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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黑塔利亚同人)A voyage to nowhere(2)

作者: 客人4 阅读记录

在那一瞬间他发觉自己大概永远也赢不了亚瑟。

他诞生于他们成为新大陆的西方巨大陆地上,他,和他的兄弟。

初生的他没有多少认知能力,但很多年后当他终于熟知了自己的历史之后,他曾一度怀疑过,最初的美利坚或许是一个黄皮肤的印第安男孩儿或姑娘,而自己,在出生之前将其谋杀。

或许不是自己。

来自海洋另一方疯狂的国家,和工业文明共同孕生的残忍癫狂,与生俱来贪食海浪之味的欧罗巴之民,饱受迫害与排挤的落魄之人,在死亡的边缘抓住了自己的手的人,举起一万支火枪的殖民者,把他从先民的血污和烂泥一般的尸肉里高高捧出。谋略与强权,执天下之牛耳,他的英格兰。

将他洗净的人?还是将他推入深渊之人?

他说不清楚。

他恍恍惚惚地记得,那个人曾经对他有过笑容,但他把那归功于HERO美化记忆的能力。那个人天生缺乏笑容,他绿色的眼睛灰暗无光,金色的头发总也没有足够漂亮的时候,尽管他用尽他的绅士之道试图将其梳平,但伦敦的雾气和雨水是在是太盛了不是么?他永远也是那么的糟糕,糟糕的像是第一次工业革命时代的伦敦,建立在煤燃料上的大工厂工业,渲染着无止尽的黑,从那时候开始人类就不知道被领上了怎样的道路,而这一切,也正源于那该死的英格兰革命。

“我想你没有必要这么费劲心机地讽刺我,阿尔弗雷德。”亚瑟说道。“要知道你的英语并不好,无论从词汇还是从语法上来讲。”

“所以我想你完全没有必要穷尽你那几乎完全是空的脑子来想这么长的叙述只为了达到讽刺我的目的。”

“我也想这样,可是很可惜,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讽刺让我无法停止。”阿尔弗雷德装作了无可奈何的样子。“啊,不好意思,刚才我把我的想法说出来了,不过我想这个大家都知道不是什么秘密吧。”

亚瑟笑了一下。

“那也让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阿尔弗雷德。”那个欧洲群岛又笑了一下。

“其实,你是一块前俄罗斯殖民地,而你的官方语言其实是法语的一种。”

话音一落,会议室内的其他联五成员顿时大笑了出来。法兰西哈哈哈地敲打着他面前的桌子,俄罗斯一如既往灿烂的笑容更加灿烂了这绝对不是他的什么幻觉,而中国也一副离内伤只有一步之遥的样子,阿尔弗雷德,美利坚合众国的人格代表处于一种不知该如何收场的状况,他恼火地瞪着英国,后者正一如既往地绅士地整理着他面前的文件,然而很不幸地,他也在笑着。

今天的美利坚合众国也十分的HERO。

“话说回来,今天的议题是什么来着?”

“金融危机啊你个笨蛋。”

是啊,那还是我们还是盟国的时候,阿尔弗雷德笑着说,那时候我们还有一个叫做“特殊关系”的东西。

破坏了那层关系你感到后悔么?

阿尔弗雷德依旧在笑着。过了一会儿。

我猜我现在的笑容一定很像他。他说道。

在他们的“特殊关系”开始崩解的那年,他不可避免地开始疯狂地回想起从前。

好吧,事实上那几年他对什么事情都是疯狂的,如果他能够说,比冷战那时候还疯一点儿的话。事实上在那几年连伊万都像看见讨厌的东西一样地躲着他。马修偶尔会来,抱着他的白熊,用他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慢慢地说话,但当他确信了阿尔其实真的没有在听,他在悻悻地离开了几次后就没有再回来。而阿尔也没有去找过他。

而如今当阿尔拉下脸去找他的时候,他真的觉得如此的羞愧。

他想起在他独立的时候,他发誓他要成为一个自由与平等的国度,摒弃猜忌,利用,凶杀,摒弃陈俗,摒弃他的殖民者,他的宗主国所带来的一切恶心的苦难,哦是的,甚至他们都称他为新世界,为什么不呢?(作者:美国人,是你+马修=新世界)

“那几年,我一度以为你变了,变得很糟,真的,”马修说着,他体贴地给他泡了咖啡,

“后来的一年,我去亚瑟先生那里过圣诞节,我真的有点喝醉了,当然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苏格兰,爱尔兰叔叔甚至穿着裙子注1跑到了外面堆雪人,澳大利亚(Aussie)甚至敢于批评指环王电影拍摄的风景是放羊的山坡,要知道当时新西兰也在场注2。大家都玩儿的挺疯的,为了庆祝威尔士叔叔的康复。”

“后来呢?”阿尔弗雷德说道。然而可以从口气听出他并没有想知道结果。

“我和亚瑟先生说起了你的事情,我抱怨你突然的暴怒,我说你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马修说到这里皱了皱眉头,“而他说,不,其实他一直是这个样子,我早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