为在乎才舍不得分享。

福晋之所以能够毫不犹豫的将他送到郭格格那儿,是因为他对福晋来说,不如福晋的尊荣重要。同时,他才能对福晋说。

日后只当他是福晋。

反之叶南鸢,她太在乎自己,太不舍得自己,他这才更加的心疼,舍不得,放不下,只能放在心中,不想伤害半分。

他深吸一口气,虽然刚刚喝的不多,到底还是有些醉了。

“这件事翻篇了么?”他捏着眉心,撑着最后一丝清醒,低下头时,高大的影子投在身侧的墙壁上,那般高大的一个人,瞧着都满是疲惫,笔直的腰都往下弯。

叶南鸢唇角弯了弯,揪住他的袖子左右摆了摆。

“先休息吧。”

四阿哥浑身的疲惫尽失,心满意的抱着叶南鸢,满足的睡着了。

***

翌日

四阿哥一早起来,却发现叶南鸢早就起来了,他没惊动奴才们,自个披着衣裳下了床榻。

因为叶南鸢怕冷,又时常的忘记穿罗袜,四阿哥这才特意让奴才们在屋内铺上一层厚厚的地毯,人走在上面静悄悄的倒是没发半点动静。

他揉着脑袋出了门,刚出了内殿就瞧见站在书案后面的叶南鸢。

这才是清晨,雾朦胧的天刚刚照亮,从背后的窗户那儿看过去空中还带着一丝的暗沉,太阳刚刚升起来,微微的透着一丝光亮。

不如晌午那般的炙热,相反的,连洒进来的阳光都变得温柔起来。

叶南鸢就站在窗棂面前,执着毛笔微低着头,温顺的阳光洒在她身上,显得岁月静好。

四阿哥站在原地,足足的看了好一会儿。

叶南鸢是生的好看,但往日灵动的,狡黠的,撒娇卖乖他都喜欢,就连现在,披着一件素衣,面上未施粉黛,只头上斜插着一根白玉簪。

简简单单的打扮,却依旧让他看的挪不开眼睛。

窗外一直喜鹊飞进来,惊扰了作画的人,叶南鸢执着笔的手一顿,随即抬起头,瞥见了站在那儿不知多久的四阿哥。

“爷起来了?”

误闯进来的喜鹊围着屋子飞了一圈,又飞快的煽动翅膀飞出了窗外,喜鹊稳稳当当的落在窗前的梨花树枝上,歪着脑袋。

豆大的眼睛好像在看着两人。

四阿哥烦躁又气愤的往枝头那儿瞪了一眼,这些小东西都太没眼色,若不是它忽然闯了进来自己还能多看一会儿。

摸了摸鼻子,清早的声音带着几分的沙哑:“再画什么?”他边说边上前两步,书案旁的叶南鸢慌里慌张的,拿起一边的纸给盖住了。

“没什么。”她略微不自然的往下走,放下手中的毛笔不敢看他的眼睛:“随便写了几个字。”

哦?随便写了几个字?

四阿哥眉眼里溢着笑,她向来是最不喜欢练字的了。一本他亲手写的字帖从三月到现在六月,她一遍都没练完。

一大早起来,还会主动练字?

四阿哥意味深长的目光往书案上撇了一眼,随后看着身侧明显不自然的叶南鸢:“既是练字,那敢不敢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