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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四爷的外室(清穿)(233)

看来从现在开始晚膳的时候要少吃一点了,消瘦一些哭的才好看。

半夏惊的声音都高了:“主子,您当着要一个月都不出去吗?”

“哪有这么好的事?”叶南鸢摇头,轻笑:“能防住半个月就不错了。”

果然,四阿哥再听说叶南鸢关上院子门后,先是忍了几日,想着让两人都冷静一下。

过了五六日,叶南鸢还不出来,他就开始着急了,整日的去西院门口逛逛,可每次都被拦了下来。

到底是怕惹了叶南鸢生气,不敢硬闯,几次来回都默默的回去了。

这番又是十来日,这段时日四阿哥一直住在书房,府中这段时日安静了不少,奴才主子们都知晓出了事,战战兢兢的可谓是动都不敢动。

到了大约大半个月,四阿哥到底还是忍不住了,夜深的时候趁着奴才们都睡着了,连夜闯了进去。

叶南鸢是当真儿不知晓,四阿哥会用这个方式进来,四阿哥快到院子的时候,盯了半个月的小太监就连忙过来禀告。

她睡的正香,从床榻上拉起来,四阿哥推开大门的时候,她趴在床榻上正在哭。

闭着眼睛,身子一抖一抖的,四阿哥悄声儿走进来,掀开床榻瞧见的就是这副模样。叶南鸢这段时日消瘦了不少,巴掌大的脸上惨白着当真没了二两肉了。

床帘一撩起,她转过身侧着身子避开那刺眼的光。

带着鼻音的哭腔,软糯着道:“半夏,我没事,你先下去睡吧。”他站在床榻边,看着她哭的通红的脸。

怜惜的叹了一口气,他伸出手再她那儿通红的脸上抚了抚:“既然没事,怎么还哭了?”

“爷?”床榻上,叶南鸢眼睛一瞬间亮起,随后想到什么,瞬间黯淡下来。

她身子往后一缩,躲开他的手,低垂着脑袋淡淡道:“爷怎么来了?”

“爷来看看你。”十来日不见,叶南鸢真的消瘦了太多,四阿哥心中满是怜惜,更多的是数不尽的愧疚。

“爷看过了,那便走吧。”

叶南鸢语气不咸不淡的,四阿哥坐在床榻上,也有些无措:“你现在与我难道就无话可说了么?”

她一下子崩溃了,扭过头眼泪瞬间泪如雨下:“那爷要我怎么办?”

惨白的唇瓣颤抖着:“那日在书房里,爷还说的好好的,去偏殿……”她哭的鼻音太重,语无伦次:“没想到第二天爷在郭格格的床榻上醒来……”

她伸手将四阿哥往外推,低着头哭的可怜:“是我强求了,我不该……我不该期待……”

四阿哥被推到了床榻下,看着哭的如泪人一样的叶南鸢。

“我喝醉了酒。”那日早上的场景一直有些疑惑,虽没了记忆但大概还是觉得自己是没碰郭格格的。

本是不想说,但看着叶南鸢这崩溃的样子,他抿了抿唇,到底还是道:“我没碰她。”

第99章 收网九没有碰?……

没有碰?

那他要是真没碰,那郭格格怎么办?郭格格怎么假装怀孕,她又如何将这件事捅出来?

叶南鸢脑子里第一个想法是失望,那晚他都喝醉了莫非还记得?

她略显茫然的看着面前的人,四阿哥今日显然也是喝了酒,靠近了一闻衣袖上染着几分的酒气,平日里波澜无水的眼眸中,眼眶一片血红。

见她不说话,四阿哥心中头一次有了不安。

身子靠前了两步,那般高大的身形低着头,也显的有几分的无措起来。

叶南鸢眼帘撩起,往四阿哥那儿看去。

刚哭红的眼睛里还泛着薄雾,一滴泪如珍珠般挂在眼尾,要掉不掉,留在眼尾晶莹又透彻:“爷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一字一句,话音吐的艰难,尾音还带着颤抖。

喝醉后的人很难保持意识,四阿哥的酒量并不好,他不善喝酒,平日里最多小酌几杯,喝的尚不算多。

再加上,他生性就克制,不喜欢自己喝醉后不省人事的样子。

那日,叶南鸢拿去的酒后劲大,四阿哥喝了大半壶,依照他酒量到了福晋的屋子里应该是开始醉了的,且不说,听闻福晋也准备了酒。

“我……我喝醉了。”他喝醉后的嗓音带着沙哑,低垂着脑袋吐出一口浊气。

说话的时候,眼睛是低垂着的。

烛火下,叶南鸢眼神闪了闪,像是不可置信般的直直跪起来,漆黑的头发皮披在脑后,仰着脑袋露出一双忐忑不安的眼睛来。

“爷……爷说的,是南鸢想的那个意思吗?”

她仰着下巴,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映着对面烛火,微光闪烁下那双眼睛像是火燃烧了一样,炽热的像是能将他燃烧。

四阿哥下意识的眼神闪了闪,那日床榻上郭格格那被咬破的唇,还有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在他眼前一闪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