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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之军事基地(1252)

诺梅尔少校成为了红男爵的又一个战利品……

而当盟军的空中抵抗力量遭到瓦解,那些FW9A“风暴”式战斗轰炸机出现了。狂暴的炸弹很快落下。

法军第52步兵师绝望的看到了他们并不想看到的东西……

炸弹、燃烧弹不断的落到了他们的阵地上,到处都是爆炸声,到处都是火光。法军的士兵们从来也都没有遭受过这样的打击,一直以来,都是他们在肆虐着德国人的阵地。

可是现在所有的一切都颠倒了……

FW9A“风暴”式战斗轰炸机中的德国飞行员们,在驾驶舱里吹着响亮的口号,愉快的看着地面上发生的所有事情。

在战争初期他们便失去了自己的战机,他们被迫将自己当成一个普通的步兵那样参加残酷的阵地战。

而现在,他们并不需要再有这样无奈的心情了……

飞行员们不断的拉升,俯冲,而在每一次的拉升和俯冲中,伴随着他们的都是飞行员嘴里那首著名的“斯图卡之歌”。

那是德意志空军的战歌,那是从第二次世界大战开始便响彻战场的歌曲:

“许多黑鸟飞过田野和大海,它们出现的地方,敌人四处逃散。它们可以突然从天空中直冲向轰炸目标,把高贵的爪子狠狠地锲进敌人的心脏。我们是天空中的黑色轻骑兵。斯图卡,斯图卡,斯图卡!

时刻准备着,如果有命令在召唤我们。斯图卡,斯图卡,斯图卡!

我们从天空中俯冲下来,攻击。我们不怕地狱,不要休息的时间,敌人在大地上崩溃,直到最后一个倒下。到前线去,到前线去,直到战胜敌人。斯图卡,斯图卡,斯图卡!即使有千万火焰,即使它们被危险包围,它们总是如钢铁般团结在一起,战友们,我们同生共死,如果它找到了一个目标,那么绝对不会让它安全逃脱。什么也不能逃过它的眼睛,斯图卡,钢铁铸造的雄鹰!

它们把死亡和毁灭撒遍敌人的国土,它们所到之处是瓦砾、残骸和工厂上高耸入天的火焰。它们的名字时刻在世间传颂,它们摧毁了众多的工厂,将无数船只葬入大海深处!”

这首“斯图卡之歌”和第二次世界大战相比,歌词中唯一的不同便是将“到英国去,到英国去,直到战胜英国”变成了“到前线去,到前线去,直到战胜敌人”!

因为,现在英国已经成为了德国最坚定的盟友……

……

王维屹亲眼看到了空军们英勇无畏的表现,他知道这个时候该是自己和男爵卫队上场的时候了。

站在指挥塔中的他,手臂朝前笔直举起:

“前进——德意志!”

前进——德意志!

坦克发出了咆哮,士兵们发出了呐喊。

骷髅男爵在战场上露出了自己可怕的爪牙,男爵卫队在战场上张开了自己的血盆大口。

那地狱的大门已经再次打开……

不断遭到轰炸的法军第52步兵师,战斗意志其实是非常薄弱的。他们不知道如何在没有空中掩护的情况下作战。

而更加让法国人畏惧的是,出现在他们对面的,是法国上百年以来最大的苦主:

德军!

从1870年普法战争开始,法国人就从来没有在德国人面前取得过哪怕一次像样的胜利。

在普法战争爆发之前,法军当时实行常备兵制度,部队久经战阵,各级指挥员经验丰富,打遍了欧、亚、非和美洲。

可是,就是这样的一支部队,在德军面前却一败再败。甚至就连他们的首都巴黎都遭到了长达数个月之久的围困,最终被迫签订了屈辱的投降条约。

而在随后爆发的两次世界大战中,法军在德军面前的表现只能用“拙劣”两个字来形容了。

这样的阴影是根本无法被驱除的……

现在,德国人又来了……从德军发动进攻的第一分钟开始,让·瓦克准将便知道自己的部队已经无法阻挡住敌人的进攻了。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敌人冲锋,眼睁睁的看着敌人攻进自己的阵地,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部队迅速的溃败。

还能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呢?

战斗只进行了两个小时不到,让·瓦克准将便带着他的部队狼狈的逃离了莱比锡。

莱比锡响起了德军士兵们狂热的欢呼声。

1966年2月17日,莱比锡光复!

“莱比锡重新回到德国手中,我们将继续向前挺进,向罗宾斯特尔挺进!”

王维屹看着战场上欢呼着的士兵们,然后向柏林发去了这样的电报。

战场上响起的,除了士兵们的欢呼,还有那永恒的“装甲兵进行曲”:

“……如果命运女神,把我们抛弃。如果我们永远,不能回到家乡。如果子弹射中我们,把我们命运彻底终结。至少我们依然,有铁甲作坟墓!至少我们依然,有铁甲作坟墓!”

不,现在德国的士兵们不再需要铁甲做为自己的坟墓,这将是葬送所有敌人的钢铁洪流。

命运女神曾经抛弃过德国,但现在,命运女神又重新站到了德国的这一边。当勇敢和无私的牺牲精神遍布德意志,命运女神将会被其感染。

现在,是让所有企图灭亡德意志的每一个敌人颤抖的时候了!

第0916章 生离死别

冷枪和流弹在到处飞射,处处都充斥着死亡和陷阱,休伊特为这个女人的命运而忧心冲冲,为自己还坐在相对较为安全的坦克中而羞愧。

“我必须和她在一起!”休伊特蓦地想站起来,“嘭——”地一下,头重重地撞在坦克的钢板上,生痛生痛的!

头痛欲裂的休伊特对炮长施坦纳下士说道:“我现在必须要离开一小会儿……我任命您为临时代理车长,指挥这部坦克继续前进,……不必等我特,你们到艾米斯特尔桥去协助工兵连作战,那里非常需要增援。休伊特会在艾米斯特尔桥和你们汇合的。”

“可是……长官,部队离不开您的指挥!”费舍尔下士插话说道。

休伊特苦笑着:“您太抬举我了,现在桥已经断了,各部已经没有什么退路,只有各自为战,战至最后一兵一卒。过多的干预指挥只会越来越糟,况且我会很快就赶回来和你们汇合。”

“遵命!长官。”施坦纳下士接受了命令。

休伊特推开车盖,探身车外,刺眼的阳光照射在休伊特脸上,一股热风迎面扑来,风里夹带着硝烟和血腥。休伊特敏捷地爬出炮塔,跳到坦克的后部甲板上,坦克还在以低速地前进;休伊特飞身从侧面跳下坦克,落地时因为长久的曲坐,腿脚不太利索而脚步踉跄着几乎摔倒。

娜拉正在努力地想为伤员止血,但因为创口太多也太深,鲜血在快速地流出,似乎是没什么希望了。

这时,天空中传来了轰炸机的俯冲时特有呼叫的哨声,休伊特抬头往上看,在太阳方向,一架轰炸机逆着太阳以为掩护,象老鹰扑食一样又快又准地俯冲下来,休伊特看见它的弹仓打开来,一枚黑乎乎的炸弹脱落下来。

“隐蔽!”休伊特朝娜拉快步冲去,她正在聚精会神地替伤员包扎,对于迫近的危险并没有觉察,休伊特不得不飞身跃起将她扑倒压在身下。

“轰隆——”炸弹在离德军不远的地方爆炸了,炸起的尘土雨点般砸在德军身上,不过敌机攻击的目标并不是德军,而是休伊特刚刚离开的那辆坦克。休伊特的指挥车被炸弹直接命中,当场被炸成一堆碎片,坦克里的人无一幸免。